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了。”
黃秀盛很是仔細地打量着這根髮釵,“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這根髮釵的存在價值都不應該很高呢,怎麼要拍出如此天價?敢問蘇小姐,這髮釵其中有沒有什麼不可知的緣由?”
шшш_тTk án_c○ 蘇痕抿嘴一笑,“是有,不過是個秘密,它在我心目中是無價的。”
“哈哈,那黃某就不窺探蘇小姐不想道說的秘密了。這是木質的髮釵,要修復成原來一模一樣,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我們還達不到工藝,但是,可以採用鑲嵌法,在這裡鑲上一道銀邊,你覺得如何?”
黃秀盛看着髮釵裡面還藏着東西,剛想抽出來,被蘇痕阻止了,“黃先生,這髮釵裡的秘密,也存在着頭髮之中。”
“噢,那我魯莽了。”
黃秀盛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抱歉的道。
“鑲嵌上銀邊也可以,只希望做工細緻一點。”
蘇痕也知道,要修復一根木髮釵和原來一模一樣,那基本是不可能的,因此,她也就不奢求太多,只要能完好,可以插在頭髮上就好了。
她計劃把頭髮留長,然後插着這髮釵,就好像大雍裡一樣。
“蘇小姐你放心,黃某在修復古玩工藝這方面,還是有點口碑的。”
黃秀盛示意夥計把工具拿來,當着蘇痕的面,很仔細地用黑銀給髮釵的斷接處進行彌補。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
黃秀盛在修復髮釵的時候,神情非常的專注,修長的手指在靈活的動作着,看起來就好像一副靜謐的畫面,讓整個空氣都停止了流動一般。
蘇痕又想到了驍。
向來不擅長做這麼細緻工作的他,用他那邊拿刀的手,在雕做這根髮釵的時候,又是怎樣的認真?
真想看看呀!
想到這裡,她也就忍不住充滿了嚮往和想象。
“好了,蘇小姐。”
黃秀盛的聲音打斷了她的神遊,一根已經接合好的髮釵遞到她的面前。
蘇痕欣喜地接了過來。
儘管是用完全不同的材質鑲接的,但是並沒有影響這根髮釵的外觀,相反,增添了一絲典雅,使整枝本來造工粗糙的髮釵看起來瞬間靈動好多。
這黃秀盛的手藝真心的好呀!
蘇痕感激地對黃秀盛道,“辛苦黃先生了,黃先生的手藝真是一流,看來我沒有找錯人。”
“哈哈,還算可以。”
黃秀盛也不謙虛,笑着道,“能爲蘇小姐服務,也是黃某的榮幸。”
“黃先生擡舉了,請問這收費如何?”
蘇痕看着他問。
“這是友情幫忙,免費。”
黃秀盛大方的道,“而且我能親手修復價值一千八百萬的天價髮釵,也是一種福氣。”
“那就更謝謝黃先生,他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一定會義不容辭。”
蘇痕看着黃秀盛很認真的道。
“好!夠義氣!就喜歡蘇小姐這樣的人了,你這個朋友,我黃某交定了。”
黃秀盛愉悅的笑道。
“我也是,哈哈。”
蘇痕大笑。
兩人很愉悅地聊了一陣天。
蘇痕因爲明天要去龍虎山,也就不適宜太晚睡覺,因此,很快就起身告別。
回到陸家,已經是夜裡十二點了,蘇痕洗了個澡,也爬****睡覺,居然做了一個夢,夢見驍手持小短劍,看着她的屍體說,“王爺,你死,我就亡!”
說完,他就伸劍往脖子上割……
“住手!我還沒死!”
蘇痕竭斯底裡的大叫,卻發覺怎樣都叫不出聲,最後被趙妞妞那毛茸茸的大掌拍醒,發覺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她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趙妞妞,隨口的問,“驍死了沒有?”
“都過了三千年,能不死嗎?”
趙妞妞白了她一眼問,“到底在做什麼噩夢?全身都抽搐了一副模樣?”
“夢見驍揮劍自殺了。”
蘇痕稍微清醒了一點,知道自己剛纔那不過是一個夢,也就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冷汗道,“我看見自己的屍體了,想要叫,怎樣都叫不出聲,真是太恐怖了。”
“呵呵,夢而已。”
趙妞妞伸出爪子拍了拍她的臉頰,“繼續睡吧,或許又能做個美夢呢?”
蘇痕哪裡還睡得着?
她看見時間已經走到了三點了,也就乾脆的起牀,把昨晚臨睡之前收拾的東西,再檢查一遍,以免有什麼遺漏。
對這個世界還不熟悉,突然要出一趟遠門,她還是有幾分着緊的。
“這個要給我帶上。”
趙妞妞把懷抱裡的金水壺遞給了她,“裝好吧,我抱着太招眼了。或者,你可以用一個可以有空氣流通的袋子,把我和它一起打包帶走。”
“你這拜金奴!”
蘇痕唾了它一口,把那金水壺接了過來。
她發現,這金水壺好像又重了一些,也就搖搖,隱約能聽見一些聲音,於是,也就側耳放在那水壺口上。
裡面隱約傳來像山澗流水,虎嘯龍鳴的各種雜音,彷彿置身於某個大山裡面似的。
她疑惑地拿過來擴大鏡。
裡面依然是黑乎乎一團的東西,看得不清楚,只是感覺有幾分的詭異。
“妞妞,你都抱着這水壺睡了那麼久的覺,裡面有什麼,你應該能略知一二吧。”
蘇痕詢問。
“我只知道它是用金做的,至於其他的,真心不知道。”
趙妞妞回答道,“更何況,你也知道,我除了對金子感興趣,對其他任何東西,都是不感興趣的,太費腦子了。”
“懶東西!”
蘇痕嗔罵了一句,按捺下好奇心,把金水壺塞進了她的行李箱裡面。
一切準備完畢,她就提早起身做鍛鍊,然後吃早餐,和黃媽道別,還有打電話告訴蘇可。
蘇可一聽說她一個人要出門,也就緊張起來了,“小痕,壞人很多,你還小,自己一個人出門,媽不放心。”
“沒事,我更壞。”
蘇痕安慰道,“人,總是要自己一個人去經歷很多事情。更何況,我只是去旅遊而已,又不是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根本沒有危險。”
蘇可還是不放心,不斷地叮囑她怎樣怎樣的防備壞人,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跟陌生人走走等之類的嘮叨話。
蘇痕知道她是出自關心,也就很認真的聽着,感受着這顆兒行千里母擔憂的慈母之心。
在大雍的時候,她五歲就跟叔叔出去遊蕩了,母皇父後從來都不會惦記着她,更加不會囉裡囉嗦的叮囑個不停。
囉嗦,是因爲不放心,是因爲愛。
能被人這樣囉嗦,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感動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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