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風瑾堅毅的眼神。林悠悠知道,這個男人是值得她林悠悠相信的人。
她相信他,纔會嫁給他,她相信他,纔會甘願爲這個男人生兒育女。
日子是在煎熬之中度過的。
一方面,南風瑾依舊是派人搜尋着寶貝的下落。
另一方面,他們在等待着對方的消息。
而終於是等了一段時間,終於是有消息傳來了。
收到的消息是慕容夜的親筆書信。
書信上寫的是讓南風瑾一個人去見他。
雖然沒有寫明白是什麼事情。
但是當慕容夜的書信到來的時候,當南風瑾和林悠悠都看到那書信的時候,兩個人紛紛已經是hi明白過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
從那場戰爭之後,兩國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兩個君王之間也是互不相見。
可是慕容夜這麼久之後,突然來了一封書信。
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人簡簡單單、單單純純,不會產生任何不太好的聯想。
沒錯,一定是慕容夜。這件事情一定是慕容夜,寶貝一定也是被慕容夜給帶走了。
慕容夜想要做什麼?
想要用寶貝威脅南風瑾嗎?
南風瑾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到底是有什麼想法,他沒有空去揣度別人,他只想要確定寶貝是否安好,只想要快點見到寶貝,只想要把寶貝帶回來,帶回到自己的身邊。
南風瑾連夜就要趕去南楚親自見慕容夜。
可是林悠悠自然是不會讓南風瑾一個人去的,這麼大的事情,她當然也是要自己親自去才行。
她沒有親自去,她怎麼放心,怎麼就放心寶貝在慕容夜那裡。
然而南風瑾不帶林悠悠。
“悠悠,你的身體還沒有養好,你就呆在宮裡面養病,我一定會帶回寶貝的,你放心。”
南風瑾勸着林悠悠,他也知道林悠悠是個倔脾氣,可是這個時候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她的身體還沒有養好,生完孩子元氣大傷。現在又整日辛苦擔心,身體是更加差了。更何況,慕容夜說過,只能他一個人去。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較量。
慕容夜既然是讓他去,那麼就他一個人前去好了。男人之間的事情,自己結局,不要牽連其他無辜的人。
“慕容夜說過是讓我一個人前去,若是帶了你前去,慕容夜萬一是不高興怎麼辦,萬一是不想要把孩子還給我們怎麼辦?你也知道他那個人一向是很奇怪的。”
南風瑾說得是很有道理。
林悠悠也知道。
看南風瑾這個架勢,也知道,自己跟着他一起,會成爲他的拖累,成爲他的負擔,會讓他在擔心寶貝、和慕容夜鬥智鬥勇的時候,還要擔心她。
而且若是被慕容夜知道了,指不定慕容夜這麼變態的人,說不定真的不會把寶貝還給他們。
林悠悠最擔心的是這個。慕容夜脾氣這麼怪,誰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想法就會變了。
“好。瑾瑾,你一定要保重要自己。我在這裡等你和寶貝回來,我相信你。”林悠悠對着南風瑾說道。
南風瑾抱住她的頭,緊緊擁她入懷。
“相信我,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帶着寶貝平安回來的。”
“嗯。”
林悠悠看着南風瑾的背影,看着他離開,堅信他一定是能夠帶回自己的寶貝女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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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
南風瑾日夜兼程終於是到達了南楚。
而慕容夜也已經是第一時間就受到了南風瑾已經是到達了南楚的消息了。
南風瑾進南楚皇宮求見慕容夜。
慕容夜約南風瑾見面的地方卻並不是皇宮。
而是在一處懸崖峭壁旁。
兩個人終於是見面。
一年多以前,兩個人是棋逢對手,兩個國家,兩支軍隊,是正面開始較量。這一次,是一對一單挑。
“慕容夜,是你帶走了寶貝?”南風瑾盯着慕容夜,狠狠地質問。
慕容夜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慕容夜,我們之間的鬥爭,我不希望牽扯到旁人,你拿一個孩子作爲要挾,算什麼英雄好漢。”
“呵呵呵呵……”峭壁邊傳來了慕容夜的冷笑,在懸崖之間空蕩蕩地迴轉着,顯得是更加恐怖萬分了。
“南風瑾,這麼久沒有見,你還是這麼天真。”慕容夜對着南風瑾說着,“我慕容夜做事一向是不擇手段,只要是能夠達到目的不就好了嗎?”
“卑鄙。”南風瑾罵着。
慕容夜盯着南風瑾,“卑鄙又如何,你現在還不是受制於我。”
“孩子在哪裡?慕容夜,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動孩子一根毫毛,我定然會傾盡東離都要將你覆滅。”南風瑾罵着。
“這個孩子對於你來說真的是這麼重要嗎?”慕容夜問道。
“當然,比我的性命還要重要,比一切都還要重要。”南風瑾信誓旦旦地回答着。
“即便是天下也在所不惜?”慕容夜問道。
南風瑾詫異了一下,關於這個問題,然而還是堅定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比一切都重要。”
慕容夜臉上竟然是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如此便好。
前去偷孩子的人竟然出了差錯,這是他沒有想到的。他讓那個人只帶回一個孩子,卻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是隻帶回了一個公主。
他的本意是將皇子帶回來,東離而今唯一的繼承人,南風瑾唯一的骨血,皇子比公主重要太多。
但是沒有想到,在南風瑾的心目之中,一個公主的位置也如此重要。
然而,一個公主重要,還是江山重要,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大抵要有實際行動纔是。
“南風瑾,我和你做一個交易。”慕容夜看着南風瑾,激動地時刻到來了。
“什麼交易?”
南風瑾知道慕容夜是不會輕易就放了寶貝的,慕容夜這樣的人,正如他自己所說,不擇手段的一個人。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你用江山換孩子。”慕容夜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輕飄飄地一句話,但是卻是帶着萬斤的重量,沉沉地壓在了南風瑾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