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從楊承口裡問明一些事情後,這才知曉,原來是出大事了。
然後也從李初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再結合之前從門外聽到的一些關於嚴家和李初的對話,大概也知道了現在的局面情勢。
靖康的事,李初沒說。
“你真的要走這條路嗎?”阿秀突然的問。
“事已至此,怕是沒法再回頭了,如今的局面,反與不反,已經區別不大了,不如趁勢而起,掌握主動。”
李初話剛說完,阿秀突然把他衣襟抓了起來,往地上一摔。
李初還發愣間,阿秀又是一通拳頭打在李初身上,看似用力很大,共吉凌厲,然則落在李初身上的力量卻是非常的小。
李初站着仍由她打,這件事對阿秀來說,確實難以一時間接受。
楊家將啊!
滿門忠烈的楊門,大宋天波府楊業後人,最後卻從了一反大宋之人。
但很快,李初發現自己錯了。
因爲阿秀把他往牀上拖,也不知道這妮子力氣怎麼會這樣大,在李初身上拍打了幾下後,李初就感覺身上發麻,一點力氣都不提起來,一個大好男兒就這樣屈辱在阿秀手裡,被硬生生甩到了牀上。
“阿秀,你想幹嘛?”
李初從牀上剛想爬起來,就看到阿秀在屋子裡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把長繩子。
繩子?
就在李初發愣間,阿秀把繩子扔到了牀上,把李初往裡一推,輕輕鬆鬆的就推了進去,然後抓住李初的手,將繩子捆綁在李初的手腕上。
等,等等。
這節奏,這節奏不對啊。
李初想要掙扎,剛弓起身子,就被阿秀輕輕一推,又倒了。
完了,身子完全提不起力氣,阿秀剛纔對自己做了什麼。
認識了這麼久了,李初自認爲自己已經很瞭解阿秀了,可是現在這一幕,擊碎了他對阿秀所有的認知。李初的左手已經被繩子綁住了手腕,然後繩子的那一頭被捆在了牀頭一角。
李初紮在四方桌上的匕首被阿秀拔了出來。
李初嚥了咽口水,身子微微往後挪動下,繩子很長,阿秀只是用匕首割斷了剩下的繩子。
然後,李初的左腳被阿秀抓了起來,又是將繩子在腳腕處捆綁住,繩子另外一頭又綁在了另一個牀頭。
李初:“……”
阿秀想幹嘛。
李初此刻也納悶,搞不懂她的想法了,這是要把自己困住,然後不讓自己出去,變法的把自己從造反的路程中,硬生生捆在這裡?
哎,李初搖了搖頭。
阿秀爬到了牀上,把李初另外一隻手和腳也跟捆綁在牀頭。
此時的李初,已經被綁成一個大字形,李初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逐漸開始恢復了一些力氣,看來應該是阿秀之前拍打自己的那幾下有什麼玄機,讓自己提不起力氣。
只是,如今已被成大字綁在了牀上,力氣恢復了又如何,李初拉了拉,牀頭很結實。
“阿秀……”
李初剛一開口,嘴就被阿秀用手指按住了。
一塊白布被阿秀扔在了李初的臉上,李初掙扎想甩開,白布卻被阿秀按住了,在李初的臉上摺疊了一下,矇住李初的眼睛,在李初的後腦上打結,捆住。
這……
這節奏又不對了。
阿秀到底想幹嘛?
如果只是捆住李初,不讓李初去參加造反,直接捆住就好啊,何必在牀上綁成個大字形,這也罷了,還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眼睛看不見東西了,也不知道阿秀在幹嘛了。
通過牀上的聲響能感覺出,阿秀下牀了,她去哪裡了?
房門有動靜,卻不是被打開的吱嘎聲,倒像是被人從裡面反拴住的聲音。
咦。
牀前有腳步聲,這是阿秀過來了嗎?
李初聽到了細微的窸窸窣窣聲,這個聲音持續了大概三十多秒的樣子就停了。
房間中,在這一刻變得安靜了下來,格外的安靜。
安靜到李初聽到了阿秀的呼吸聲,看樣子很近,阿秀應該站在牀前。
這份安靜只持續了大概十秒不到,牀鋪響動了一下,阿秀爬到了牀上,通過牀板的震動反應,此時的阿秀應該是直接站立在牀上的。
阿秀,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雙眼被蒙着的,李初猜不到也看不見。
如果,如果,如果李初此刻擁有一雙能夠透視的雙眼,那麼他可以透過蒙住雙眼的白布看到,阿秀就站在牀中間,她身上的外衣,已經除去了。
外褲,也被褪下了。
就連那身薄薄的裡衣,此刻也不見了蹤影。
細長的雙腿,不着一縷衣物,白嫩的肌膚,一路往上,充滿着無限誘惑。
阿秀的身上,此刻只着一件貼身的紅肚兜兒,肚兜有點保守,上面繡着一對鴛鴦,將胸前那對渾圓遮蓋住,卻不敵渾圓的反撲,兩點玉珠悄悄的凸起,直讓人血脈噴張。
肚兜兒的下襬,有點長,將雙腿間那一抹幽林,蓋住了陽光。
可惜啊,這一切都被白布將李初的雙眼遮蓋,李初只能通過聲音、動靜來判斷和感知。
阿秀的嘴中,含着李初那把匕首。
阿秀蹲下了身,雙膝蹲在了李初那大開的雙腿間,身子向前傾,隔空爬到了李初的身上,兩隻潔白的玉臂按在了李初左右兩邊的牀上,支撐着身體。
阿秀腰部下壓,後臀翹起,玉臂微屈,腦袋微微上揚,湊到了李初的胸前,雙脣含着匕首,將匕首鋒利的刀刃,在李初胸前的衣服上劃拉着。
匕首很鋒利,阿秀咬着匕首輕輕一拉,李初的衣服就被劃了一道口子,阿秀的動作很輕盈,只是劃破了外衣。
李初,在顫抖。
咱不玩了好嗎?
他看不到阿秀的動作,只感覺到了一把匕首在自己衣服上劃拉着,衣襟已經開了一道口子。
阿秀,這是魔化了嗎?
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了,李初此刻已經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阿秀玩了一會之後,或許是覺得這樣太費勁了,她將含住的匕首,拿在了手裡,半擡起身,將匕首在李初的衣服上從中間劃拉。
一刀下去,李初穿在外面的棉衣就已經被劃開。
阿秀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這一刀只是劃開了棉衣,露出了裡面的裡衣。
阿秀雙眼露出一點邪惡的笑容,手起刀飛,李初的衣服,已經徹底開裂,阿秀只是一抓拿,胸前的這塊衣服就被抓起來,扔到了牀下。
李初的腰帶,被阿秀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