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一落,就撲了上去,誰知,還沒壓到賀蘭玥柔軟的身體上,襠部就猛然傳來一陣劇痛,立即發出一聲慘叫。
他完全沒想到中了攝魂香的賀蘭玥還會在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的情況下給他致命一擊,狠狠攻擊了他男人的要害。
阿扎圖痛得彎下腰,怒罵道:“該死的女人,你竟敢……”
能做月氏女王,穩定月氏大局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女人,見阿扎圖臉痛得變了形,賀蘭玥清麗的臉上浮現一絲冷笑,“只許你用卑鄙齷齪的手段,我就不能以牙還牙嗎?”
男人的要害部位是不能攻擊的,幸好賀蘭玥中了攝魂香,力道大打折扣,否則阿扎圖這輩子就成太監了。
哪怕是被砍上一刀,都不及這樣的痛楚,阿扎圖痛得齜牙咧嘴,這個過程中,賀蘭玥一直都在冷笑,就算今天不能逃脫阿扎圖的魔爪,也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時間越久,就越能爲自己爭取機會,她賀蘭玥纔不是和阿扎圖一樣的人,而是和江夏王一樣的人,不到最後,都不會放棄,就算真的被阿扎圖玷污,賀蘭玥也相信自己所愛的男人不會因此而嫌棄自己。
過了許久,要害的劇痛才慢慢褪去,阿扎圖恢復了一臉的陰鷙,森冷地笑,看着賀蘭玥,“這是你最後的攻擊了吧,你再踢一下給我看看。”
賀蘭玥輕蔑笑道:“你不是問我你到底哪裡不如百里長卿嗎?”
“怎麼?你想說了?”阿扎圖眯起鷹眸。
賀蘭玥道:“他是天上的雄鷹,你就是地上的毒蛇,他是天上朗月,你就是地下暗流,他永遠都不會像你這麼齷齪,永遠都不會像你這麼卑鄙,不是他不會,而是因爲他不屑,不屑成爲你那樣的人。”
“別說了!”阿扎圖一聲暴吼,目眥欲裂,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撕裂,他絕不能接受自己一國之主,不如東瀾的一個藩王。
賀蘭玥繼續冷笑,索性全都說了出來“我還要說,我見到他的第一面就喜歡上他了,他是那樣的英俊挺拔,意氣風發,和他在一起,一定是世上最美好的事,至於你,在我眼裡,不過是跳樑小醜,我從來就沒有將你放在眼裡過,這些年,你用盡手段,企圖逼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不過是癡心妄想,你根本不懂得什麼是愛,所以你的女人會背叛你,但百里長卿不同,他懂得什麼是愛,也值得被愛。”
阿扎圖的一個寵妾曾經背叛他,和一個屬下私奔的事,傳遍了草原,一直被衆人恥笑,但因爲畏懼阿扎圖的權勢,不敢議論,現在賀蘭玥什麼都不管不顧,如果是命中註定無法逃過這一劫,也要狠狠打擊這個男人的囂張氣焰。
一提到自己被戴綠帽子,阿扎圖氣得火冒三丈,雖然最後他殺了那對狗男女,但這件事一直都是他心裡的一根刺,賀蘭玥這個該死的女人,專挑他的痛處說,孰不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讓百里長卿嚐嚐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下的滋味。
他剛彎腰,突然察覺到一道厲風從後背襲來,眼眸驀然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