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刺殺進行時
這個變化突如其來,即便是早先就預料到這五個人不會老實的人,驟然到這樣的變故,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趁着大傢伙都還沒反應過來的這一段時間,四名手腳健全的殺手將被他們捏喉嚨的弒組或者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整個的掄起來,權作盾牌,向着周圍的其他一些兄弟突進過去。
他們速度奇快,剛剛雖然是把原來使用的霧氣扔在了地上,但是這一次突進的時候,每個人的手裡卻是多了一柄三尺長的軟劍。
而那些被突襲的兄弟,眼見自己的夥伴被敵人當作盾牌,大多選擇了避讓,以免傷及自己的兄弟,偏偏這成了這四名殺手突襲他們的最大利器。
但見劍光霍霍,轉眼間居然是有不下十名弒組或者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倒在血泊之中。
圍觀的遊客們身着剛剛的殺戮,個個自危,現如今到這些殺手肆無忌憚的當街殺人,無不驚叫莫名。
就連那些警察們面對如此兇悍的殺手,也個個棘手,舉着的手槍想要開槍,卻總又被那些殺手將手中的活人盾牌擋要害。
一時之間,這四名殺手左突右進,竟是無人能敵,倒是有將近數十名弒組或者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被放倒。
血流一地
……
……
“惡賊敢爾”
一聲厲嘯自最後一輛越野車之中傳出來。
身穿唐裝的孫姓老人抱劍而出,腳一沾地,長劍已然出鞘。
卻見一道劍光飛揚之間,離着他最近的一名殺手脖頸處直接飆出了鮮紅的血液。
殺手鄂然回首,望着身後的老人,一張口,就是一大股的鮮血吐了出來。
但在倒下的同時,這名殺手卻是使出最後的力氣,捏斷了被他控制的那名兄弟的喉嚨。
悍不畏死的殺手,即便是在死亡的邊緣,亦不忘帶走一條命。
殺一個夠殺兩個賺一個
老人的眼睛被鮮血刺激的通紅,厲嘯一聲,朝着另外一名殺手衝了上去。
只是這一名殺手明顯是已經提高了警惕,這一邊先行放倒又一名兄弟,不待轉身,卻是將手中控着的活人盾牌一甩,搭在了身後,擋在了老人的劍前。
老人不敢輕易下劍,手腕一抖,劍刃從這殺手的肩頭滑過。
他避的是殺控着的兄弟,但同時也等於是給了殺手可乘之機。
在老人還沒有來得及變招之前,殺手的手腕在他控的兄弟身邊一甩,一柄飛刀激射出去,射在了老人身邊一名兄弟的喉嚨間。
這個殺手居然是在老人的眼皮子底下殺人,老人怒火中燒,手中長劍猶如白練一般飛舞飄飛,飛快的朝着這名殺手的身上招呼。
饒是殺手的出手速度同樣飛快,但是依然是在老人的劍下受了幾處傷,其危險的一處傷,那是在喉嚨口上,竟是就差那麼一點,就被老人的劍劃破氣管。
一時間,殺手的脖子裡面鮮血如注,染紅了半邊胸膛。
“我跟你拼了”
殺手情知不敵,戰之下,自己必然失血過多而死,忽然抱着被他控的兄弟合身向着老人撲了上來。
老人忌憚那名兄弟的安慰,不敢跟這名殺手硬碰,接連後退。
然而,殺手拼命的這一撲並不是真正的完整的殺招。
但聽幾聲沉悶的槍聲響起來,被殺手控的那名兄弟的後腰上突然滲出了巨量的鮮血。
原來,在抱着這名兄弟朝着老人撲過來的同時,這名殺手竟是用槍硬的在這名兄弟的肚子上打出了一個血洞。
卻聽又是一聲槍聲傳出來,一顆子彈穿過那名兄弟後腰上的傷口,直接射在了老人的左臂之上。
老人悶哼一聲,手中長劍再無顧忌,貼着那名兄弟的後頸刺出去,將這名殺手的喉嚨刺穿。
只是在這名殺手倒地之前,他像是他的同伴一樣,朝着目力所能及的幾名兄弟開了槍,其中三人直接倒地,當場死亡,另有一名兄弟被射中了大腿,血液瞬間涌了出來,染紅了這名兄弟的半條腿
剩下另外兩名操控着活人盾牌四處衝殺的殺手,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的夥伴被人殺掉了兩個,他們果斷的停止了殺戮,扯着手中的活人盾牌,退到了老年乞丐的身邊。
三個人背靠着背,虎視眈眈的望着四周,個個嘴角帶着冷笑。
不得不,他們最後採取的攻勢十分有效,短時間之內竟是斬殺了不下二十名弒組或者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在他們的身上,沾滿了他人的血液,讓他們上去殺氣凜然。
現如今,在大門口的位置還活着的弒組和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已經不足十人,其中六人的身上還都帶着傷。
“不許動繳槍不殺再不投降我們就不客氣了”
警察們的吆喝聲無論如何都顯得過於蒼白,毫無震懾力。
他們依然保持着十幾個人的隊伍,但是即便是到了現在,他們也不敢隨意開槍,畢竟,就像是弒組和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們一樣,他們同樣忌憚被三個殺手控制着的活人盾牌的安危。
然而,這樣的忌憚在這三名殺手的身上,卻是絲毫不存在。
警察們喊話的同時,三支手槍從他們身體的間隙之中探出頭來,一一炸響。
一點點的火光在槍口上閃現,一聲聲的槍響像是催命符一般一刻不息,一顆顆的子彈帶着致命的威脅朝着周圍的人身上飛出去。
即便是那些警察們,這一下也有兩個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擦傷。
沒有人敢輕易靠近,幾乎所有人都在找尋着障礙物,以免被射傷射死。
只有那名老人,以一種迅捷到極限的速度,向着三名殺手迂迴前進,左突右閃,躲避着一顆顆灼熱的子彈。
偶爾有一兩顆子彈飛到了老人的面前,同樣也被老人揮劍擊飛。
子彈撞擊着老人手中的長劍,刺眼的火花在長劍上閃爍着,子彈被擊飛的同時,長劍的劍刃之上,卻是繃出一個個的細缺口。
饒是如此,老人腳下前進的步伐不變,整個人化作一團旋風,走着超大幅度的之字形路線,向着三名殺手的身邊突進。
他的劍,乃是近戰兵器,不可能像是子彈一樣,在遠距離之中產戰績。
但是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夠突進到這三名殺手的身邊,就一定能夠找到機會,將這三名殺手斬殺
殺手們自然是注意到了老人的這個意圖,畢竟是剛剛手刃了他們兩名同伴的存在,三名殺手對這名老人存着一份警惕之心,不願意讓這名老人過分靠近。
起初還只是一名殺手朝着老熱射擊,但是注意到一個人的子彈已經很難阻擋老人的前進的時候,兩名活動如常的殺手開始將自己的槍口齊刷刷的對準了老人一個人
更加密集的子彈朝着老人的身上飛過來,老人前進的難度越發強大。
唯一的處在於,老人一個人牽制了兩名殺手,使得周圍那些弒組和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的壓力大減。
只是,依然找不到可以遠程攻擊的點。
不得不,被三名殺手控制的三面活人盾牌,成了所有人投鼠忌器的煩。
……
……
其中一輛黑色的奧迪車內,郭叔皇和蓉蓉姐並排坐在後車座上,一直觀望着外面的戰鬥。
起初十幾名殺手集體攻擊的時候,的的確確是讓人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壓力,但是伴隨着殺手們一個個的倒下,郭叔皇和蓉蓉姐都稍稍鬆了一口氣。
然後,最後這三名殺手的兇悍,卻是讓他們再一次的緊張起來。
“蓉蓉,你孫老能不能解決這三個殺手?”
郭叔皇問道:“很明顯,這三個殺手都是老手,非常擅長抓取我們的軟肋。”
蓉蓉姐嘆息一聲,道:“這些其實都不是大問題,真正的大問題是,即便是孫老能夠解決掉那兩個年輕的殺手,那名老年乞丐卻不是對付的。”
“毫無疑問的是,那名老年乞丐是他們這一夥殺手的頭頭,他的修爲應該不只是在這些冷兵器上,更主要的還是他的內功修爲。”
蓉蓉姐:“到目前爲止,孫老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實力,以震懾對手,單單是單劍阻擋子彈這一手,已經不是普通的武者能夠做到的,然而,自始至終,那名老年乞丐的臉色都沒有絲毫的變化。我相信,這種不變,應該是建立在強大的修爲基礎上的。孫老,今天遇到勁敵了。”
郭叔皇跟着嘆息道:“孫老孤軍奮戰,只是不知道凡現在在幹什麼。”
蓉蓉姐眉毛一挑,道:“凡即便是在,古籍也沒什麼作用,以他剛剛入道的修爲,尚且不如孫老,來了只怕徒增弒組的危險。”
郭叔皇:“但他總該來露露臉的,畢竟這一次,是他來負責整個祭祖活動的安全問題。”
蓉蓉姐皺眉道:“話是這麼,不過我還是認爲,他不來那是最。”
她的眼神不經意的在郭叔皇的臉上掃過,道:“無論如何,爺爺的意思只是考較一下凡的能力,如果是凡在這一次的事情上受點傷,只怕爺爺就會徹底的忘考校的事情,轉而考慮整個的安全問題。”
郭叔皇眨眨眼睛,:“總歸考校不成功就是了。”
蓉蓉姐欲言又止,輕輕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