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漁嚥下最後一口食物,“我現在畫給你。”
赫連夜不是沒事找事的人,他突然問起這個,一定有什麼重要的原因,漁漁也沒多問,就準備畫給他看。
赫連夜卻把人拉了回來,“你先告訴我最重要的特徵,畫像等你睡醒了再畫。”
“那怎麼行,你的事最重要。”漁漁的語氣十分認真,“畢竟在我心裡,你不只是月鸞國的靖王爺,”又很感慨地嘆了聲氣,“還是位孕婦。”說着拍拍他的肚子。
以爲漁漁是要表白的何嚴他們:(┬_┬)
赫連夜失笑地捏了捏漁漁的臉,“再重要,又怎麼重要得過我心裡的那個無良的小丫頭。”
這麼直白的表白,換來漁漁的一愣,之後她十分善解人意地點頭,“每個女生心底都住着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嘛,看來小夜姐姐也是一樣。”
都住着一個長不大的小女孩?某人完全不糾結自己的性別問題,只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現代流行的說法,覺得有趣。
看着眼前這張騙人的乖巧小臉,赫連夜的眼神愈發溫柔起來,“本王以後會一直寵着自己喜歡的那個小丫頭,讓她什麼事都不需要擔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永遠也不用長大,不用面對那麼多壓力,好不好?”
漁漁頗爲糾結,“可是我心底只住着一個吃不飽的小女孩啊。”
赫連夜被逗得哈哈大笑,一把把人抱到懷裡,毫不臉紅地保證,“那你更可以放心了,成親之後,你可以隨便吃本王,一定能吃得飽。”
“……”漁漁動了半天嘴巴,之後認真地問,“王爺,你平時說的話,你自己能接下去嗎?”
“能。”某人很肯定。
“……那剛纔那句,後面應該接什麼,才能讓你沒話可說?”漁漁虛心請教。
“很簡單,”赫連夜溫柔笑笑,很寵溺地教給漁漁打敗自己的絕招,“說‘那我現在吃什麼’?之後本王就沒話可說,只能直接脫衣服,讓你現在就吃了。”
“……”漁漁拿出一把銀針,認真地把他紮成了一隻刺蝟,之後揮揮手,“王爺您先自己變_態着,我要回去休息了,畫像一會兒給你送來。”
刺蝟形的赫連夜卻把人拉回來,“叫何嚴再搬張牀過來,我不想跟你分開。”
漁漁摸摸他的頭髮,“小姑娘家就是黏人。”不過無良之後,也真的沒走,而是難得聽話地讓何嚴再幫她加張牀。
等着何嚴回來的時候,漁漁堅持要現在就畫畫像,邊畫還邊跟赫連夜商量,“早上那人就留給我吧,王爺別插手了。”
“因爲傷了你相公的人,你要親自報仇嗎?”某人笑得幸福極了。
“王爺,原來你臉皮這麼薄!”漁漁很驚喜地看着他,“竟然不好意思承認我們是姐妹情深!”
某個妖孽從容一笑,“如果真能那樣,倒也不錯,因爲心裡實在是太喜歡某個小丫頭了,我不只是希望能做她最心愛的人,還希望能做她最親密的朋友,讓她有什麼心事,都願意跟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