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4年6月8號之前,十六歲的楊小波絕對算是個幸福的高中生,家境殷實、學業良好,而且身材挺撥、長相俊秀,博得過不少女生的青徠。
可就在2004年6月8號那天晚上,楊小波卻迎來了有生以來最黑暗的一個夜晚。
那天晚上,楊小波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patty。那個同學的父親是當地有名的民營企業家,所以參加patty的除了他們班的同學外還有一大堆商界名流。
楊小波在宴會上認識了一個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少爺的年輕男子,名叫江凱。因爲都是反恐愛好者,所以大家聊得很開心。在江凱的勸誘下,從未喝過酒的楊小波破天荒的喝了好幾杯畫着圈和叉的洋酒。
宴會結束後,楊小波醉得連站都站不穩。江凱扶着他出來並主動邀請他去自己家玩反恐,楊小波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因爲他常在同學家玩遊戲玩通宵,因此只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就很容易的請到假。
坐上江凱的寶馬後,楊小波一頭栽在副駕駛座上就睡着了。
當他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置身於一間只有雜誌上纔看到過的超豪華的公寓裡。
“我這是在哪兒啊?”撓了撓頭,楊小波迷迷糊糊的問身旁的江凱,江凱笑吟吟的回答,“你這是在我家,我父母都在郊外的別墅住,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城裡住。”
“哦。。。”楊小波頓時明白過來了,他想起自己是來打反恐怕的了,於是掙扎着從沙發上坐起,“你的微機在哪兒?咱們現在開始吧。。。”
“別急。。。”江凱攔住了他,將一個杯子遞到了他面前,“先喝杯茶解解酒吧。”
“哦,謝謝。。。”楊小波感激的接過了那杯茶一飲而盡,卻沒看見江凱臉上露出的得意奸笑。
喝完所謂的解酒茶後,楊小波非但沒覺得清醒,反而更頭暈了。同時他還覺得熱,非常的熱,熱到他有些口乾舌燥。
“怎麼那麼熱呀,你家沒開空調嗎?”楊小波嘟囔着抱怨起來。
“空調開着的呀。”江凱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是不是你喝多了吧,來,把襯衫脫了吧,那樣能涼快些。”說着伸手便去幫楊小波解襯衫釦子。
楊小波一想都是男的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因此也配合着江凱開始解襯衫釦子,但他只解到一半,就突然覺得大腦一陣眩暈,緊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楊小波再度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牀上,一張軟得他幾乎不敢想像的牀上。
牀雖然很軟,但他卻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首先是頭痛,像要炸開了一樣。其次。。。其次居然是屁股痛,火燒火燎的痛,同時腰也在痛,腿也在痛,總之他的下半身痛得一塌胡塗,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爲什麼會那麼痛呢,他慢慢的調整着思路開始回憶。昨天晚上在同學的生日宴會上喝多了,然後跟着一個大哥哥回他家玩反恐,再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僅僅是喝醉又怎麼會下身痛呢,而且還是那麼痛。
就在楊小波疑惑不解時,臥室的門開了,一個堪比韓國當紅偶像明星的年輕英俊男子走了進來,他記得這就是帶他回來的那個大哥哥江凱。
江凱一看到他醒來了似乎很高興,走過來優雅的坐在牀邊殷切的問候道:“你醒了,覺得怎麼樣?難受不?”
楊小波尷尬的笑了笑,他似乎已能猜測得出,自己昨天晚上一定是醉暈過去了,所以對方只得收容了自己一宿。
想到這裡,楊小波對江凱的大方深表感激,就想坐起來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但他剛一挪動自己的腰就發現了兩件很嚴重的事,第一是他的下體傳來了一種怪異至極的劇痛,使得他忍不住“啊”的慘叫出聲。第二,他發現自己被窩裡的身體居然是一絲不掛!
“我這是怎麼了?”光喝醉個酒就至於痛成這樣嗎?!他呆呆的望向江凱,迫切的想從他那裡知道原因。
“你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江凱直勾勾的盯着他平靜的吐出這句話。
“發生了什麼事?”楊小波懵懵懂懂的問,一頭霧水。
江凱詭異的笑了笑,站起來走到牀前的電視機前,拿起搖控器“拍”的打開了電視,“你自己看吧。”
楊小波從網上看過不少a片,但他卻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爲a片的主角。
此時他眼前那臺電視機里正放着一段火辣的**錄像,不光火辣,還是男男的,不光是男男的,主角之一還是他本人。
楊小波頓時明白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事了,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居然像那些楚楚可憐小鳥依人的柔弱女生一樣被一個畜牲給迷姦了!
剎那間,他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幾乎暈死過去。。。。。。。
當他終於恢復清醒後,那頭禽獸又坐到了他的牀邊,並且手裡還拿着一疊鈔票。
“我知道你很委屈,所以這是你的補償。”禽獸將鈔票塞到了他手裡。
“啪!”楊小波很有骨氣的將那疊糞土打飛,然後也顧不上痛疼了,一掀被子坐起來猛的向那頭禽獸撲去。
他要和那頭禽獸拼命!武俠裡寫的,士可殺不可辱!他就是死也要和那個傢伙同歸於盡!
但他的壯烈想法顯然沒有實現。他只有十六歲,未成年,而對方是個二十出頭正當壯年的大小夥子,雙方實力之懸殊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只一眨眼間,他就被那頭禽獸用兩隻粗壯的手臂壓回了牀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嗎?”那頭禽獸歪着腦袋像電影裡標準的大惡棍阻險的獰笑了一下,“你要是敢胡鬧,我就把這盤錄像送到你學校裡去!”
本來還在苦苦抵抗的楊小波一下子泄了氣了,如果讓老師同學們看到這盤錄像,那他真不用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