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九龍神天守(求月票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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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離早就將修復鐵狂人墳墓的工料,全都準備好了,就堆在山腰下面的一塊平地上。
楚希聲也就懶得召集幫衆們過來修築,他們幾人自己動手,爲鐵狂人整修衣冠陵。
幾人都是修爲高達四五品的武修。
哪怕是半隱退狀態的陸九離,最近也靠着鐵旗幫的豐富資源,晉升了五品下,身具千石之力。
幾人一起聯手,遙空以真元一攝,就將一條條厚重的石塊吸攝上來,再用真元一推,便整整齊齊的將這些青條石排列上去。隨後以罡力平整,壓的嚴嚴實實。
羅漢宗卻嫌他們慢。
這位星辰大法師隨手打了個響指,就從地上招出五十多頭‘黃巾力士’。
實質是土石傀儡,它們一個個力大無窮,一身巨力比肩三品巨靈,本身又是土石之身。
它們修築的速度,比之楚希聲他們又快了許多,修的又快又結實。
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一直到這座衣冠陵快要修好的時候,他們依然未見‘鐵狂人’的蹤跡。
周圍一百里範圍內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聲息。
楚希聲眉頭皺了皺頭,若有所思:“看來靈智極高,知曉觀風望色。”
他隨後笑了起來:“請三位都退去糜家莊堡,我一人留在這裡等他。”
鐵笑生與陸九離不由面面相覷。
二人有點擔心楚希聲的安全,卻又知他們的戰力,是幫不上楚希聲的。
鐵笑生近兩年來可能是受其弟之死的刺激而天資大增,修爲戰力突飛猛進,在不久前還完成了鐵狂人生前未盡之事,功體突破四品下。
他現在的血脈天賦,竟比當初的鐵狂人,還要更加強大。
鐵笑生卻有自知之名,知道自己的戰力,在楚希聲這個‘無極刀君’面前不夠看。
旗主修爲雖只五品,卻已有了地榜戰力。
不久前敗在楚希聲手裡的神魔刀君萬劍生,就曾與一位排名四百七十九位的地榜高手對抗半日夜而不落下風。
而此人居然都未有資格,讓楚希聲拔刀!
星辰大法師羅漢宗卻眯起了眼:“刀君要單獨留下?”
他揹負着手,眼神異樣:“你可知這附近有其他人在?此人似乎是你的部屬,功體不俗,或懷殺心。”
關鍵是楚希聲,居然也能放心得下他羅漢宗。
需知就在兩日前,羅漢宗還曾聯手諸多高人,在極東冰城附近設伏圍殺楚希聲。
羅漢宗忖道這人到底是傻大膽呢?還是虛張聲勢?
他究竟是自恃於無相神宗那邊隨時可以趕至支援?還是對自身實力有着十足信心,所以坦然無畏?
如果是後一種。
那麼楚希聲現在的戰力,很可能會超出許多人的預估。
“我知道。”
楚希聲啞然失笑,他的神意刀心,能夠幫助他感知任何敵意。
他眼含深意的斜目看了北面方向一眼:“大法師說笑了,他們四人都是我的部下,是鐵旗幫的手足兄弟,豈會對我心懷惡念?想必是不放心我這旗主安危,所以尾隨護衛。”
星辰大法師不由眯了眯眼。
他剛纔可沒說是四人。
鐵笑生聞言再不遲疑,一拱手道:“遵旗主令!接下來還請旗主小心爲上。”
他與陸九離御空而起,直往糜家莊堡的方向遁空飛去。
星辰大法師也微一頷首:“我會在南面二百里外等候,刀君如遇險情,可隨時招我前來。”
他往後一退,就消失於這片虛空當中。
楚希聲不由‘嘖嘖’不已,忖道這位星辰大法師,真是一位妙人。
接下來他直接在鐵狂人的墳頭前坐了下來,隨後竟從袖中拿出了十幾盤熱騰騰的酒菜,擺在了自己身前。
他自飲自酌,每飲一杯酒,就會將一杯酒灑落在自己的身前。
楚希聲一邊吃一邊搖頭。
酒是好酒,菜卻差了一點,比之劉若曦的水準差了不止一籌。
楚希聲心想那時之秘境也差不多快結束了,也不知陸亂離與劉若曦在內情況如何?
他想到就問,直接打開神契天碑殘片的光幕。
“亂離,若曦,安否?”
還是言簡意賅,字裡行間透着貧窮的氣息。
讓楚希聲尷尬的是,一直到兩刻時間之後,劉若曦纔回了一個字:“安!”
劉若曦之後,陸亂離纔有了迴應:“不要你管!”
此時在時之秘境,陸亂離正雙手抱胸,氣鼓鼓的看着眼前光幕。
楚希聲這個混蛋,整整一年半時間都沒有與她聯繫。一直到秘境快要結束,才發了這短短几字過來。
還有,楚希聲之前去極東冰城,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他去冰城做什麼?
他偷偷摸摸的,顯然心中有鬼。
她生氣極了,鼓鼓的胸膛隨着少女的呼吸起伏不定。
陸亂離斜瞪了旁邊的劉若曦一眼:“伱回他做什麼!就不該理他。”
劉若曦笑着搖了搖頭,沒有迴應。
主上對她好着呢,幹嘛不回?
剛纔她主要是想着省錢。
陸亂離拿劉若曦無可奈何。
這女人就是個綿裡藏針的性子,表面看似溫吞吞,軟綿綿的,可你要真的敢壓下去,就會被扎的滿手是血。
陸亂離哼了一聲,又把目光轉回到眼前的光幕上:“等我出去,你陪我切磋一次!”
她眼裡略含期待。
楚希聲一定想不到,她的功體修爲與‘大明王輪’在這一年半時間內,提升到何等地步。
進來之前,她已不是楚希聲對手,這次出去之後,那就不一定了。
遠在秀水郡的楚希聲則是脣角微揚。
亂離這丫頭,看來怨氣不小啊。
不過從亂離的語氣來看,二人不但平平安安,還收穫匪淺。
楚希聲很是欣慰的回了一個‘可’字。
隨後他又皺起了眉頭。
兩刻時間,他已將一罈酒喝完,就連帶來的這一席菜都被他吃了一小半,周圍卻還是靜悄悄的。
楚希聲稍作凝思,就明白了緣由,他將手中的酒杯,直接往北面方向砸了過去。
“都退遠點,退出二百里外爲宜!此處無需你們四人護持。”
那酒杯橫空而去,直接飛越五十三裡之遙,砸在一處小型山窟前。
山窟之內,藏身於此的鋒連城眉心緊皺,看着眼前那些破碎的酒杯殘片。
他神色一陣驚疑不定。
楚希聲的感知能力,竟然如此強大?
是他的‘太上通神’?還是他的‘睚眥刀意’?
鋒連城遁法超絕,身挾秘寶,隱遁之能無比強大。
楚希聲卻還是精準的感知到了他的方位。
是剛纔那位星辰大法師的提示麼?
似乎又不像。
楚希聲明知他覬覦在側,可能心懷不軌,居然還大喇喇的坐在那裡,獨自飲酒。
這是有恃無恐?還是虛張聲勢?
還有,楚希聲剛纔爲何說是四人?
鋒連城看不透楚希聲的深淺,也摸不清這位的想法。
他凝思片刻,就神色冷凝的退後一步,與周圍的山風融爲一體,默默的遁往了遠處。
在探明楚希聲的根底,有足夠把握之前,他絕不能輕舉妄動。
也就在鋒連城隱入狂風之際,不遠處也傳出了一聲大笑。
“不愧是旗主,霸某藏的這麼深,居然還是被旗主察覺了。屬下謹遵旗主諭令,還請旗主小心。”
那竟是‘一棍定音’霸天來。
此人話落時直接御空而起,化作一道刺目紅光飛向了遠方。
正在以‘風遁’遠離的鋒連城,不由瞳孔一收。
——剛纔他竟然沒感應到此人的存在。
與此同時,在距離這兩人大約三十里外的一片雲空中。
一位年紀二八,穿着一襲黃裳,身軀嬌小玲瓏的少女,也發出了一聲感慨:“好一個無極刀君!”
她語聲軟綿綿的,含着幾分佩服:“我們走吧,你的旗主,確實無需我們護持。”
她身邊立着一位身軀壯實魁梧的中年。
那正是丹赤靈,他眼中含着些許訝色:“沒想到以老祖的修爲,竟也無法瞞過旗主的靈識。他的神識感應之力,竟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
“應是睚眥刀!”
丹雪菲搖了搖頭:“是我剛纔展露出來的殺意,被他感應到了。”
丹赤靈聞言一愣,滿含不解的看着丹雪菲:“老祖對他動了殺心?”
可這是爲何?
不是說這位無極刀君天賦更勝血睚,未來有足夠的力量護住他們赤龍一脈?
丹雪菲則是默默不答。
她眼皮微斂,壓住了瞳中的一抹驚駭。
她感應到楚希聲身上,有着他們‘赤龍’的氣息。
——那是大寧皇室一脈的‘九龍神天守’!
那氣息很微薄,丹雪菲卻絕不會錯認。
可這是爲何?
楚希聲出身於泰山郡一家破落的地方豪族,怎會與大寧皇室扯上關係?怎會有資格承繼赤龍龍力,凝聚‘九龍神天守’?
丹雪菲心中涌起無數的不解。
這位無極刀君,該不會也是大寧皇室的一員?
如果他是,那麼祂們赤龍一族又該如何自處?
這是天要絕祂們赤龍一族嗎?
此時的楚希聲,則是一邊喝酒,一邊搖頭。
這鐵旗幫的形勢,竟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惡劣。
他的‘神意刀心’,只能感知到周圍的敵意殺心。
誰能想到呢?
看似最可靠的赤龍一脈,居然對他動了殺意;表面粗豪直爽,一心求戰的魔戰樓‘一棍定音’霸天來,殺意更是酷烈到幾乎凝爲實質。
楚希聲暗暗感慨着人心險惡,同時又將一杯酒,灑在鐵狂人的墓前。
也就在此時,他身後的地面轟然炸裂,一個赤紅色的身影從地下衝飛而起。
一股磅礴血煞四面衝散,使得周圍二十里的天地都染上了一層暈紅,也使得這範圍內所有生靈都生機湮滅。
——不過這附近地域,本就是寸草不生的狀態。那些樹木花草,早就枯萎死去。
楚希聲瞳孔微張,隨後就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來,回望身後。
他看着數裡外那個高約一丈,同時血煞纏繞的身影,神色無比複雜:“你總算來了。”
楚希聲語聲未落,血色身影就驀然衝撞過來,如同流星般的衝砸在楚希聲的身前。
那巨力無儔,還未真正凌至,磅礴煞罡就將周圍地面壓落了整整半寸。
楚希聲卻定定的立在原地,硬頂着身前的赤紅流星半步不退。
他身前的罡煞之力排山倒海,引得周圍地動山搖,山崩地裂。
周圍的地面先是下沉,隨後開裂出無數的深達數丈甚至數十丈的裂痕,地面上的泥土砂石,更是一層層的粉碎湮滅,化爲芥子齏塵。
楚希聲卻還是紋絲不動,他單掌豎於身前,抗擊着血色身影的恢弘拳力。
他不但整個人穩如磐石,就連發絲與衣袂也分毫不動。
身後的陵墓與土地,同樣沒受到任何影響,波瀾不驚。
所有衝擊過來的力量,都被楚希聲的刀氣偏斜。
爲防傷到鐵狂人,楚希聲還留了許多餘力,只是偏斜,沒有反射。
不過楚希聲的眼中,卻還是透出了幾分訝意。
對方的力量,幾乎直追二品武修,遠超於他!
只是這血色身影對力量的控制很弱,一身武道真意雖然是源自於鐵浮屠本身的‘窮奇’真意,卻不知運用之法。
所以此人的真實戰力,只是三品下的階位,遜色於地榜武修。
且因力量控制過於低弱之故,被他死死的剋制。
楚希聲隨後運氣於目,往血煞的深處看了過去。
他的瞳孔不由微微一凝。
——那確實是隨鐵狂人沉入地底深處的魔甲‘鐵浮屠’!
不過就當楚希聲運用起‘太上通神’的窺天之力,看清楚面甲之後的那張人臉時。
這具‘鐵浮屠’卻驀然一顫,軀體竟倒飛而回。
它整個人如流星般的閃動,須臾間就接觸地面,意圖融入其中,重新遁入地底。
這‘鐵浮屠’顯然是判斷出自己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意圖逃遁。
“狂叔~”
楚希聲一聲輕嘆,他同樣身影瞬閃,頃刻間就已追及到那具‘鐵浮屠’的身前。
隨着楚希聲腳下一踩,‘鐵浮屠’的軀體瞬時從地面彈飛了出來。
楚希聲的‘天讎神意刀’已運用的出神入化,他直接一層刀氣刀意覆蓋地層。
是故‘鐵浮屠’非但沒能夠潛入進去,反倒是被自己的力量彈飛出來。
楚希聲隨後又一個瞬閃,來到了‘鐵浮屠’的身前。
這套魔甲瘋狂的揮拳,一拳拳勢如洪濤,拳罡猛烈如同萬騎鑿陣,搖山震嶽,卻還是未能阻止楚希聲靠近。
楚希聲將這些拳力視如無物,全都反射偏開,隨後他探手一抓,抓住了‘鐵浮屠’的脖頸位置,將這套戰甲與戰甲中的人提在半空。
之後任由‘鐵浮屠’怎麼掙扎,怎麼反抗,怎麼揮拳動腳,都無法脫身。
楚希聲的睚眥刀意,開始全面覆蓋住它的軀體。‘鐵浮屠’的任何一份力量發出,都會被睚眥刀意反向壓制,以至於這‘鐵浮屠’連擡手擡足都無法做到。
楚希聲的的神色,則是既喜又悲。
這‘鐵浮屠’內,確實是鐵狂人,
不過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屍體。
楚希聲的眼中,隨後又透出了幾分期待:“羅大法師,人已就擒,請閣下過來一觀究竟。”
就在楚希聲語落之際,星辰大法師羅漢宗已從虛空中踏了出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動彈不能的‘鐵浮屠’,又凝目望着楚希聲,那如深潭般深不見底的黑瞳中現出了些許波瀾。
“看來論武樓與天機閣還是低估了刀君,只憑刀君的睚眥刀修爲,足以躋身入地榜之列!”
楚希聲啞然失笑:“一般的地榜,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他毫無自謙之意,正期待着《論武神機》與《天機武譜》把他排入地榜。
楚希聲隨後神色一凝:“廢話少說,還請羅大法師看看我這狂叔的情況。”
“不用看了。”
星辰大法師羅漢宗搖着頭:“他的情況很複雜,也很怪異。‘鐵浮屠’的器靈,還有此處巨型黑鐵礦與天界精金礦脈蘊養出的庚金煞靈,以及鐵浮屠吞噬的百餘萬生靈怨力,全都融在了一起,融在了他體內。”
他看向了楚希聲肩膀上站着的小平頭:“有點像是你這頭本命神獸的情況,卻有本質的不同。它生於屍體之內,融合了太多的生靈怨恨與煞力,現在是一頭煞屍。”
楚希聲的眉頭大皺:“我感覺到狂叔的意識,他在阻止這煞屍對我出手。”
正是因鐵狂人的干擾,他才能夠輕而易舉將這具‘鐵浮屠’與裡面的煞屍拿下。
楚希聲忖道這大概就是‘鐵浮屠’對那些奸細內鬼出手,又對鐵旗幫衆手下留情的緣由。
“裡面確有鐵狂人的意識殘留,不過不多。”
星辰大法師羅漢宗揹負着手:“他的本我意識,原本該被這百萬怨靈與地底庚金煞力徹底磨滅,或是被‘鐵浮屠’吞噬。不過你們鐵旗幫的香火供奉,卻讓他堅持了下來。
你們甚至還爲他請來了山神之位,讓他的本我意識得以鞏固。然而相較於這煞屍內部的那些東西,他的力量過於微弱。也幸在你們及時趕回,這頭煞屍之所以要破壞鐵狂人的陵墓,正是爲摧毀他的力量來源。等到這陵墓損毀的時日一久,鐵狂人的意識就會被徹底磨滅。”
他‘嘖嘖’稱奇道:“這天下之大,簡直無奇不有。”
“不知羅大法師可有方法幫助我六弟?”
此時鐵笑生也從糜家莊堡趕了過來,他飽含期待的看着羅漢宗:“他既然還保留着本我意識,那麼是否還有復生的可能?”
“這個——”
星辰大法師羅漢宗早知楚希聲等人會有此問,他陷入凝思:“怕是無此可能,我們首先得準備一次‘斡旋造化’,這對你們來說,倒也不是難事。”
‘斡旋造化’是三十六天罡法之首。
此法不但能無中生有,還能轉換所以事物的本質,可造化萬事萬物,顛覆所有的天規道律,重新定義一切規則。
不過以楚希聲未來的前景與人脈,他想在近期籌備一次‘斡旋造化’之法,還是能辦得到的。
羅漢宗本人就願出力。
他很想體會一次‘斡旋造化’之法,卻因資源有限,無此緣法。
“問題是這頭煞屍,他也有了自己的意識與靈智。”
羅漢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昔日鐵甲門煉造這‘鐵浮屠’的時候,融入了一頭窮奇的血肉屍骨,以兇獸‘窮奇’的神魄作爲器靈。而如今這‘窮奇’之靈已經徹底甦醒,主導着這煞屍體內的庚金煞靈與生靈怨力,絕非鐵狂人能夠力敵。
關鍵是,他本人也融入其中,已經交融一體,不分彼此了。至少我沒辦法,將他的意識剝離出來。似他這種情況,千百萬年來估計也是獨一份。”
楚希聲心緒再次一沉:“就真的無法可想?”
不過他聽大法師的語氣,似乎還有轉機。
羅漢宗果然脣角微揚:“我倒是有辦法讓他活過來,是另一種方式的存活。復活是沒法了,不過可以嘗試讓這位鐵旗主,真正封神!”
“封神?”楚希聲眼中卻現出幾分異澤,他神色肅穆的一拱手:“楚某願聞其詳!”
羅漢宗此時卻不答反問:“你們應該知道,窮奇對應的是什麼神獸?”
“自然是龍之第七子狴犴!”
楚希聲毫不猶豫的開口答道:“可此事與狴犴是什麼關聯?”
‘窮奇’代表着混亂。
它是庚金神獸,相似白虎,性喜吞噬生靈,從生靈中的血液提取力量。
窮奇還掌握着混亂之力,對抗着世間的一切規律。
龍之七子‘狴犴’則別名‘憲章’,除了能從生靈的元神意志中吸取力量,還掌握着戒律之力。
它的形狀也與白虎相似,,性格不僅急公好義,仗義執言,而且能明辨是非,秉公而斷。
“世人很少知道,‘狴犴’與‘窮奇’其實是一種神獸,是它的一體兩面。混亂即爲‘窮奇’,公正則爲‘狴犴’。”
羅漢宗的眼裡現着一抹精芒:“我的方法,就是藉助狴犴與窮奇的這種特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