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被這個眼神嚇了一跳,但看着何莫笙還是心生不忍的拉起他想走。
何莫笙雖然迷糊,已經到了極限,卻還沒有到被人一拉就走的地步,當即就抱緊溫婉危險的問,“你是何人?”
他的聲音都是被大漠烤的發炎的沙啞,老闆一看就知道人家把他當成壞人了,當即就沉着臉說,“這位客人,我可是快你在大漠出來的,明白你已經撐不下去了吃心生不忍。”
聞言,何莫笙傻愣愣的擡眼看了眼那個人,突然眼前一黑隨即不省人事。
老闆嘆了口氣,只得小心翼翼的把瘦弱的溫婉擡進屋內才又出來擡顧夢宣和何莫笙。
安放好,酒肆老闆搖搖頭暗歎一聲這年輕人好福氣,一下子娶兩個,隨即還是給讓找了一個大夫。
何莫笙起牀時,大夫整在給溫婉扎針,他見狀立即站起身護住問我冷着臉問,“你幹嘛?”
那大夫也是一愣,看見何莫笙頓時眯着眼睛打量。
大夫是個看起來老態龍鍾的老頭子,當酒肆老闆發現何莫笙醒了會擋着人人家大夫,頓時想拉着他走,沒想到何莫笙卻是穩紮穩打的站在哪裡玩,並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誒呀,你怎麼仁慈不知趣,這是大夫,你怎能耽誤他治病。”這下老闆可急了。
他辛辛苦苦把人救回來,若是死了,多浪費他的一番好心啊。
“年輕人可是信不過我?”大夫打量了一番何莫笙,突然眯着眼睛笑道。
何莫笙冷冷的看了眼那個大夫一眼道,“抱歉,我夫人都病無需你治療。”
聞言,大夫搖搖頭,復而又看向一旁躺着的顧夢宣道,“這小娃子已無大礙,可你夫人就難說了,若是老夫不幫她,她活不過今日。”
大夫的話很是篤定,何莫笙身形一震,看向溫婉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小夥子,這女娃子體內的毒已然多時,即使兩股毒相撞,但免不了有毒氣侵入。”
說完,那人看着何莫笙挑挑眉,一副你懂
的的模樣。
何莫笙怎會不懂,毒便是毒,總有一天需要解。
擡眸看向那個大夫,何莫笙凝眉,“大夫可能解?”
“能!”那大夫神色篤定,說完能復而又看向何莫笙,“可我爲何要救,方纔我想救可是你拉着我的。”
聞言,何莫笙神色一凜 剛想說什麼就見事後的顧夢宣驀地坐起身直接跑到大夫面前揪着那人的鬍子就是一扯,“不救就扯了你的鬍子,說!救不救?”
顧夢宣其實剛纔就醒了,對於這人的話將信將疑,但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而被扯着的鬍子的大夫終於沒能忍受那骨子疼,一股仙風道骨之氣硬生生被他給扯的七零八落。
只見他捂着下巴使勁點頭,“救救救!”
“這不就結了。”聽到願意救,顧夢宣這才放手翻了個白眼手搭在何莫笙基本上一副驕傲的模樣說,“看看你 就是太老實,這種人給個教訓就願意啦。”
“那他若是跑了呢?”何莫笙看着大夫的身影冷冷的說着。
“跑了就……啥?跑了?”顧夢宣還在嘚瑟,聽說跑了頓時一個機靈,而何莫笙已經直接運用輕功跑了出去將那個跑的不遠的大夫給抓了回來了。
所以說永遠不要看人家老實,沒準兒人家只是腹黑而已。
深藏不露。
“誒,你們這兩個小娃娃,真是!老夫一大把年紀了你們還折騰我。”
被抓回來,大夫頓時鬼哭狼嚎起了,顧夢宣斜了斜頭,有些無語的看着剛纔還仙風道骨的人一瞬間變成一副瘋子模樣。
“行了行了,整的好像我們要殺你一樣,我說老頭,不就是讓你救一個人嗎?”
聞言,那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大夫擡起臉頓時大罵,“什麼叫救一個人,那個小娃娃身上那麼多毒,這可是要了我的老命啊!”
聽嘟嘟噥噥說了一堆,顧夢宣大約是聽出來了,無非就是需要報酬,她當即揮揮手,“多少錢?”
那
大夫“嗤”了一聲,瞥了眼顧夢宣一副不屑的模樣。
顧夢宣見狀頓時擼了擼袖子,那個大夫這才站直身體說,“我要的報酬是讓這個小娃娃給我當徒弟。”
說着,那人指了指何莫笙,顧夢宣頓時眼前一亮,“好哇,求之不得。”
說着,顧夢宣就想去拉何莫笙,兒何莫笙卻突然退後一步看向那個大夫。
“你要我跟着你學什麼?”他可不認爲天下又掉餡餅的好事情。
而,這時顧夢宣也反應過來了,頓時一股冷汗,她好像差點把何莫笙給賣了。
想到這,顧夢宣揉了揉手臂就退後一步,要是她真的賣了何莫笙不知道會不會被溫婉分屍。
“學毒!”那大夫聞言眯着眼睛嘿嘿一笑,顧夢宣頓時一愣退後一步,學毒,尼瑪你不是醫生嗎?
而反觀何莫笙,人家只是站在那裡好像在想什麼,沒一會卻突然跪倒在大夫的面前。
顧夢宣表示,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她反應不及。
“小娃娃悟性很高,我就喜歡聰明人,看看看看,那邊那個小女娃聰明是聰明,就是太……”
說着,這老頭還搖搖頭差點把顧夢宣氣的直接上去給他幾下子,不就是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子嗎?不就是會醫術嗎?都打不過別人,牛什麼牛。
顯然,那老頭子是明白顧夢宣的想法,哼了哼就直接不予理會,轉身去看溫婉的病情。
何莫笙站起身蹙眉站在老頭的身旁,突然想到一直以來都是這老頭子在嘟嘟噥噥,可他們卻不知道他的底細忍不住問,“不知道前輩師承哪裡?”
聞言,老頭挑挑眉,隨即又低眉看着溫婉半天沒動靜。
顧夢宣一愣,想了想忍不住上前撞了撞何莫笙的手臂,輕聲說,“這老頭不會是騙人的吧。”
她的聲音很小,幾乎是趴在何莫笙耳邊說的,別人不一定聽得到,卻見在看病中的老頭咳了咳,擡起眼瞪了眼顧夢宣,隨即說,“這小女娃,我不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