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響起的一陣電子合成音打斷了小川的思考,系統兵種,還有那招兵建築,好東西啊,不光能有士兵,而且還有源源不斷的炮灰。
“嘀嘀嘀,北府兵,招募北方逃難來的流民訓練的精銳,他們對於異族有着無比的仇恨,他們是爲了漢人衣冠在絕境之中戰鬥的南方漢人最後一隻精銳部隊,任何時候他們都會選擇戰鬥到最後一人,裝備:強弩,環手刀,長槍,皮甲。”
面前突然走來一羣人來,他們穿着那種皮甲,手中拿着長槍,或者刀盾,後面還有的士兵背上強弩,那一頭黑櫻帶着一股肅殺,他們表情都是無比的冷漠,面前一名中年將領,一道刀疤從他臉上劃過,看起來無比兇惡,跪倒道:“末將司馬朗,拜見陛下。”
面前的一衆北府兵全部跪下,伴隨着一陣鐵甲鏘鏘之聲半跪在地,小川連忙道:“請起!”這時候自己的士兵已然進城,看着這些北府兵,這應該是歷史上有名的作風狠辣的軍隊了,來到了那馬車旁邊。
來到了那馬車旁邊,面前是一亮三國時候的馬車,上面一面大鼓,坐了上去,面前便是出現一道光幕。
北府兵二十兩/1,從北方五胡封鎖下千里逃難,歷經生死帶着無窮恨意,與淝水之戰擊潰苻堅大軍的精銳。
二十兩,也就是說二十萬兩銀子招募一萬人,這和那匈人士兵差不多是一個價格,稍微貴了一些,上面有數量的上限一萬,如此自己便有了新的兵源,便是可以組建新的軍隊。如此自己三隻龐大的基礎士兵已經組成,一隻是艾格斯按照羅馬軍團訓練的屯田軍,還有那王懷明所部的鴛鴦陣戚家軍方式訓練,如此兩方的軍隊在這次接受新兵之後,都會達到一萬五千以上,艾格斯麾下回到兩萬左右。
一萬北府軍,一萬六千隨時可以召喚的匈人,自己就有了五萬精銳,還有自己的正兵營三千多人,這三千多人系統兵營訓練出來的士兵纔是自己的精銳,部隊的精華。如此自己便有了五萬大軍,不過後勤的壓力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壓了過來,不停的靠着自己海外的強盜團,劫掠日本各地,爲自己這隻五萬人的大軍吸取活下去的養分,不然單靠這些農民,兩年之內根本養活不了這些大軍,有銀子都買不到物資。
特別是匈人,他們人召喚出來了,自己可以養活,但戰馬絕對養活不了,古人說過,一馬當家中六口之食而亡男丁一人,一馬所吃是六七個成年男子所持的穀物總和,當然你在草原養馬就不一樣了,但自己在內地,所以這也是自己根本就沒有成建制召喚匈人,而是當作一次性消耗炮灰的原因,原因就是戰馬太消耗錢糧。
所以匈人自己根本不敢成建制召喚,每次召喚出來也是戰局緊張時候,就算召喚也是很快消耗掉了,究其原因就是古代養馬實在是太耗錢了,宋明兩朝都有自己的馬政,均已破產告終,明朝江北十一戶養一馬,農民都養不起。
騎兵對自己來說不僅是強悍的戰鬥力,還是那沉重的如山嶽一般的負擔,而山東,自己如果能拿下山東,拿下山東運河的漕運,便是可以更進一步,獲得真正蓄養五萬精銳的能力,不然只能靠着海盜不停的劫掠,不停的四處劫掠商船,或者外國貴族。
“白鶴”小川喊道,一旁陰影中走出了白鶴,他一身黑衣,鬼魅般從那遠處走出來,手中拿着一把長劍。
“你知道的白鶴”小川露出了一絲笑容,相信白鶴看到自己這滑稽的笑容就知道自己是什麼意思,白鶴抱拳道:“是,主公!我明白,您讓我去城中挖牆腳,把城中工匠全都挖過來”
“怎麼能用挖呢?”小川笑了笑,道:“我們是請,請!最好隱藏身份,純靠真金白銀,實在不行,就敲暈了運走!”小川說道。
一旁王恆留下了冷汗,擔心道:“不好吧!這!公子!畢竟是天子腳下,我們如此明目張膽的。。”
“什麼,軍師,你說話我怎麼聽不懂,我做了什麼?”小川做了一個無辜臉,道:“京城工匠消失,或者被神秘人帶走跟我有關係麼?我認識那羣神秘人麼?我明明在我營帳中呆的好好的,這種事情八成是關寧軍派人做的吧”
看着小川無辜的表情,王恆大笑起來,道:“是極,沒錯,城中匠戶走丟,八成是城內韃子細作所我爲,到時候我們還要多多幫襯啊”
小川這時候則是去跟那司馬朗聊起天來面前這個使用着三國時候那種獨特的環首刀,不過刀柄被他加長了,顯得十分特別,道:“嗯,司馬將軍!”
“諾”這清秀的將領,臉上帶着一絲高貴,不禁讓人想到了那個皇族,那個內鬥放異族進來帶着一羣嗑藥的家族,在南方紙醉金迷,嗑藥聚會,腐敗的一羣人。
後面一衆北府兵跟隨,他們臉上表情都是非常冷漠,好像對任何事情都沒了感覺,似乎是機器一般,想想也是,他們經歷了什麼,從阿鼻地獄一樣的北方,逃難到南方之後,已然失去了人類的感情了吧,有的只是那股對於異族的恨意。
“陛下,今夕是何年,我晉朝何在?”這司馬朗問道,臉上帶着怪異,他看着四周人們的衣着,已然不是晉國那種長袍,襦裙。
四周是城中百姓,他們在城中歡呼着進城的青州軍,這歡鬧的人羣,無比的擁擠,軍隊進城,臉上洋溢着笑容,而唯有這城牆下這羣北府兵,他們的臉上帶着難言的表情。
“已然過了一千多年了!”小川說道,說完便是看着這司馬朗,不過這話說出來怕是不信吧,司馬朗卻是目錄凝重,看了看四周,道:“我漢人衣冠正統何在!”
漢人衣冠!小川心中一嶺,道:“衣冠還在,正統還在”不過馬上就要沒了,華夏的傳統伴隨着清軍的入關,強制旗袍馬褂,以後滿清的服飾,在後世變成了旗袍馬褂,這到不是本人對於他們的衣服有什麼看法,而是一種悲哀,一個民族竟然失去了自己應有的服飾,穿着自己民族的服飾上街竟還有被人笑話的可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悲哀,甚至穿着別的民族的馬褂旗袍上街,還洋洋自得復興華夏文化,這復興的卻是別人的文化(本人討厭明末的滿清,卻喜歡他們當時的軍事制度,而現代的滿族已經徹底的被同化了,誰也說不清楚自己是誰!)。
“不過北方有新的蠻族,要壞我漢人的衣冠!”小川嘆口氣說道,看着面前的北府軍,他們爲了漢人的衣冠南渡,爲了華夏的正統,或許爲的就是那一口氣。
一衆北府兵當即目光變得凝重起來,似乎是隨時準備開赴戰場,和那新的異族戰鬥,爲了自己的信仰戰鬥,文化麼?這或許就是文化的力量,古老的華夏文明能夠屹立在這蔚藍色的星球五千多年,靠的是什麼,靠的就是文化,文化不斷絕,則受到這種文明薰陶的人們每一個都有一種捨生取義的膽魄,甘願爲了民族奉獻一切,或許這就是儒家的真諦,是一種別人沒有的凝聚力。
儒家文化,真正的儒家文化纔是這個民族傳承到現在一直強盛的根本,他可以讓戰士捨生取義,讓文人以死上柬,大明朝兩百多年,其中不怕死的言官從未斷絕,悍不畏死的軍隊層出不窮,明末多少城池舉城皆亡!這就是文化的力量,文化不滅,民族纔會永遠強盛。
這纔是面前這羣北府兵真正堅守的東西,這份信仰支撐着他們在那江南,抵擋着北方的蠻族,抵擋着南下的胡虜!支撐着他們打贏一次次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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