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盧表哥好無情。”文七小姐確實覺得委屈的很,自己這個表哥竟然當面這樣說她。
她確實不喜歡嫁給盧表哥的夏氏女,但今晚她也沒有針對夏氏女,只不過看不慣盧家女諷刺了幾句而已,表哥竟然說她沒教養
。
文七小姐非常的傷心,她可是太子妃的堂妹,也不比太子妃差哪多少,表哥眼瞎了嗎,怎麼就看不到她的好呢。
那夏氏女有什麼,除了那一張臉,可她長的也不差,而且就算不比臉蛋,她也哪都比夏氏女強。
可再不服又如何,表哥還是娶了夏氏女,還是聖旨賜婚,文七小姐心痛的很。
文太太被盧元白這麼一說,也不是很高興,但這事是自己的女兒有錯在先,這會只得喝斥女兒。
“行了,今日之事本就是你不對。”文太太曾想把女兒嫁給盧元白,但盧元白請旨賜婚,文太太也打消了心思,只是看女兒的樣
子,不由皺了皺眉,覺得還是趕緊給女兒相看,儘快定下一門親事才行。
這邊,盧元白回到新房的時候,夏枯草和林薇還在。
一見新郎官來了,夏枯草也沒有提新房的事,和林薇識趣的離開新房。
“公子小姐們呢?”夏枯草問着丫環婆子。
“回夫人,公子小姐們在園子裡玩,聽聞那裡要放煙火。”
夏枯草和林薇一聽,當下便去園子裡找幾個孩子,園子裡這會確實在放煙火,遠遠看去圍觀的人不少。
但還沒有走過去,林薇就用手肘捅了捅夏枯草,“嫂嫂,你看那裡,是不是開陽公。”
夏枯草這一看去,整個人頓時一愣,不遠處確實是開陽公,唔,還有一個人,便是嚴母。
夏枯草大爲詫異,嚴母這是終於把開陽公給堵到了,這幾個月來嚴母可是契而不捨的追逐開陽公的腳步。
只要聽聞開陽公在哪,嚴母總會想辦法過去,只是這段時間倒沒有聽說嚴母的事情了,夏枯草還以爲嚴母放棄了,沒有想到在
這裡等着呢。
“青娘呢?”夏枯草問道。
林薇搖頭,“剛還在的,這會 不知道在哪。”
說着林薇又道:“嫂嫂,我們要不要過去幫開陽公,他看起來想離開,但被嚴老夫人給攔着了。”
夏枯草輕搖頭,“先看着吧。”主要還是開陽公,若是開陽公不願意,嚴母也沒法得逞。
而且總也要嚴母死心的時候。
“嚴老夫人倒挺霍出臉面的,只是她這般又何必呢,給京中徒增笑料罷了。”林薇幽幽一嘆,實在也不願意見到這樣的嚴母。
“烈女怕纏郎,反之亦然,嚴老夫人也是如此想的。”不然哪有勇氣滿京城追逐開陽公。
嚴母如果真要臉,就知道含蓄一些,或者一開始被開陽公吸引,滿腦子漿糊,有些收不住,現在想含蓄也不行了。
夏枯草和林薇都不走了,這會也是好奇想看開陽公怎麼應對,這會又是夜晚,盧府張燈結綵,燈光昏暗了些,但有眼力的還是
能看清的。
“嚴老夫人請自重。”開陽公黑了臉,嚴老夫人追逐他的事情也早聽說了,開陽公一直都是避開的,一點也不想碰上,也不想被
纏上。
但今晚卻被嚴老夫人給攔住了,開陽公與嚴母保持距離皺着眉頭,覺得很有必要和嚴老夫人好好說。
這條小徑路窄,嚴母一副母雞姿態攔着,目光看着開陽公發光發亮,緊緊的盯着,隨時撲上來的樣子。
“妾身寡居多年,潔身自好,只是上了年紀,有些孤單寂寞,想找個伴相依到老。妾身心慕開陽公,想照顧開陽公,還望開陽公
成全妾身一片心意。”
嚴母也是沒有辦法了,她還讓嚴猛幫忙,若是嚴猛能討好開陽公,像林晉那樣得開陽公喜歡最好了。
可惜那孽子根本不願意配合,以前的嚴母把兒子看的很重,但現在雖然也看的很重,但到底越來越怨兒子了。
不可避免的,嚴母現在和嚴猛的母子關係非常的緊張,嚴母不願意去渝江,嚴猛現在也不願意回來。
好幾次嚴母都想拿蘭易在渝江,不留在京中侍奉婆母之事威脅,但到底沒到那一部,真若拿不孝威脅兒子兒媳,一切就無法挽
回了,而且嚴重的,若是嚴猛因此斷了前程,也是嚴母不願意看到的。
嚴母也深刻的知道,只有嚴猛好,她的地位才能提到,纔能有今日養尊處優的地位。
母憑子貴,如今敢嚴母就是靠着兒子,但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畢竟她生養兒子,含辛如苦的把兒子養這麼大,她多不容易,兒子孝順她是應該的,忤逆不孝纔是大不敬。
“本公並無此心,也無此意,嚴老夫人請回,這話本公就當沒聽到。”開陽公繃着臉,也很給嚴母臉面了。
“開陽公,妾身是真的仰慕您的,你給妾身一個機會,妾身是最適合您的,並不比高門貴女大家閨秀差。”這確實是嚴母心裡所
想的,她並不覺得自己哪裡差了,雖然成了寡婦,但也不是她願意的,年輕的時候她沒有遇到開陽公,若不然,就算成不了開
陽公夫人,能陪伴在開陽公身邊,爲開陽公生下兒子,成爲開陽公身邊唯一的女人。
越是這樣想,嚴母就很惋惜自己,她是真的愛慕開陽公,便是以前遇到嚴猛的父親時,內心裡也沒有這樣的悸動。
嚴母甚至有一種霍出一切,只爲了得到開陽公,那麼一切都值了。
她甚至還想和開陽公春風一度,也心滿意足。
當然,最好能成爲開陽公的妻子,她如今是嚴老夫人,當妾是不可能的,她只想當開陽公夫人,若不然和開陽侯以成爲"qingren"也
好。
開陽公如今也沒有女人,嚴母主動出擊,覺得自己還是很有機會的。
這樣是以前,嚴母也不敢肖想開陽公的妻位,但她是正三品誥命夫人,而且開陽公也是和離的人,如今孤孤單單的和她一樣,
他們該是相見恨晚的一對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