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又不是什麼柔弱的小白花,什麼霸佔不霸佔的!
而赫連夜聽了之後,第一反應是……那倒不錯。
他被很多人喜歡過,對那些絞盡腦汁想爬上他的牀的女人,他覺得噁心厭惡,對那些只是喜歡他卻沒做什麼事的女人,他沒什麼感覺。
可如果這一次,喜歡他的人變成那個小丫頭,他覺得……還不錯。
甚至是想到她想要獨佔他,他也覺得心情很好。
完了完了,王爺不是被他雷糊塗了吧!
這種心情很好,好像真的撿到寶貝了似的笑容是怎麼回事!
何嚴深感自己“罪孽”深重,爲了挽救自己的錯誤,他連忙改口,“主子,您別聽我胡說,這是不可能的,九姑娘她,根本就沒怎麼正眼看過您!”
要是其他人,聽說自己這麼被無視,可能心裡會不高興,但赫連夜不一樣。
因爲他絕世的容貌,他已經吸引到太多的關注,多一個少一個完全無關痛癢。
再說這種美貌又強大還擁有尊貴身份的人,實在是擁有太得天獨厚的條件,這樣的人,也有理由擁有強大的自信,根本不會在乎個別人對自己的忽視。
所以何嚴想當然地認爲,自己說了句很平常的話。
爲了證明,他還再接再厲地說着事實,“真的,昨天晚膳之後,九姑娘跟阿滿聊到半夜才睡,其實她不是話不多,她只是不太愛跟王爺說話!”
平時在赫連夜面前,江漁漁開口,一般只說噎死人的話,確實沒跟他閒聊過。
“阿滿是誰?”王府的廚子?
沒發現主子的臉色不太好看,何嚴還實話實說,“是昨晚的巡夜侍衛之一。”
“……”那小丫頭跟不是廚子的人,也有那麼多話好聊?
沒發現主子的在意,何嚴還雪上加霜地補充,“還有昨天,您看,如果是其他女子,跟王爺一起出門再回來,起碼要陶醉上一整天,可她回來之後卻急匆匆地找別的男人去了。”
“別的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帶了一絲危險。
可是習慣了主子不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何嚴還是神經很大條地什麼都沒注意到。
“是啊,昨天九姑娘一回來,就急匆匆地往外跑,屬下後來看到,她是早就跟白先生約好了。”
“白先生?”又一個男人的名字冒出來,赫連夜顯然不怎麼淡定了。
“回王爺,白先生是王府的西席先生,負責教府裡的小孩子讀書認字。”還以爲他是不記得這號人物,何言解釋給他聽。
因爲他們王爺這張讓人不淡定的臉,在招人的時候,他們就儘量挑着已經成親的人招,所以府裡的小朋友不少,王爺就特地叫人請了西席先生來。
“我記得他。”很斯文乾淨的一張臉,人也很和氣。
啊?那王爺想問的是……何嚴微愣了一下,還以爲主子是在懷疑白先生是眼線,所以解釋,“看樣子,是兩人約好了一起遊玩王府,並不是在密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