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死之心。”終焉律者想了想,最後說出十分不搭調的話語。
“你應該已經體驗了十萬年了吧,五萬年前,你好像就被封印在西湖之中吧。”終焉律者看着白夜淡淡的說道。
“你想要狸貓換太子?同樣的戲法,你覺得可以再一次騙過所謂的神麼?”白夜看着終焉律者微微皺起眉頭,十分不解的說道。
“自然不是,那條路的行不通的,如果不是西湖那一場戰役之後,何伍直接銷聲匿跡了,崩壞神明下意識的認爲他被封印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終焉律者看着白夜淡淡的說道。
“你覺得何伍與你們是一類人?不不不,他和你們不一樣,本質上他和你們就不一樣。”終焉律者拿起一塊小蛋糕聞了聞淡淡的說道。
“你覺得呢?或者說,你究竟想要這麼樣?”白夜看着終焉律者,眼中藏不住的疑惑。
“我覺得,她是那個屠神者。”終焉律者看着白夜,將自己的內心之中的話語說了出來,也就在話音剛落的那一刻,場面剎那間寂靜了下來。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麼?”終焉律者擡了擡手,看了看秦田以及白夜,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實在是,一時間讓秦田以及白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不是律者麼?爲什麼會說,,,”秦田沒有說下去,實在是這個終焉律者太過驚世駭俗了。
反而一旁的白夜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我是我,律者是身份,神明也不例外,如果何伍一定要殺死神明的話,我也會幫忙的,而且,如果神明不死,何伍時時刻刻都處於威脅之中。這也是我不想看到的。”
“就像是白夜說的那樣,狸貓換太子,一次可以,但兩次,三次呢?終歸不是長遠之計,既然無法徹底解決問題,那麼就把問題的主人解決了,那不就萬事大吉了麼?”終焉律者說的時候,實在不要太輕鬆,如果她不是上一個紀元的滅世者,或許都會被以爲,她纔是屠神少年一般。
“我有幾個疑問。”還問等秦田開口,白夜睜開眼睛,直視終焉律者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你爲什麼那麼幫我們,甚至還要殺死崩壞之神,要知道,你可是律者,你這種理由你覺得站得住腳麼?第二,我覺得先前在月球之上,何伍應該就能夠殺死崩壞之神了吧,爲什麼你阻止了。”
“崩壞之神被何伍封印在月球之上,直面崩壞核心的爆炸,不死也重傷,而且劇烈且不穩定的崩壞能,這讓他的恢復速度十分之慢,就算他比我們恢復的快,但是先前那驚世駭俗的一刀,以及何伍的淨化之光。崩壞之神應該就已經死了。”
“可聽你現在的話,你的意思的,崩壞之神,並沒有死。”秦田看着終焉律者,希望面前這個女人能夠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
“第一個問題,不管你信不信,我的首要目標就是保護好何伍,不管敵人是誰。即便是神明,那也要殺。”終焉律者抖了抖肩膀,淡淡的說道。
“其次,的確,就在不久之前,崩壞之神差點就要被何伍殺死,但是僅僅是差一點而已。”
“因爲我保護了崩壞之神。”終焉律者淡淡的說着。
“你不覺得有些矛盾麼?一面既要保護崩壞之神,一面又說何允兒是屠神勇者。”白夜發出冷笑,走到窗外,看着四顆流光已經徹底着陸,在這個世間不同的地方,隨機出現在,某個城市,大開殺戒。
“很簡單,現在崩壞之神還不能死,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有些事情,不是說那個人死了,就會停止的,即便那個死者是神明大人。”終焉律者眼中閃過一絲忌憚,對着坐在搖椅上的白夜淡淡的說道。
“你覺得,這一次要死多少人?”白夜忽然話音一變,讓一旁的秦田一時間有點摸不着頭腦。
終焉律者走到窗前,看着夜空之中淡淡的流光。說道。
“死不了幾個人,畢竟那不過是一個12歲的小屁孩一樣,能有什麼大計劃,估計不出意外,會被中國崩壞抵抗軍。給打壓的太擡不起頭來。”終焉律者將自己內心之中的話語說道。
“你對這屆人類那麼自信麼、白夜看着終焉律者。淡淡的說道。
“這不是自信,而是多年來的經驗。”終焉律者說着,搖了搖手指繼續說道。
“哼,你手下的人命也不少吧,”白夜撇了一眼終焉律者。
“哪有律者不...”說道一般,終焉律者沉默了一來,在上一個紀元之中,還真的有律者傻乎乎的保護者那些對她喊打喊殺的人們。
“戰爭開始了。”白夜看着窗外淡淡的說道。
“秦田,去,幫我倒杯茶,順便去會會那個律者。”白夜說着,並沒有去看終焉律者。
“師傅我....”不同與白夜的有恃無恐,秦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終焉律者,他覺得,如果自己這樣跑出去,何伍會不會有危險。
“你放心吧,終焉律者是來看着我與何允兒的,你現在還太弱,出去歷練歷練也好。”白夜一伸手,赤霄寶劍丟到了秦田的手中,秦田看了看手中的赤霄寶劍,對着白夜點了點頭,轉身帶着寶劍離開了。
“人類終將會贏的。”白夜淡淡的說道。
“是麼?或許是吧。”終焉律者說着,坐會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這個時候,何允兒也回到了房間。房間內部又陷入了沉壓壓的寂靜之中。
“讓他去其他地方支援吧,這裡我來守着。”實驗室的大門打開,楚雨璃的聲音傳到愛因斯坦的耳邊。
“可以麼?”愛因斯坦回頭看了一眼楚雨璃,楚雨璃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揹着弓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