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大叫一聲,一把刀便朝着墨白身後突然出現的一條蛇揮了過去。
快準狠,便見那條蛇的腦袋便被刀砍了下來。
場面太血腥。
衆人也驚駭到了。一來是驚駭這蛇差點又要咬人了,二來是驚駭這姑娘下手也太快準狠了吧!直接一個咔嚓,蛇的腦袋便被砍掉。
林悠悠看着那條蛇,這才唏噓不已。幸好她反應快,不然咬到了墨美男可咋個辦!
然而見着衆人紛紛驚駭的神情,林悠悠才終於反應到自己暴露了什麼。不僅僅是暴露了身手,更重要的是,讓人覺得她太殘暴了咋個辦?
特別還是在美男的面前。
嗚嗚嗚……她是想要當一個溫柔善良賢淑順便帶點搞笑逗逼的妹紙啊!然而殘暴屬性是腫麼回事?
冤枉啊!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林悠悠趔趔趄趄地望着墨美男,然後解釋着:“其實捏,我也是被嚇到了,然後不小心扔了刀,然後不小心砍到了它。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說完這話,只是專注地盯着墨美男,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卻見他只是淡淡地笑,“我明白。”
“真的明白麼?”林悠悠簡直是要喜極而泣了。美男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嗯。”墨白輕輕地點點頭。
林悠悠見墨白點頭,方纔又見他臉上的笑意,簡直是看得心花怒放。好想要撲倒美男。嗚嗷……美男,我想給你生猴子。
當然,林悠悠也就是這麼一想而已。
便見那被咬傷的人抓起了那條蛇,然後咬牙切齒道:“就是這條蛇咬的我。”
林悠悠聽了這話,然後望着那條蛇,分辨了一下,道:“呵呵……竟然還是眼鏡蛇,怪不得這麼毒。”
衆人還驚歎她見多識廣,便聽得她下一句。
“這麼毒的蛇,回去燉蛇羹吃了吧!你身體大虛,滋補功效好。還有,蛇膽弄出來單獨吃,清熱解毒。”
這個女子實在是膽子太大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膽子大,不怕蛇還要吃蛇的人啊!
那人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謝姑娘救命之恩。”
“行了,快回去養傷吧!”林悠悠對着那人道。
那人這才背起了揹簍離去。人羣也終於散去。
道路這也突然就通暢了。
林悠悠想起了還有林老夫人。於是對着墨白道:“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來。”
說着就朝着馬車走過去。對着林老夫人道:“奶奶,我遇到了一個熟人,跟他嘮嗑幾句,您就先回去吧!”
林老夫人朝着那白衣男子看去,眼神之中有種驚歎的神色。
順帶又朝着不遠處的明月樓望去,只見方纔站在樓上一直在朝着這邊看的女子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這一男一女,都是世間少有的驚世才人。悠悠難道都認得他們?
想着這樣也好,有神醫在,說不定還能替悠悠治療一下她的臉。
於是便拍拍林悠悠的手道:“早點回來。”
林悠悠點點頭。
便見馬車絕塵而去。
歡快地蹦躂着朝着墨白走去。這才發現了墨白身後跟着的流蘇。
林悠悠方纔只顧着看美男了,而且人羣人又多,還真是忽略了這流蘇。
流蘇看她的目光好像不怎麼友善。
然而,林悠悠心裡還想着她還有件事情沒有找這流蘇算賬捏,她竟然看她不友善。
但是,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好不容易和墨美男相處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充分利用,等會再和流蘇算賬。
這樣想着,便又看了看墨美男,只見得他右邊眼角邊一顆赤色的點。方纔她一直仔細近距離觀察他,纔看見的。以前都沒有發現這一點。
於是便道:“原來你眼角有一顆痣啊!”
墨白詫異。是一顆針尖般大小的痣,又是赤色,再加之眼角位置,若是不仔仔細細地盯着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她竟然是一直盯着他看的麼?所以纔看了出來。
這樣想着,臉竟然是微微有點發燙。
林悠悠見對方不說話,便又繼續這個話題,“這個位置好像叫淚痣吧!人家說有淚痣的都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原來你上輩子果然是天使啊!”
折翼的天使?關於天使這個詞彙,他以前聽她說過,現在已經能夠自動翻譯爲仙人了。折翼的仙人?
墨白的心聽得這句形容,驀然抖了幾下,這個形容於他,竟然彷彿是如此貼切,他的身體,他原本就是不完整的。
林悠悠看着墨白臉色彷彿有點異常,問道:“沒事吧?”
墨白搖搖頭,“沒事。”
流蘇卻是很生氣地上來橫插在了林悠悠和墨白的中間,對着林悠悠道:“我們公子如何不關你的事情。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們就此別過。”
別呀!怎麼能夠就此別過呢?她好不容易偶遇美男,這麼巧的緣分,說明是上天的安排啊!上天的意思,也是符合她的意思,自然是不能忤逆的呀!
又看了看流蘇,然後一把攬住了流蘇的肩膀,拉着流蘇走到了一旁。
回過頭望着一臉奇怪的墨白,只是嘿嘿嘿笑道:“我有些體己話要和流蘇妹紙說。”
流蘇非常不滿意這女人對着她勾肩搭背。她們貌似還沒有這麼熟吧?況且,她也不想和她熟。
林悠悠見流蘇如此模樣,便道:“哎呦!流蘇妹紙,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是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我和南風瑾那混蛋那回事麼?”
提到南風瑾,林悠悠又咬牙切齒起來。南風瑾這個混蛋,一邊說要對她負責,一邊又勾搭了小妹妹去了。
真是太無恥了!哼……簡直就是無恥混蛋……天下第一無恥的大混蛋。想着更加咬牙切齒,磨磨牙好想啃了南風瑾。
流蘇心領神會,想到當初兩人那個場面,實在是臉紅心跳。
其實她也知道公子終究有一天身邊會有其他的女人。她也不希望公子一個人孤獨,總是要有一個配得上公子的人陪伴在他的身邊,給他幸福。
然而這個人不是林悠悠。因爲已經和七王爺有關係的人怎麼能夠配得上公子。
林悠悠想着,按照當時的情況來說,流蘇應該也是在現場的。然而卻沒有阻止南風瑾這個禽獸的行爲,所以嚴格說來流蘇其實也有很大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