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寶寶 這個爹地我要了
【288薑還是老的辣】
立在沙發前的男人與南宮透面貌有七分相似,鼻挺眸深,高大的身形依然是無可挑剔的完美身材,那峻冷的五官依然有着致命吸引力,如同宋小姐一般,彷彿上帝的寵兒般,使得時間並未在他臉上留下過多滄桑痕跡,只在那雙歷經歲月的眸中添了幾分經事的深沉與歷練。
電視裡的新聞已經播放完畢,電視裡熒光閃爍,?帶着歡樂的氛圍播放着歡快的廣告。
但伏在男人懷中的女人,眸子卻無比傷感,喚了聲男人的名諱後,擡起頭,便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面色有些猶豫。
“人馬備好,所需用品佩齊,明天晚飯後,出發。”
低沉的男聲由上方傳來,男人面無表情,但言語時便是一副穩篤,氣勢自散。
小知聞言,心頭動了一下,沒說話,環住他腰身的手臂,不自覺收緊,仰頭看着他,方纔的憤怒與不安瞬時全全消失了。
南宮絕,是她的男人,多年前就已註定的事,這麼些年,他把她寵上了天,但那副脾氣冰塊冷性子也霸道上了天,一直沒變過;但逢事上,南宮絕仍永遠是堅穩的掌舵人,決定着方向,決定着下一步與未來,風風雨雨,從未變過,因爲,這麼些年,對於宋小知所做下的決定,他從沒有錯過。
知知雖然明白這一點,但畢竟,此事與南宮墨有關,從她的內線和聯盟的線報接到在中國幾個市區地界發現有與南宮墨相似人出現時,她就在以各種理由與藉口,前往線報所提的幾個市,想要一探究竟。只可惜,當她因石頭與顏小姐的關係到達D市時,晴天的事,唐爽與夜君圻的事,一些自己必須處理軍火的事……所有的事混合在一起令她並沒有在D市久留,也未曾見到過想尋的人一面。
來時在飛機上白貓問她說,綿羊,怎麼覺得你這段時間這麼愛鬧騰?你和絕當家都這個年紀了,別總找人茬,該好好過日子了。
她表現的嗤之以鼻,言語玩笑的說了幾句打趣話便混過去了。
白貓不再提,但她自己知道,這些日子所做的這一切,不過是因爲她得到了消失多年有關南宮墨隻字片語的消息,所以,她心神難平,坐立不安,在這些掩飾下,開始漸漸採取行動了。
只是她沒想到,南宮絕,會察覺的這麼快。
“D市外郊薔薇園,是他的住地,現與養子林書以相依爲命,一週前我已吩咐人開始調查關注黑恐舉動,以便找出黑恐本家方位”,南宮絕低頭望着她,語句有條不紊,聲音緩慢而低沉,“勃朗峰是轉折,吳家、石頭都在此地發生過變故,也是找出黑恐巢穴的絕佳調查地,想救南宮墨,前提是你與石頭此行必須注意人身安全。”
天生帶着命令的口吻與語氣,卻也總能無端的就令人心服口服。
宋小知聽着他的話,又是愣了一下,望着他,有些不可思議,“南宮絕,你一早就知道……”
一早就知道她這些日子總是藉故飛離南宮本部,在中國各市東奔西跑所爲是何;從一週前就開始調查關注黑恐舉動,是說明南宮絕是在最早察覺吳家命案和黑恐有關,至今,也與南宮墨的消失有關。
儘管是從沒待在過現場,位置也是離的最遠的,甚至來龍去脈不用詳細詢問,依靠着信息的收集和手下的報告,就可以快速得出判斷,下達命令做出決定……不愧是被稱爲南宮家族歷年來最優秀的執事當家,其能力,果然不容小覷。
而在此件事,能夠快速依照直覺,做出決定,不瞻前仰後,不猶豫不決,南宮絕略勝於透少爺一籌。
宋小姐意識到這點後,看着與自己生活了多年的丈夫,不禁再一次的,佩服了,這男人,果真是完美,無論做什麼事,永遠都那麼強。
畢竟,南宮透幾個月前在勃朗峰得到襲擊,失了憶。
所謂當局者迷,牽扯到令人痛苦多年生長在自己腦中的記憶芯片,南宮透自然會詳加考慮再做決定,而對於一直身爲旁觀者處於冷靜狀態的絕當家來說,處境佔上風。
換句話說,六個字,薑還是老的辣!
“既然知道我是想救南宮墨……爲什麼還幫我?”猶豫着,知知還是問出了口,她擡着頭,微微揚眉問,“你……不生氣?”
醋罈子絕當家,這次竟然這麼大度?這不符合自然規律阿。
“你是我女人,你救人,我幫你,天經地義,爲什麼要生氣?”絕當家眉頭微攢,答語有些不悅。
知知聽言,鬆了口氣,朝他一笑,抱歉道,“是我太魯莽,這些日子總做出耍性子的事,讓你受委屈了。”
“宋小姐,能讓我委屈,也是你一種本事。”絕當家微微一笑,回答大度。
“我知道這兩天南宮家還有幾筆重要交易需要人來主持,老爺子畢竟年事已高,一直在普吉島度假,已不能主持大局了;石頭對自己失去的記憶耿耿於懷,我又忙於自己的事,這擔子,又全壓在你大總裁身上了”,知知笑,朝南宮絕真誠感激,“說實話,南宮家的慶幸,是有了你這樣的當家,我的慶幸,是有了你這樣的男人,小透的慶幸,是有你這個永遠退不掉休的爹地。”
宋小姐鮮少說這麼感性的話,特別是對南宮絕大少爺,宋小姐又更鮮少說這種表白的話,特別還是主動性質的。
當宋小知話語落下時,便覺腰間一緊,被人騰空橫抱起身,朝後方的房間走去——
結婚十幾年,孩子生了倆,大總裁這一步動作預示着下一步的什麼,宋小姐已經瞭解了七八分了。
剛下飛機趕回來就想着禽獸之事,南宮大當家你怎麼這麼多年腦袋裡的黃色廢料還沒清乾淨,竟想些不CJ的事?
“我說……”知知已懶得掙扎,靠在他牢固的雙臂上,開口出聲問,“你從德國回來,飛了將近十個小時,你就不餓嗎?”
“餓。”
當家答的很乾脆,“所以,我要吃你。”
宋小姐立即無語,白眼問蒼天,自感她又問錯問題了。
“大總裁,爲什麼你說這麼話時從不臉紅?”知知嘆息,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孩子都到了娶媳婦的年齡了,你就不能節制點兒,當心腎虧。”
“我腎不腎虧,宋小姐試試便知。”
絕大少說這話時,已經到達離客廳最近的書房了,轉身便將她壓在門上,欺身壓了上去,炙熱的脣含住她的,壓碾輾轉,火熱的溫度立即鍍上了她的身——
知知不自覺輕哼一聲,腦袋又恢復了漿糊狀態,癱在他的懷裡無力的接受他的吻和他的一系列欺負……
絕大少這些年不僅體力依舊好,連某些方面的技術也提高了不少,多年的相處,她已經完全熟悉該用怎樣的方法和動作和封住她口是心非的嘴脣和抗拒的動作,駕輕就熟了。
他的手在她腰間盤旋數刻,便探入她的衣間,向上遊移,覆住她渾圓豐滿的茱萸,探於掌心,揉捏輾轉,力度適中的開始輕撫那粒挺立……
“別摸……”宋小知低吟一聲,想阻止,卻被他下一個動作弄得呼吸窒了一下,雙手無力的攀住了他的肩,開始一口口輕輕喘息……
他太清楚自己有多愛這個小女人,又太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兒,如何才能使得夫妻生活最和諧了。
前戲做的很足,方纔還處於哀慟狀態的小知,此時腦袋裡已經無法思考,雲裡霧裡間被他放在了書桌上,還沒來得及回神,衣衫已被剝除開來,被炙熱的男身與肌肉壓在了身下——
“不行……”她還想拒絕,“明天還要制定出行計劃和路線,今晚做了會累,明天我會起不來啊……”
一聲低吟,隨着男人猛身楔入的動作由女人薄脣中發出。
她渾身一顫,感覺身體被一股堅挺貫穿,帶着炙熱的溫度,快速將她體內充盈。
“放心”,絕大少俯身,腰身一動,咬住了她的耳朵,低啞輕語,“明晚才啓程,宋小姐,今晚,我們有的是時間。”
宋小姐立即白眼之———終於明白講究效率的南宮大少爲什麼要把出發時間定爲晚上了,原來提前就把禽獸人的打算考慮的一清二楚了。
這該叫其子之行必出於其父嗎?
她貌似明白前兩天自家兒子的作爲是遺傳自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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