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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難得有人送上來祭劍
纖纖玉指輕輕按下,中年男子虛僞的歌聲停滯下來。
十七妹徐昂這前面邁出一步,輕聲問道:“清源,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柔素……”林清源的臉猶如白紙一般,像是被人潑上了一層的白灰,完全不到一丁一點的血色,手裡的手裡頹然放下,落在老闆臺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是啊,你又喊我的名字了,這麼多年了,也只有你喊我的名字。你知道嗎?以前我對你喊我的名字非常敏感,最最聽不得你喊我名字之後的每一個字……”
兩行淚水從十七妹的帽檐下流出來,她輕輕抽泣着,像是哭,又像是笑:“只要你,只要你要,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會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柔素,公司運轉不,最近缺少一點週轉資金,你那邊有沒有?不要太多,三百萬就……”
“柔素,我朋友跟我一個很的投資項目,半年的時間就能回,第七個月就能到利潤,投資也不大,只要五百萬,當然一千萬最……”
“柔素,我準備把聊堡市市政工程的一個項目拿下來,這個項目前景很,只是閒雜需要一個啓動資金去疏通一下關係,花不多少錢,最多隻要六百萬……”
十七妹輕輕的,柔柔的,複述着自己以前聽到的這些話,慢慢的把頭上的大帽子摘了下來,一雙淚眼迷離的眼睛望着林清源,問道:“今天給我打電話,你又會告訴我一個什麼樣的項目?總之是要七百萬對嗎?給這些人們,一人一百萬對嗎?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什麼時候也給我一點遣散費?我不要一百萬,我就要一張回到從前的車票……”
林清源慌了,從老闆臺的後面繞了出來,緊急道:“柔素,你聽我,我……”
任傳樹驟然起腳,踹在林清源的膝蓋上。
林清源身子一軟,一下跪在了十七妹的面前。
任傳樹這一腳出腳很重,疼得林清源後面的話一個字不出來,咬緊牙關,才忍沒有大聲呻吟出來。
那些人們心裡都是咯噔一下,有幾個人明顯是想上前,但是想到林清源對她們的欺騙,全都咬牙忍了這種衝動。
沒有人是真正的傻子,到了現在這個份上,這些人們也想明白了,敢情以前林清源給她們的錢都是這個戴帽子的人的……所有人下意識的了高凡和胡四強,還有任傳樹一幫人,也都明白,這是人家給十七妹撐腰來了……
這個局面雖然讓這些人們感覺到有種莫名的荒謬,但是想想,人家動輒就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資金拿出來給林清源,怎麼可能沒有點根基?
所有人們都很無力的望着十七妹,她們知道,現在的主戰場已經在十七妹的手裡操控着了……
……
……
“林清源,玩得很漂亮哈你給十七姐講述的那家註冊在聊堡市的公司也的確存在,這個事情我們調查過了,不過只是一家空殼公司,辦公場地租的,辦公設備借的,甚至十七姐去你公司的時候,連辦公人員都是臨時拼湊的,在勞務市場臨時找人冒充。”
從高凡的手裡接過手機去,胡四強一邊着榮厲傳過來的word文檔,一邊:“你真實的公司其實就是在這裡,這個地方除了你的一些商務夥伴之外,連你的原配老婆都不知道,埋藏的真是太深了。”
“不過有一點你玩的真是技術活,根據賬目顯示,你這幾年來,從十七姐的手裡騙過來的資金足有兩個億,差不多每年都要騙上幾千萬,偏偏你這家公司的註冊資居然只有150萬,而且還是委託註冊,賬上根沒有現金。至於你自己的明下,還有你們這家公司的財務人員經常去銀行使用的幾張卡上,資金居然加起來也不到八百萬。”
胡四強皺着眉頭問:“兩個億啊到了你老人家手裡之後,居然只剩下不足八百萬。”
任傳樹補充:“胡管家,有些情況還沒來得及向陛下彙報,這是今天傍晚剛剛得到的消息。”
“你,我現在正聽聽。”高凡點了一支菸,厭惡的瞅了跪在那裡的林清源一眼。
“是,陛下”
任傳樹微微躬身,又:“根據資料顯示,林清源每年都會斷斷續續的有兩個月的時間在澳門和美國拉斯維加斯來往,每次出行都會攜帶大量的資金出走,而這些資金最終流向了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賭場。經過一些朋友的驗證,這些資金屬於賭債性質,並沒有其他的流向。而且,初步調查結果顯示,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都有林清源的房產和情婦。”
高凡咧嘴笑了,蹲下身子,拍拍林清源的臉,:“不錯啊,很厲害呢,騙了我十七姑姑的錢,在國內招惹了這麼多人不,還跑到澳門和拉斯維加斯去養人。請問一下,你是不是有一個夢想,讓林清源的種在請按球遍地開花啊?”
林清源壓根沒想到自己在澳門和拉斯維加斯做過的這些使其能夠也全被掀出來,嘴脣顫抖着,愕然的望着高凡,有些不知所措。
高凡歪着嘴角冷笑着,起身來,回頭問十七妹:“十七姑姑,你現在這個人怎麼處理?”
“凡,你來這邊讓我一個人的真實面目,我還有點幻想,老施規勸自己,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沒想到……”
十七妹拿着紙巾,輕輕的擦拭着臉上的淚水,輕輕搖頭:“都是他這張臉,長得太像敢當了,到現在我……我什麼都不了。凡,你着辦吧,跟這個人,我是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高凡呵呵一笑,:“十七姑姑,話也不能這麼,你可以沒想法,但是有些事情咱們不能不過問。他騙了你兩個億,多少咱們也要收點利息。”
擡頭這個房間的窗戶,高凡微笑着問林清源:“你知道從22層高的樓上摔下去,能摔成多少瓣嗎?”
林清源臉色大變,身子一軟,差點沒軟癱在地上。
這個時候,這個套房的大門忽然被人撞開了,十幾個人魚貫而入,很快的闖進了裡間之中。
但見這些人個個膀大腰圓,臉上滿是橫肉,着十分的兇猛,而帶頭的人居然就是高凡等人剛剛上樓的時候,在2梯口遇見的那名三十多歲的男子。
“林哥,我們來了”
這些人沒人阻攔,很快的進了裡間,把跪在地上的林清源扶了起來。
林清源差點沒哭了,眼睛都溼潤了,拍着那名男子的手,:“兄弟啊,還是你疼哥哥,你再晚來一會兒,這幫王八蛋就要把我扔下樓去了。”
那男子眼一瞪,惡狠狠的着高凡和任傳樹,:“他們敢?”
高凡微笑不語,給了任傳樹一個眼色。
任傳樹會意,招呼房間內那些人們,:“諸位大姐,你們的事恐怕要等等再處理了,隨後你們再跟林大老闆談,現在來林大老闆有點棘手的事需要先處理一下,麻煩各位先回避。”
他手下的人聽了招呼,直接上前,在這些人們的身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人們靜悄悄的,很是明智的選擇了緘口不言;她們眼着屋子裡面的人越來越多,局面已經徹底不是她們所想象的那樣了,權衡利弊,只能是選擇離開。
更何況,除了林清源的原配老婆之外,其餘的人到現在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跟林清源是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爲着林清源在這個房間內要死要活的,也沒什麼意思;至於林清源的原配老婆,到了現在也是心灰意冷,關於林清源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想管了……
裡屋的門在高凡的背後輕輕關閉,林清源望着高凡冷笑道:“子,你剛纔什麼?想把我從22樓扔下去?啊你有種來扔啊”
帶人回來的男子厲聲道:“他敢一個外地的痹,以爲跟任傳樹有點關係,就敢來咱們泰丘耀武揚威?他以爲他是誰?”
在林清源身邊的另外一名大漢冷笑道:“在泰丘敢招惹我們林哥,那是活得不耐煩了,不給他扒層皮,他是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
高凡指着這些人笑着對任傳樹道:“不出來,泰丘市這邊還真是出了人物了。”
十七妹皺着眉頭問:“林清源,你這是作死嗎?”
林清源冷笑道:“柔素,事已至此,咱們什麼也別了。一次性的,你再給我五百萬,我給這些兄弟發發辛苦費,以後咱倆一刀兩斷,誰跟誰都沒關係了”
那名大漢抱着胸,盯着任傳樹:“痹,別多管閒事。老老實實呆着,有你一份處,不然你就特麼變成處”
任傳樹怒聲喝道:“田老七,別特麼以爲你手裡有個大龍幫我就怕你。皇朝既然挑明瞭,那你大龍幫就是條蟲”
田老七打不過來,揮起巴掌喊道:“痹找揍啊”
任傳樹身子一晃,避開了田老七的這一巴掌,但是不成想高凡是在任傳樹身邊的,田老七這一巴掌沒打到任傳樹,卻是順勢朝着高凡的臉上扇過來。
一道幽光在房間內一閃而過,田老七的巴掌高高的擎在半空中,卻是難以落下。
他的喉嚨裡嵌着一柄劍,鮮血順着他的傷口涌出來,同時也有一大攤的西安學從他口中涓涓流出,灑落在那劍上。
劍身暗黑,鮮血滴上去,直接隱沒入劍身之內,消失不見。
高凡左手提着那個鬆鬆垮垮的布包,朝着胡四強一笑,:“我下午什麼來着?這劍,是要飲血的,難得有人送上來祭劍。”貼心的加入書籤功能,方便您下次從章繼續閱讀。喜歡把校花打包帶走,支持作者原地踏步,就投ta一票吧!(舉報章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