夏枯草這會摘出了許多花瓣出來,想要用來做糕點,做菜,做胭脂水粉,用來做面膏,也可以用來洗花瓣澡。
“娘子”林晉悄聲從身後抱住了夏枯草。
夏枯草在要林晉進空間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會揚起笑臉道:“相公回來了,我這一進空間差點被酒給澆臉了,相公真聰明。”
這一讚完林晉,夏枯草當即皺眉了,捂着鼻子道:“唔,什麼味道,你身上好臭呀。”
林晉身上是一種各種香料還有胭脂水粉和酒肉的混合味道,夏枯草是滿滿的嫌棄,知道林晉出去應酬難免會遇上這些,但她並不喜這些味道。
林晉倒沒感覺,不過也知道自己一身的酒氣把夏枯草給薰了,當下林晉在夏枯草的頸間故意蹭了蹭,逗的夏枯草直抗議才抱起夏枯草,聲音沙啞道:“娘子幫我洗浴。”。
夏枯草眼裡秋波流轉睨了林晉一眼,“要不要加花瓣?”
“樂意之至。”話一落,林晉已經抱着夏枯草出了空間。
這一夜,林晉和夏枯草洗了極長時辰的花瓣澡,一鬧到天明。
文家那裡就不怎麼美妙了,文國丈的母家表兄正四品光祿寺少卿強迫青倌,人家不堪受辱自盡而亡。
早朝的時候,文國丈和光祿寺少卿等人姍姍來遲,匆匆忙忙趕到,明顯是遲到了。
一夜宿醉,大家都不好受,本來想坑林晉,卻沒有想到反被坑了。文國丈倒是想裝病請假,但昨晚他宴客誰不知道,而且宴後還出事了,文國丈哪裡敢請假,大家也不可能請假,但還是早朝遲到了。
今日早朝可以說是文國丈他們的災難日,不僅遲到還被彈劾,可畏是雪上加霜。
林晉心裡就特別的慶幸,自己喝趴了文國丈這一羣人,不然若是多留在那裡,得惹的一身騷了。
明顯人都看的出來,青倌自盡明顯有人安排的了。
看不順眼文家的人多的是,而且文皇后上位,大皇子佔嫡長,不知道招了多少人眼,自然也擋了別人的路。
林晉不會去找文家的麻煩,但不代表別人不會。
所以文國丈安排的那些美人裡,便有爲妓的,這又是一向罪名。
文國丈既然能把這些人安排過來,自然也做好獻身的準備,可青倌不堪受辱自盡了,不管怎麼樣,青倌是賣藝不賣身的,一個四品官員強迫人家,就是人品德行問題了。
而且文國丈也脫不了關係,而且以前太上皇登基後,就廢除了原有的官妓制度,禁止官員攜妓宿娼,“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媒合人減一等,若官員子孫宿娼者罪亦如之。”
“哎喲哎喲哎喲……”包括文國丈在內,一衆官員都挨板子了。
文國丈可以說面子裡子都沒了,對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林晉也是氣怒非常,甚至懷疑着是不是林晉陰他的。
每人捱了六十杖後,文國丈被道熙帝責令在家裡面壁思過三日,其它人就沒那麼好的待遇了,特別是光祿寺少卿,直接被罷官。回家吃自己去。
昨晚酒宴上陪同的官員,至少都是正五品以上的,文國丈的妹婿是從四品,就被一擼到底,從從四品貶到外縣典吏,就只比流放好這麼點點了。
外縣典吏是正九品之下的了,不入流的官吏,這是繼楊御史之後又一個一貶到底的官,比楊御史還悽慘。
道熙帝好似比較喜歡把人從高處給踹下去,這一跤摔的肯定很狠的。
還有和光祿寺少卿這一晚睡美人的官員,也被貶了官,這些可都是文國丈的人啊。
這下子文國丈損失慘重,可道熙帝已經開恩了,畢竟弄出人命了,道熙帝只是貶官,罷官,沒有下大獄,這已經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了,文國丈還能說什麼。
文皇后這裡火急火燎的去找道熙帝,可道熙帝根本不見,文皇后就想在御書房外一跪不起,還是大皇子過來把文皇后給勸走的。
“皇兒,快幫你外祖父向你父皇求情。”文皇后急急道。
大皇子看着文皇后,“母后真要兒臣給外祖父求情嗎?”
“你外祖父是被人算計的。”文皇后收到孃家的消息更是急的很,父親被人算計了,依附文家的官員被道熙帝責杖之後,貶的貶罷的罷,她如何能坐視不管。
“若是外祖父其身正,如何會被算計。”大皇子這會也是氣怒的很,那些酒水裡又不是被下了藥,而這些官員個個喝了酒失態,父皇如此懲罰已經是輕的了。
文皇后一聽,當下瞪眼,“你怎麼能如此說你外祖父,他還不是爲了你。”
文皇后一臉傷心地看着兒子,又繼續道:“昨日你外祖父宴請丞相,也只有丞相一個人置身事外,說不定就是丞相陰險算計的。”
大皇子皺眉,“母后慎言,父皇已經開恩了,兒子若是再說情只會惹怒父皇,母后真願意看到兒子被父皇責怪嗎?”
文皇后一頓,再不出聲,心裡還是覺得定是林晉算計了文家。
“丞相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他對付文家並沒有任何好處,也幸好丞相離開了。”不過若是丞相在,也不會出這樣的事了,大皇子心裡嘆了口氣。
“你還小,丞相是你的太傅,對付文家如何沒有好處,把你外祖父拉下去了,你就只能依靠他了。”
文皇后話一落,大皇子搖頭,“兒臣和母后擋了太多人的道了,本來就要更小心一些,這次是外祖父大意了。”
文國丈確實陰溝裡翻船,也後悔把這事情交給光祿寺少卿去做,他是器重這個表兄,可沒有想到禍根就在這表兄的身上。
等文國丈被責杖完,被扶着朝林晉走去,沉聲質問道:“這可是丞相大人的手筆?”
“文尚書大人覺得呢?”林晉並不答反問。
“哼”文國丈輕哼出聲,也不再和林晉多說,就要離去。
林晉道:“文尚書還是好好查此事,別被人算計了都不知。”說完,林晉也不再看文國丈,朝着御書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