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聽駱一飛說得不堪,許言白了他一眼,貓着身子離開,卻不知道讓駱一飛一語成讖,後面的發展遠超其想象,跨尺度的親密與香豔。
當然,這些許言目前是不知道的,因爲之前關係有些微妙,他也吃不準鍾茗的想法,因此行動上比較小心,貓着身子走出一段後,這才故意弄出了一些聲音,把鍾茗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然後把她引到別處。
許言引開鍾茗之後,江大年駱一飛兩人繼續前進,臨走的時候,江大年看了一眼許言消失的方向,心頭隱隱有些擔憂,在叢林中被一名特戰隊員發現蹤跡,想要徹底甩掉近乎不可能。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許言連續換了幾個方向,都沒能甩掉鍾茗,最後更是被她逼到了一處山坡前。
眼見避無可避,許言乾脆也不躲了,落落大方的走出來,含笑對着後面追來的鐘茗打招呼,“嗨,好久不見!”
面對許言的嬉皮笑臉,鍾茗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蹙眉道:“這麼主動走出來,你就不怕我攔下你!”
“不怕,因爲你一定不會攔我!”許言堅定道,嘴上說得肯定,心理卻有些打鼓,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她明顯對自己疏離不燒,現在會不會放過自己,還真的不好說。
“不錯了!”鍾茗挑眉道。
“你不會真的攔我吧!”一聽這話,許言心頭一突,苦着臉道:“咱們可是好兄弟,曾經共患難的,怎麼說也得講點感情吧”
“我跟你沒感情好講!”
鍾茗的冷漠,並沒有嚇退許言,這貨打蛇隨棍上,涎着臉道:“別呀,之前咱們不還好好的,你還曾安慰我鼓勵我。怎麼現在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沒誤會”
“不可能,肯定是有誤會,有句話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說討厭你就是喜歡你。說沒誤會就是誤會了。”許言信誓旦旦的說了一番理論,接着低喃道:“之前還好好的。就是在第一關選拔時,你的態度就忽然變了,是因爲學姐的事對不對?”
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鍾茗聽到,是低喃自語。也是說給鍾茗聽,一邊說着他一邊暗暗留意鍾茗表情。
“我沒那麼無聊!”鍾茗神色冷漠,迷彩下的容顏。宛如不化的冰山,冷漠而拒人千里之外。讓人看不出喜怒。”
“看看,一提到學姐,你語氣都冷了。還說不是因爲這個。”許言搖頭說了一句,解釋道:“我跟她真沒關係,只是當她是學姐,你要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一句話說完,眼見鍾茗一臉不耐,許言眼珠子一轉,苦澀道:“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是不是我從這裡跳下去,你才肯相信?”
許言滿臉激憤,朝着面前斜坡一指,道:“好,即然你不相信,那我現在就跳下去。”
不可否認,這番話有僞裝成分,可是也有真實成分,鍾茗的誤會,確實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不希望這樣。
許言不給鍾茗反應的機會,緩步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暗暗思忖脫身之策,分神之下並沒有注意的腳下,不小心一腳踏空,一頭栽了下去。
鍾茗一直盯着許言,並不覺得他真會跳,誰料他真的栽了下去,這讓她大吃一驚,想也不想的撲了過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此時正是早晨,斜坡青草上還有露珠,比較滑,再加上兩人一載倒一飛撲的慣性,兩人只是在斜坡上稍微停頓,便咕嚕嚕滾落下去。
這條斜坡並不長,只有十幾米的樣子,也不是太陡,差不多有一百二三十度,中途並沒有灌木等,只有一些青草以及碎石
兩人中途沒有阻攔,一直這麼滾落下去。
滾落過程中,許言想也不想的雙手摟住鍾茗的頭顱,把她護在胸前,而自己的頭顱**在外,路上枯枝碎石刮在臉上,**辣的疼。
如此過了片刻,兩人終於停了下來,許言活動一下麻木的四肢,呻吟一聲,放開鍾茗的頭顱,關切道:“你感覺怎麼樣?”
鍾茗不說話,只是怔怔的望着他。
“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見她如此,許言又問了一句,語氣急切了不少。
“我沒事!”鍾茗搖搖頭,接着怒道:“你傻啊,不知道護着自己嗎?”
“我是男人,皮糙肉厚,耐摔!”聽鍾茗說沒事,許言放下心來,嘴上說了一句,活動了一下四肢,感覺沒什麼大礙,又道:“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麼呀。”
“那是你運氣好,要是路上有石塊什麼的,你可能會受重傷,甚至沒命的。”鍾茗繃着臉道。
“我不怕受傷,就怕你誤會我!”許言深深凝望鍾茗,一句話脫口而出。
鍾茗心頭一震,驟然昂首,怔怔的望着許言,心彷彿被什麼狠狠震動了一下。
哪個少女不懷春,鍾茗年齡上稱不上少女了,可是她感情經歷卻一片空白,哪怕是身爲女軍官,平日裡壓制着感情,可是心頭也是有憧憬有幻想的,這是女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這從她給自己制定的擇偶條件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之前她對許言就有好感,只是因爲年齡的原因,硬生生把這個想法給壓制住了,現在許言爲了她奮不顧身,寧願自己受傷也要護着她,這讓她心裡很是複雜。
神情複雜的看着許言,鍾茗嘴脣蠕動幾下,輕聲道:“謝謝你!”
見鍾茗道謝,而且態度明顯改觀,許言不由鬆了一口氣,搖頭道:“不客氣,我們是兄弟嘛!”
不客氣,我們是好兄弟嘛!
許言的話在鍾茗耳邊響徹,卻如同一記重錘砸在心頭,讓她臉色一白,心頭又羞又惱,臉上**辣的,合着她想那麼多,都是自作多情。
許言見她神色有異,關切的問了一句:“你臉色很不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鍾茗沒好氣的搖搖頭,整理一下情緒,屁股向後挪了一下,拉開跟許言的距離。
這一動作不要緊,卻好巧不巧的壓到一條蛇,那蛇驟然被壓兇性大發,昂起頭閃電般衝着鍾茗咬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