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走了呀?”到高凡和施敢當從病房走廊的方向走出來,田甜有些侷促的起身,跟他倆打着招呼。
“嗯,事情辦完了。”高凡提醒她:“那個病房裡的人大都不怎麼正常,鬧出點動靜來,你別介意。如果他們有人膽敢騷擾你們的話,你就你是高凡的朋友,他們多少的應該老實點。”
“高凡?”田甜輕聲重複着這個名字,把這個名字深深的刻在了心裡,含羞點頭,:“知道了。”
高凡朝她微微一笑,:“有機會再見。”
擺擺手,就和施敢當一起走進了護士正對着的電梯裡面,只留下田甜一個人呆呆的在那裡,回味着高凡臉上淡淡的微笑……
……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不然不會這麼順利。”在電梯裡,高凡對施敢當:“來應該請你喝酒的,不過今天時間不行了,我想回去明天怎麼樣把那子找出來。”
施敢當笑眯眯的:“喝酒的事情不着急,來日方長。到時你的這個事情是正事。被人欺負不是什麼悲劇,悲劇的是被人欺負了之後,一點想法都沒有。”
高凡呵呵一笑,:“這樣的悲劇不會降臨在我頭上。管他是什麼富家公子,豪門子弟,敢在我頭上動土,不得就得收拾他一頓!”
施敢當含笑點頭,表示嘉許。
“不過,那個姓龐的警察,你最後那麼整他,是不是有點過了?”高凡有點的疑問:“以他那點志氣,估計着受那罪半時後,整個人不瘋都是的。”
“瘋了更,給世界減少一個禍害,就算不瘋,這一次給他的教訓也足夠他咱倆一輩子了。”施敢當道:“遠不要擔心你對你的敵人的懲罰太重,你要這樣想,任何敵人都是賤骨頭,你沒有一次性的把他收拾到恐懼,他隔上一段時間,自信心又回去的時候,勢必還會針對你。與其留下這樣不安的因素,不如一次性把他踩到泥巴里,讓他徹底的臣服。”
高凡想想也是,不覺一笑。
“下一步你準備要做的事情也是這麼一回事,對待那樣的人,絕對不能心軟。”施敢當沉聲道:“心軟的代價,就是你自己所受到的傷害!”
高凡深深點頭。
他從龐有金的嘴巴里知道了究竟是誰指使他們招惹自己之後,心裡的怨氣濃重,但是卻也有一絲絲的擔心,畢竟他現在就是一個雜貨鋪老闆的兒子,而對方的背後卻有着雄厚的背景。
但是施敢當的話讓他茅塞頓開。
真正的恐懼遠不可能來自那些外在的客觀條件,而是來自於人類的內心。
如果你讓一個人發自內心的感覺到恐懼,即便他身披鈦金盔甲,依然是一根柔弱的草。
要他心懼,纔是王道!
時間早不早,晚不晚,高凡到家的時候,爸爸的攤子還沒有收,他跟爸爸打了一個招呼,就先上樓去了。
打開了電腦,掛上了自己的企鵝,高凡翻找着友名單,找到了陳紫欣的號碼。
“紫欣在?”他首先發問,因爲他知道陳紫欣有時候在企鵝上掛着,但是卻是隱身。
果然,陳紫欣的消息很快回來了:“在。凡今天怎麼想着晚上上企鵝了?沒複習功課啊?”
“想你了唄!”高凡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過去,:“實在忍不這份思念,就上來你在不在啊!”
“酸死我算了,嘿嘿。”陳紫欣:“差不多每天都會見面,哪來那麼多思念啊?”
“這不是今天沒見面嗎?”高凡配着一個委屈的表情:“人家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差不多都有三個秋天沒見你了。”
“這麼想我啊?的跟真的一樣?哼!”陳紫欣纔不吃這一套,:“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啊?”
“哪有?像我這麼純潔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壞事?”高凡。
陳紫欣直接發了一串的嘔吐的表情,:“有啥事直接,可別噁心我了,我還畫着畫呢。”
高凡呵呵一笑,:“那吧。這幾天沒問你,你那個路鳳梧老師又找你了沒?”
“哎呀!煩死了,別提他不?”陳紫欣:“他一直都是那個樣,時不時的就跟我話什麼的,有時候還號稱要來什麼手把手的教我畫畫,見他我就頭疼。”
“這個老師可能質上不壞,就是心腸花花點,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多防着點就是了。”高凡:“上一次他請你吃飯,我不是很不給他面子嗎?我這幾天想了想,那天的事情搞的挺不的,就想是不是該找個機會請他吃個飯。你畢竟現在跟着他學畫畫,把他得罪的太死了,他再給你穿個鞋什麼的,咱就得不償失了。”
陳紫欣甜甜的一笑,:“嘻嘻,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沒想到你還會爲了我的事對你不喜歡的人低頭啊?”
高凡嘆息一聲,:“誰讓這是我們家紫欣的事呢?換了別人,我纔不管呢!”
“傻樣!”陳紫欣十分開心,:“那吧,我明天問問他,他什麼時間方便,我再跟你。”
“!”
兩個人了幾句話,很快的就互道晚安了。
高凡琢磨着左右無事,想下線繼續複習功課,忽然又有新的信息跳了起來,點開一,居然是那個野蠻十三妹。
野蠻十三妹上來就問:“帥哥在啊?今天怎麼捨得上線了?”
高凡:“上來有點事,這就下了。”
野蠻十三妹連忙:“別啊,你如果不忙,陪我話唄。”
“有點忙,回頭再吧,不意思。”給她發了一個再見的圖標,高凡就把企鵝關了。
他至今還得上一次這個野蠻十三妹張嘴閉嘴全是擼管的事,纔沒心思和他多。
“路鳳梧,這一次我一定請你吃頓‘大餐’……”
……
“路鳳梧?”
同一時間,在爸爸的攤上,爸爸端着茶壺在施敢當面前的茶杯裡倒滿了茶水,皺着眉頭問道:“這個鳥人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