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決定了要營救。
那麼大家就開始一起商量營救的策略。
衆人圍在一起開始商量。
“我先去找到具體的關押位置,確認一下他是否還活着。”
後面的話劍舞沒有說,但是簡而言之,就是若是他還沒有活着,就說明他已經是招供了。
既然已經招供了,說明他就已經是被慕容夜滅口了。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質,不會被滅口,還等着什麼。
而且,若是已經招供了,那麼就等於是已經背叛了他們東離。
“嗯。”林悠悠點點頭。
若是已經招供了,若是已經背叛了他們東離,那麼他們該考慮的問題就是其他了。若是慕容夜已經成功研發出來了炸藥。
那麼他們才真的是後患無窮。以後對付氣慕容夜來救沒有之前那麼容易了。那必然是一場勢均力敵,費時費力,傷財傷命的耗時之戰。
到了那個時候,整個天下都會陷入浩劫之中,整個天下都會陷入混亂之中。
那個時候,恐怕天下的黎民百姓都會莫名其妙被捲入紛爭之中。
天下百姓何其無辜?
林悠悠不敢想象。
然而轉眼卻堅定地說道:“我相信林國忠。”
衆人看着林悠悠,不知道她這種堅定和篤定是來自何方,因爲他們自己也都不太確信,看到林悠悠,疑惑地問道:“爲什麼?”
以爲林悠悠會給出什麼不同於一般的答案,會給出自己深思熟慮進行分析過的結果。
結果林悠悠說了一句話簡直是讓衆人大跌眼睛。
“因爲他的名字啊!他姓林,我們林家人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你們看,我爹爹是不不是保家衛國的該是大英雄,我林悠悠是不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強人。”
林悠悠驕傲地說着,誇了自己林家人,又誇了自己爹爹,更是毫不掩飾地誇讚了自己一遍。
額……
真的是太誇張了啦!真的是臉皮實在是太厚了了啊!
雖然這也是一部分事實,可是如果這話不是由她說出來,可能效果會更好一點,可能大家心中也會覺得就是這個樣子。
但是她自己說出來,衆人就只能看着她哈哈哈了。
而林悠悠看着衆人似乎一臉不太相信的樣子。
又給出了重磅結論。
“還有啊,因爲林國忠的名字啊,他叫國忠,國忠,國忠,對國衷心,他一定不會辜負他的祖國的。因爲這是他的名字,這是他的使命,這是他從小到大的信仰和信念。”
林悠悠也就這麼隨口一說。
但是還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讓林悠悠給猜中了。
這的確是林國忠的父母給他取得名字,就是這個想法。
而這樣的名字伴隨着他的成長經歷,卻是是成爲了他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堅持到了現在確實也是這個信仰。
來到這裡參軍,保家衛國也是因爲這樣一個原因。雖然他還是很膽小的,但是事實上,他在這種原則性問題上,還是堅定着。
這也是無論慕容夜怎麼對他,無論怎麼折磨他,他都堅持到了現在,堅持後來等到了林悠悠前去營救他。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衆人無語。
好吧!你贏了。
衆人一副你贏了的表情看着林悠悠。
突然之間,林悠悠惡了一聲。
“呃呃呃……”林悠悠忍不住了,飛奔着到了營帳外面,然後嘩啦嘩啦地要吐了。
可是噁心了半天,也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然後這才終於是恢復了過來。
面色有點慘淡。
衆人着急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太舒服。”
林悠悠沒有空想這個問題,而且只是如如其來的,好像也不是又什麼太大的問題。
便了了擦草草回答道:“可能是吃飯吃雜了吧!腸胃有點不太舒服。然後才導致的。沒事,都是小問題啦!”
衆人舒緩了一口氣。
剛剛差點還以爲自己真的這麼被人嫌棄,竟然能夠讓人感覺到噁心到想要吐。
差點以爲是這樣,這樣他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竟然被人這麼嫌棄了。不過幸好不是這個樣子。
都是他們想太多了啦!
“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吧?要不要太醫看看。”衆人又繼續關懷地問道。
林悠悠現在緩和過來了已經是沒有什麼大事情了。
看到衆人這個樣子,又看着他們擔憂的表情,舉得他們實在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她能夠有什麼問題呢?
她林悠悠從小到大就沒有生過什麼太大的病,要是生了病,說不定就活不到現在了。那個時候,會有誰會關心她的死活呢?
幸好她很頑強,不生病,即使是受傷了,也很頑強,像雜草一般旺盛的生命力,才堅持到了現在。
所以,她的身體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
可能真的只是吃太多了,吃太撐了。
真的只是腸胃不舒服而已。
看着衆人,“你們忘記啦,我自己也是學過醫的,而且我的師父,是誰,你們都忘記了嗎?我的師父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神醫。好歹我都是跟着他學習力那麼就得醫術。怎麼招也不會那麼菜吧?”
林悠悠說起墨白,莫名有點憂傷,但是卻也是深深的自豪之情。
衆人這樣聽着,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事實上也是啊,她好歹也是師承天下第一的神醫,怎麼可能自己身體有問題,都不知道啊。
肯定不會是這個樣子啦!
衆人也就沒有再注意這個問題。
繼續研究着營救你林國忠的方案。
首先派出了劍舞繼續去調查林國忠的具體位置。
而劍舞回來時候的答案讓衆人覺得這個難度係數還是很高的。
因爲林國忠被關押在了監牢之中,而這個監牢的鑰匙在慕容夜身上。
聽說慕容夜從來就不喜歡別人靠他太近。
一般情況下,很難近他的身。
這樣一個人,對於危險的敏銳感知度也是很高的。
因此,衆人都遲疑了。
“想要從南楚皇身上拿到鑰匙,實在是難於登天,很難近身靠近他。聽說就算是他身邊侍候的人都很難近身。”劍舞說着自己聽到的消息。
說着說着一下子耷拉着耳朵是更加頹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