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痕,老夫我腰肌勞損,你有沒有辦法幫我?”
秦衛星教授對蘇痕叫喊。
本來,他並不覺得蘇痕真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只是感覺好玩才調侃一句的。
結果,蘇痕真的過來用內息幫他調整了一下,立刻腰不痠痛了,比鍼灸還神奇。
“小痕,你不會真的會氣功吧?聽說龍虎山下面有個氣功大師,我還想着等有空的時候去求他幫我治療一下呢,沒有想到你這小手摸幾摸,我就好了,實在是太神奇了
。”
秦衛星欣喜地摸着自己長期以來一直飽受痛苦的腰肌,很驚訝的道。
“嗯,那是我師父。”
蘇痕回答道,“我自小就跟他學了一點氣功,治療這些小疾病,還是可以的。”
“真的呀?那也幫幫我,我的腿風溼疼痛……”
“我的手斷折了一次,也經常痛!”
“我肩周炎……”
“我骨質增生……”
……
這些考古隊員紛紛的說出令自己痛苦不堪的病情。
他們是長期在做戶外作業的人,爬山涉水挖墓,身體多多少少都受過一定的損傷。
蘇痕對於這一幫人,也相當的好感。
雖然是短暫的相處,卻覺得他們熱情開朗,單純質樸,無論是老的,還是年輕,都對考古有着一種很執着的熱愛。
因此,蘇痕也很樂意幫他們解決這些小毛病。
更何況,他們以後還要繼續協作好久,他們健康,她也舒心。
經過蘇痕一輪的內息治療,大家的老毛病都減輕或者消失了,個個樂得猛誇蘇痕就是上天派來救贖他們考古隊的仙女。
看到大家開心,蘇痕也是很愉悅。
贈人玫瑰,手有餘香。
幫助別人,看到別人因爲自己的幫助而快樂,那種滿足感比別人幫助自己更甚。
大家的身體狀態得到了改善,也就更加的努力挖掘了。
蘇痕好不吝惜自己的力氣,在教授們的指導下,用洛陽鏟一鏟的挖掘下去
。
一方面,她是這裡體力最充沛的人,另外一方面,她想親自挖掘探知下面會有什麼……
她一邊回憶大雍的墳墓基本結構,一邊在細細的尋找一樣。
最終,鏟子撞上了堅硬的硬物,並且發出比較厚重的聲音。
“停下!”
秦衛星教授急忙叫住她,迅速的從地上爬了下來,“看看下面的石塊是什麼,要小心的挖。”
蘇痕點點頭,用洛陽鏟細細地把遮掩着的石塊泥土撥開,露出了一塊紫色的大石塊。
看到紫色,蘇痕的心不由慌了一下。
在大雍,以紫色爲尊,只有皇才能用的。
難道,這是母皇的墳墓?
既然是母皇的墳墓,爲什麼驍的佩劍會在這裡出現?
難道母皇用驍來陪葬?
在大雍,一般皇駕崩後,除了幾個愛妃陪葬,還會挑選一些未經人事的美處一男陪葬的。
想到這裡,蘇痕的心都慌亂起來。
她真害怕,還那麼年輕的驍沒有了她的庇護,會變成了殉葬品,永久埋在冰冷的地下。
“真是太奇怪了,居然有紫色的石門!”
那些考古教授個個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喜地拿放大鏡仔細的察看這紫色到底是怎樣漂染出來的。
“這不是染的!”
蘇痕忍不住在一旁解釋道,“這是天然的紫石。”
“見過各種顏色的石頭,除了翡翠,並沒有見過能有這麼一大塊天然的紫石,這是不可能的
。”
一個比較年輕的考古隊員搖頭說道。
蘇痕笑了笑。
在大雍的聖山,就專門有這種紫色的石頭。
當然,數量不是很多,因此也極其珍貴,用於皇駕崩後的墳墓。
“可能小痕說的是對的,這是真正的天然紫石。”
比較有權威的秦衛星教授,用他的儀器探測了一輪,“並沒有任何漂染的痕跡。”
“真的是這樣子?那這石塊珍貴了。”
衆人大喜,看着石塊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寶藏一般。
“現在我們是不是不應該把目光只盯在這石塊上面?下面或許還有更大的驚喜呢?”
蘇痕有點不耐煩的道。
如果這裡是母皇的墳墓,何止這樣一塊紫石呀!
“小痕說得是,我們繼續挖下去,不過,這石塊到底是不是門?”
杜民問道。
“嗯,是一重門!”
蘇痕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
大家詫異地看着她,“難道你早就預知這是什麼墓?”
蘇痕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們了。
如果是大雍皇的墳墓,必然會有九重紫石門,代表着直上九重天,得以永生的。
“我猜測的,至於是不是這樣子,我也不清楚。”
她只好如此的含糊回答。
“這道石門這麼沉重,我們該如何搬它離開?吊重機又沒有辦法上來
。”
“既然是門,那麼就能推開!”
蘇痕一邊說着,一邊拿出自己的小短劍,在那紫石門中間用力的一劃……
咯吱咯吱——
沉悶的石塊移動聲響了起來,大家急忙閃到石塊上面的階梯去,很是詫異地看着眼前所發生的。
當然,他們更加想不明白,爲什麼蘇痕會懂得這樣開啓這紫石門。
明明看起來是一塊完整的石頭。
她那一小劍怎麼就能瞬間把它分開了?
石門開出了只容一人進入的距離,就停住了。
秦衛星拿起強光礦燈照了下去。
只見下面是一級級的階梯,全部用紫色的石頭鋪成的,給人一種很瑰麗神秘的感覺。
秦衛星想要搶先下去,被蘇痕攔住了,“危險,讓我先來吧!”
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進入第一重門,就是機關重重的地方了,一步錯,全都錯。
當然,這個機關對她來說,是沒有多大的意義了,因爲,洛文清就是大雍第一機關手,皇室墳墓的機關,全部都是由他們這一師門的人設計的。
“小痕,我們都是經驗豐富的考古人,墳墓的各種機關都比較熟悉,還是讓我們先下吧,你是女孩子,我們得保護你。”
杜民對蘇痕道。
他可是不願意自己這個無比強大的學生身先士卒,遭遇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