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些搗亂的散修問題完了之後,陳楚就朝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現在他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危險正在靠近,這危險就像是一條隱匿的毒蛇,在你虛弱的時候,給你致命的一擊。
正午,陳氏家族大門外,一陣陣‘噠噠’的馬蹄聲響徹起來。
陳楚驚聞,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剛好這個時候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韓靈兒也剛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的錯開視線,然後朝着門口走了過去。
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好啓齒。他們倆當時都忘了各自的身份了。韓靈兒雖然說和他兄長沒有任何的夫妻之實,而且到今天爲止都沒有見過。可是,畢竟在陳氏家族呆了三年,而且還是以這身份,所以兩人暫時都只能忘了上午的尷尬。
“嘿嘿,小子,看來美人兒有些不領情啊!”腦海裡,怪老頭的聲音陰陰一笑,調笑說道。
陳楚沒有理會怪老頭說的話,一來韓靈兒與他兄長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只不過有些抹不開面子而已,二來這種事情還是要經過時間的沉澱。陳氏家族雖然沒落,但是破船還有三斤釘,又豈是這般容易在一起?
“對了,小子,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這個韓靈兒可是一個極品元陰女子哦。”怪老頭的話語裡面不只是妒忌陳楚的好運,還是暗歎他的狗屎運,竟然遇到的兩個美貌女子都是極品元陰女子。
只不過另一個,陳楚和她可是沒有絲毫關係的。就算有關係,那也是仇人的關係。此刻,陳楚還記得自己走的時候,那女子望着他恨不得把他肉都咬一塊下來的兇惡表情。
“不就是摸了一下胸部嗎?用得着那麼恨我?”陳楚感覺很不公平,自己可是在那些陰魂、殭屍、魂獸的口裡,將那個女人救了下來,而且還照顧了五天時間。
摸胸,不過就是撈一些報酬嘛,用得着殺人的目光嗎?
陳楚想着這個事,不覺還將右手拿到鼻翼間聞了聞,似乎還能感覺到那個極品女人胸部的一抹香氣,實在是令人銷魂。
“早知道趁着那女人昏迷的時候,多摸幾下,沾點便宜就好了,哪像現在這樣,摸了一下而已,差點被那女人殺了。”陳楚腦海裡面蹦出一個念頭。
實際上,陳
楚可不是精蟲上腦,想要佔人家女孩子便宜。他可是從怪老頭那裡知道了,原來那天他在黑屍山脈救得那漂亮女人的體質就是極品元陰。
要不然,就憑藉那女人將陳楚當做誘餌,引誘屍王上當這一條,陳楚也不會救他。他一向都不認爲自己是一個好人,或者是一個正人君子,相反,他還十分不爽正人君子的做派,覺得十分做作。
而那一次豁出性命來,救了那漂亮女人,不就是怕極品元陰體質實在是萬中無一了。
好不容易照顧了那漂亮女人七天七夜,才讓那女人甦醒過來。而那個時候,陳楚已經沒有時間繼續和這個女人拉關係了,他還得回家族,要不然,後果相當嚴重。
正是有了這種種的考慮,陳楚爲了這個女人不能忘記自己,纔敢冒着大不韙,當着那漂亮女人清醒的時候,摸了她的胸,而且還吻了她的臉一下。
他現在還記得,自己摸胸、吻臉的時候,那女人看着自己如同一個死人一般的眼神。不過他不怕,如果關鍵時刻沒有極品元陰女子來幫助他突破的話,他也是死路一條。
這麼一對比,一個女人的眼神算得了什麼?
就在陳楚腦袋裡面瞎想的時候,遠處那‘噠噠’的馬蹄聲終於臨近。坐在高頭大馬上游三個人,兩男一女。
當先的,是一頭紅髮的老者,他的頭髮就像是一團火在燃燒一般,散發着一股一股的熱量。左邊的是一箇中年男子,馬臉,皮膚黑黑的,不像是武者,倒像是一個山野村夫。右邊是一箇中年女子,長的稀疏平常,既不惹眼,也不感覺到醜陋,就像是放在人羣裡面,也不記得的那種面目。
隨着這三位之後的,則是一對護衛,大約有二十來人左右,不過這些人每一個情緒都不怎麼高,看的就像是敗軍小兵似地。
臨到‘陳府’門前,三人都是從馬上滾了下來,紅髮老者雙目和藹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嗯,回來就好啊,回來就好。”
說完,他就拉着陳楚的手,向着府邸裡面走了進去。
中年女子也沒有做過多的舉動,她回頭安排的一下這些護衛衛士,也就朝着府邸裡面走了進去,馬臉中年人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撇了一下袖口,也是進了去。
大廳
裡面,那些散修已經全部離開了。他們經過陳楚的批准,決定先回家收拾一番,然後來到陳府成爲護衛。陳楚倒是不怕他們跑了,黑山鎮就這麼大,他們能夠跑去哪裡?
陳楚坐在首位,紅髮老者和韓靈兒坐在下首位置,他們下面纔是馬臉中年人,和那中年女人。
“楚兒感謝三位供奉掛念,這一次,辛苦三位供奉了。”陳楚很會做人,這一次他知道了危險,這三位供奉肯定是必須要拉攏了,要不然威脅來了,他一個人實在勢單力孤。
“少家主不用如此,我們身爲客卿供奉,自然要幫助少家主。”紅髮老者擡了擡眼,身爲陳氏家族呆的時間最久的客卿供奉,他的權利無疑最大,當先開口的自然是他。
“於供奉,這一次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後就不要提了。”陳楚不想這件事情被有心人知道,畢竟他掉下黑屍山脈沒死,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一個廢柴,根本無法修煉。這一次,掉入黑屍山脈,竟然能夠修煉了,這般變化,肯定會引起有心人的猜疑。現在,陳楚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了好處,還是一個人吞,千萬不能被爆出來,要不然自己死無葬生之地。
紅髮老者於鶴北雖有些遲疑,不過還是說道:“好,我會叮囑下面的護衛的,要他們不亂嚼舌根。”
聽了於供奉的話,陳楚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就行。對了,這一段時間我不在家族之中,對於家族的生意情況不是很瞭解,明天剛好是家族例會,讓所有生意的主事人都來吧,我要知道家族這一段時間的發展。”
聽了這話,那位馬臉客卿供奉臉色微變了變,臉上有些皮笑肉不笑,說道:“少家主,生意一事就不牢家主過問了,我會好好照顧,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聽了這話,陳楚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什麼意思,自己家族的生意,難道他身爲少家主還不能管了?
“趙供奉,這生意雖然一向都是你來監督,可是本家主已經兩月未曾回來,難道看一看自己家族的生意都要經過你的允許?”陳楚當仁不讓,大義直接壓下,問道。
趙安士供奉聞言變色,忙稱不敢,臉色黑的如鍋底一樣,不過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