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阿瑞總不能親自去做這件事吧,所以,只能讓西索納德去了。
而從另一方面來說,西索阿瑞也想抓住一切機會鍛鍊西索納德,西索納德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腦子就是不那麼靈光,否則的話,以西索阿瑞的武學修爲,西索納德哪裡至於只有現在的身手?
西索納德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自己的斤兩,一聽這話,馬上就有些沒把握了。
“父親,這件事不太好辦啊,禹成漠如果是被關押的話,那肯定是在大牢裡,我一個人怎麼能進得去大牢呢?”西索納德反問道。
“如果在大牢裡這倒是好辦了,華夏這些州府縣城的大牢,一到了夜裡守衛就會鬆懈不少,到時候你有很多辦法可以混進去,實在不行就假裝是去送東西的,給點錢不就行了,我是擔心禹成漠不在大牢,那還真就有些難辦了。”西索阿瑞說道。
“父親,這樣吧,我還是先去打探一下,看看究竟在哪,咱們再做決定如何?”西索納德說道。
“你這個混賬東西!做事總是拖拖拉拉,現在有時間嗎?是你說的,明日禹成漠就要被帶走了,現在還不抓緊,那等什麼時候?”西索阿瑞氣得破口大罵,差點就要動手打人了。
“是是,您別生氣,千萬別生氣,我這就去,這就去!”西索納德一看西索阿瑞這樣子,哪裡還敢廢話,忙不地地就跑開了,跑得那叫一個快。
“不爭氣個東西!”西索阿瑞望着西索納德的背影,無奈地罵了一句。
如果順利的話,那麼西索納德到了瀘州城的時間,應該恰恰是吃晚飯的時間,這個時候應該人們的警惕性會低一些。
也不知道西索納德能不能抓到機會。
......
“總督大人,來來來,嚐嚐這個酒,這可是瀘州月飲,貢品啊!”
在知府衙門後堂的中,一張寬大的圓桌上擺滿了美味佳餚,葛輝正坐在下首位置,笑呵呵地陪着坐在正中間的總督大人吃飯呢。
“葛大人,太破費了啊。”總督大人笑呵呵地說道。
“哎,這是酒坊每年預留出的一些酒,專門給他們自己喝的,一聽說您來了,就派人專門送了一些來。”葛輝無意中還賣了個好人。
“有心了,有心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葛輝便笑着說道:“總督大人,您這一趟來可謂是收穫頗豐啊,真兇抓到,您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哪裡哪裡,都是你葛大人鋪墊的好,不然的話,本督這一趟恐怕什麼也撈不到。”總督答道。
“大人您這話可真是折煞下官了,對了,下官冒昧問一句,這池中天,究竟是個什麼身份啊。”葛輝好奇地問了一句。
“葛大人,回頭還是自己去琢磨吧,這種事,本督可不好多嘴啊。”
總督其實心裡也吃不準該不該說出池中天在朝廷的身份,畢竟當初他知道,也是從別人那裡聽到的。
不過,總督這麼一說,葛輝算是明白了,這池中天非但身份非凡,而且一定還是很厲害的那種,連行省總督都不敢肆意談論,看樣子自己之前還真是有些不知死活了。
想到這些,葛輝不僅有些後怕。
“葛大人,這關家如果在瀘州安分守己,不給朝廷找麻煩,那葛大人你,也就不必太過計較了,武林中人嘛,打打殺殺的那是常事,別招惹的普通百姓就行了,再說了,川府之地多山,山賊更是橫行霸道,說不定哪一天,就有用的到他們的地方呢。”
總督這麼一說,葛輝差點激動的跪在地上,因爲這句話透露給他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說總督大人已經想着安排葛輝接任瀘州知府了。
不然的話,總督不會交待他這些的。
“大人教訓的是,下官牢記在心!”葛輝強忍着激動說道。
“明日一早本督就帶着人犯出發了,人你都安排好了嗎?”總督笑着問道。
“安排好了,我已經和巡防營的人打過招呼了,他們會派一百個士兵跟隨護送。”葛輝答道。
“別,這可使不得,巡防營是保一方平安的,千萬不能用在這上面,本督的意思是,讓你安排幾個熟悉此案的本地衙役隨着本督暫時回去,一旦本督今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也好就近問問。”
葛輝起初還以爲總督是讓他安排人護送,現在才知道,自己弄錯了。
“大人,這個好辦,可是下官以爲,還是讓人護送一下吧,畢竟這是重犯啊!”葛輝勸道。
“用不着,本督這次帶了總督衛隊,個個身手高強,可保萬無一失,再說了,這個人有沒有同夥來救,還是兩說呢。”總督說道。
“也好,既然大人您這麼說,那下官聽命就是。”葛輝見總督好像很有把握的樣子,乾脆也就不勸了。
“這個案子,從現在開始,你這兒就算了啦,以後就歸本督管了,任何時候,你也不要再提起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是,傳出去了,也是丟朝廷的臉面啊,你也知道,當今聖上,可是最在乎這個的。”說着,總督還對着一旁拱了拱手。
“是是,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會多嘴。”
“回去之後,本督就上奏朝廷,請朝廷准許你就任這瀘州知府一職,吏部裡有本督的熟人,相信沒什麼問題,葛大人,今後這瀘州城裡,你可以殫盡竭慮了!”總督慢吞吞地說道。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但是當這句話真的灌進耳朵裡的時候,葛輝還是激動不已,馬上就跪下了。
他知道,這絕對不是自己的本事大,池中天的作用,應該是最主要的。
今後,自己一定得和池中天打好關係,這個人,一定有大用。葛輝心裡暗暗想道。
“下官多謝大人厚愛,大人請儘管放心,下官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好了好了,葛大人快起來吧,好好造福百姓就好了。”總督含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