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可是衛揚的侍衛,虢公奇要對衛揚產生威脅,韓立定不放過他,即便他是上卿虢石父的兒子。
虢公奇見跟韓立說無果,便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一旁的衛揚:“讓他放了我,求您了,求您了。”
看着虢公奇那副嘴臉,衛揚心中感到一陣不適:“韓立,讓他感受一下痛苦。”
一聽到衛揚的命令,韓立便繼續加大了力度,虢公奇嬌生慣養,哪受得了這種苦。
“來人,救我!”虢公奇哭着大喊道。
可是隨他而來的隨從早就被韓立打趴在地,動彈不得。
“衛揚,放開他吧。”芸茹公主說道。
“公主殿下,他剛剛都對您圖謀不軌,您還。”衛揚有些驚訝地望着眼前的芸茹公主,芸茹公主可是非常任性,最爲討厭虢公奇這類人。
“他可是父王派來的,給他點教訓夠了。”
衛揚欣慰地笑了,這位任性的芸茹公主竟能做出如此決定,遂擺手道:“韓立,放開他!”
韓立一把將虢公奇放下,虢公奇摔倒在地,捂着自己被打腫的臉,委屈的說道:“等我回到都城,看我不向陛下告狀,將你們都收拾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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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韓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虢公奇剛剛纔知道韓立的厲害,一看見韓立兇狠的眼神,忙閉上了嘴,他可不想再受苦了。
“走吧!”衛揚擺擺手道,他可不想再看見虢公奇這副小人般的模樣。
虢公奇捂着自己被打腫的臉,想瞪卻又不敢瞪,便將氣撒在自己的隨從身上:“快起來,回去了,一個個的,都跟廢物一樣,連個...”說着他便嚥了咽口水,看了眼韓立,不再說下去。
但他跑出府外還是放了一句狠話:“你們等着,我一定會回來的!”
虢公奇此次在洛邑城中受挫,還被衛揚狠狠地胖揍了一頓,心中定是有所不滿。
等他回到宮內,稟告天子,天子大怒,定會派兵前來。
芸茹公主是周天子之女,定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但衛揚可是衛國太子,衛國只是受周天子分封的諸侯國。
若天子遷怒於衛武侯,不僅是衛揚,就連整個衛國都會受到牽連。
後續不用說戰勝宋國,就連衛國是否存在也是一個問題。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便在於眼眶溼潤的芸茹公主。
她一聽到虢公奇說的那番話,王兄姬宜臼已經被廢黜太子之位,正在遭受牢獄之災。
衛揚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忙安慰道:“公主殿下,沒事的,王太子定不會有什麼大事。”
......
“報!”
正如虢公奇所說,從洛邑派去到都城之人,打探消息後回來,王太子姬宜臼確實被廢黜了太子之位,他們的母后申後也被廢黜了王后之位。
現在的王后是褒姒,而王太子便是褒姒之子姬伯服。
“王兄呢?”芸茹公主心急如焚,她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王兄是否有生命危險。
可帶來的只是姬宜臼下落不明,不知所蹤的消息。
姬宜臼啊姬宜臼,早就提醒過你,不要輕易地前往都城。
這下好了,非但失去了自己的王太子之位,可能還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但在衛揚的記憶中,姬宜臼可是未來的周平王,東周的君主,怎會這麼輕易喪命。
“公主殿下,若王太子從都城中逃出,他會去哪裡呢?”
芸茹公主的聲音是有氣無力:“洛邑到都城要好幾天的行程,王兄若僥倖活了下來,也只有外公那裡可以前去。”
申侯,便是申後的父親,王太子姬宜臼和芸茹公主的外公。
因與王族聯姻,在諸侯國中也有一席之地,傳說中西周的滅亡便是與申國有關。
看來不需要擔心王太子姬宜臼的安危,相反,衛揚還得擔心自己的小命。
宋衛之戰還沒解決,現在便得罪了上卿虢石父的寶貝兒子虢公奇,一想到這兒,衛揚突然緊張了起來。
自己穿越到這兒,是想來享受的,可不是來丟小命的。
......
虢公奇一回到都城,便匆匆忙忙進宮面見天子。
周王姬宮湦正在和褒姒品嚐美酒。
“王上,王上,你可要爲臣做主啊!”虢公奇哀求道。
一旁站立的上卿虢石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着實被嚇得不輕。
好傢伙,臉怎麼能這麼腫。
“愛卿的兒子,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發生了何事?”姬宮湦關心的問道。
虢公奇抽噎着:“王上,臣奉了您的命令,前去洛邑代爲掌管,可不料芸茹公主不同意,然後臣便說這是王上您的吩咐,
結果有個衛國公子衛揚也在,他不同意,便將臣狠狠地揍了一頓,於是我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豈有此理,孤可是大周天子,這衛揚膽大妄爲,竟還敢不聽孤的話,放肆,來人啊!”姬宮湦一拍桌子,生氣的說道。
而一旁的褒姒看到腫了臉的虢公奇,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不喜言笑的褒姒此時竟然笑了,上次她笑的時候還是烽火戲諸侯時。
姬宮湦看了一眼自己的愛妃,問身邊的虢石父道:“愛卿啊,那個衛揚是什麼人。”
聽到天子的提問,虢石父添油加醋道:“衛揚是衛武侯的公子,上次烽火戲諸侯衛武侯沒有前來,就是衛揚的關係。”
出乎虢石父的意料,姬宮湦認可地點了點頭,誇讚道:“這小子有點本事,上次烽火戲諸侯是假消息他都能識破。”
“王上,希望您爲臣做主啊。”虢公奇哭訴道。
但褒姒看着虢公奇被打腫的臉笑得越發開心。
褒姒開心,姬宮湦也開心:“愛卿,孤要你幫我一件事。”
虢公奇忙問道:“王上,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