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不要誣衊我們總經理。他的單秘書是我的好朋友，她從未說過他有那種功能障礙，而且說他很有女人緣的。”
我說：“這是假象。你知道單秘書的弟弟在美國唸書嗎？”
沈小姐：“是的。這又怎麼了？”
我說：“你知道是誰在付她弟弟的學費和生活費嗎？”
沈小姐：“不會是總經理吧？”
我說：“豈止！連現在單秘書準備出國，都是你們總經理在買單。”
沈小姐：“既然總經理有那種功能障礙，單小姐怎麼會說她們倆辦得很痛快呢？”
我說：“他花了那麼多錢，把單小姐當成藥引子和用具來幫助他恢復。可惜效果不明顯。總之，你最好不要在相信豔豔公司能吞併嬌嬌公司了。”
沈小姐：“你們嬌嬌公司把觸角伸到上海，算是友好合作嗎？”
我說：“透明褲衩是你們豔豔公司先推出的，可是你們想一招鮮、吃遍天，多年不進行實質性的改進，我們嬌嬌公司擔心國外的很快就會打進來了，所以，我們的產品打進上海僅僅提醒你們，趕快和我們一起改進吧。我們可以來個大致分工，比如，我們以改進香味爲主，你們以改進透明褲衩上的圖案爲主，而柔美公司則以改進褲衩的質料爲主。”
柔美公司的陳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反擊道：“我們爲什麼要聽你們公司的安排呢？”
我說：“我只是舉個例子，關鍵是先要達成共識，至於具體的分工當然在各公司的全權代表商議時確定。”
陳小姐：“你們現在在北京市場就咄咄逼人了，我們如何合作？”
我說：“你們難道沒看見今天觀衆中有好幾個外國人，還有一些外國記者嗎？國外的服裝巨頭很快會作出反應的。我們不要重蹈中國其它行業被老外共同蠶食的覆轍，當年中國的彩色膠捲行業就是典型的一例。”
沈小姐：“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要建立統一戰線，上次你們還在我們家門口羞辱了我們，請問，如果讓你們的模特兒來教我們的，你們會同意嗎？”
我答：“模特兒隊由我負責，我可以負責任地說，能夠，包教包會。”
陳小姐：“對，還有也幫我們建立模特兒隊，你們能教絕活嗎？”
我答：“當然要教絕活。”
我的真誠打動了她們，陳小姐：“我回去後得把你說的合作事項向總經理詳細彙報。”
“我也是，”然後沈小姐轉移到一個輕鬆的話題，
“有內幕消息說你這兩天幫助深圳警方消滅了一夥販毒分子，是這樣的嗎？”
我答：“是的。”
沈小姐：“殺人了嗎？”
我說：“殺了一個毒販，掐暈了一個。”
陳小姐用她那細長的喉嚨發出了嘖嘖聲，然後說到，“你只是個生意人，怎麼有這種能耐？”
我答：“我拜一個警察、第一武功高手爲師，這次就是給她客串搭檔。你們沒有看見那麼多警察在幫我們維持秩序嗎？禮尚往來嘛！”
陳小姐：“將來我們透明內衣模特兒演出你能幫我們聯繫警察嗎？”
我答：“沒問題。”
沈小姐：“我們呢？”
我答：“我的師傅人緣很廣，當然能在上海的公安系統爲你們聯繫的。”
沈小姐：“你的武功在工作上用得着嗎？”
我說：“當然能用上。比如對付無故拖欠款的。”
沈小姐：“人家又不是販毒分子，你恐怕不會卡死人家或掐暈人家吧？”
我答到：“我只要在他們面前一站，不需要說什麼就能解決問題。我的傳奇功夫就會使他們老實。”
沈小姐：“其實關於你的功夫，報道的總是言過其實。”嘎的一聲，沈小姐還來不及看清，她的茶杯已經被我捏碎了！我輕鬆地說道：“服務員，再上一杯茶，這個碎杯子記在我的帳上。”
沈小姐和陳小姐面面相覷。過一會兒，陳小姐說道：“好，就算你有卡死販毒分子的真功夫，我仍然不相信八女事件。”
沈小姐：“這一定是個神話。”
我真不想和她們爭論，男不和女鬥嘛。見我不吭聲，陳小姐繼續說道：“我有姐妹就在你們公司，她講的有生有色，我認爲是你和那八個女人合起來編的故事，這叫集團造假，真高明啊！”
沈小姐：“還有你們的新型透明褲衩說什麼能治療男人的那種功能障礙，如果果然如此，你們董事長早就送給我們總經理，然後他就會讓單秘書穿上，自然會治好我們總經理的病。你不是說我們總經理還有哪種功能障礙嗎？”
我拍了一下腦袋，怎麼就沒有想到這茬子事呢？能把豔豔公司總經理的那種功能障礙治好，不就是我們透明褲衩最好的廣告嗎？一個最先推出女性透明褲衩的人無法用他的女性透明褲衩來治癒自己的那種功能障礙，卻只能用我們公司的，這難道不是對我們產品的最大肯定嗎？所以我說：“沈小姐，你看這樣行不行，兩天後，我和你一起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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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公司，把你們總經理的那種功能障礙治好。”
沈小姐的厚嘴脣樂得合不攏：“是嗎？如果能這樣，單助理出國後，我就能當總經理助理了！”
我說：“如果能好事成雙，我更應該助你一臂之力。”
沈小姐激動變成了衝動，一下就抱住了我。陳小姐嫉妒了：“李經理，不過你仍然不敢對八女事件表態。”
我說：“連腦袋都敢掛在褲腰帶上的人，有什麼不敢表態的！”
陳小姐緊逼不捨：“到底有沒有八女事件？”
我說：“有！”
陳小姐：“如何能證明？”
我激動地說道：“十分鐘內把你搞掂！”
沈小姐：“這麼短的時間？”
陳小姐見我比她的個頭還矮一些，也不甘示弱：“來就來。”
我說：“我的女朋友就在模特兒隊裡，怕在深圳不行。”
陳小姐：“你是想回避，逐漸不了了之吧？”
我答：“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咱們都在北京，我將盡快履行諾言，只是到時候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陳小姐：“你把人看扁了。我瘦歸瘦，有能耐！”
我說：“咱們的私事說完了，談點公事。你們公司真的想成立透明內衣模特兒隊嗎？”
陳小姐：“我們總經理說過一次。我想既然你們肯幫忙，我們成立起來就會很順當的。”
我說：“到時候我們可以派三名模特兒去你們那裡當教練，把我們這邊的招數都交給你們的模特兒。”
陳小姐故作驚訝：“要是我們的模特兒在你們技術的基礎上再創新，超過你們的模特兒怎麼辦？”
我說：“我們也在進步。”
沈小姐依偎在我的身旁：“我們豔豔公司也參與模特兒表演競賽。唉，我們三家的模特兒表演將來能否進行全國擂臺賽？”
我說：“很有創意。我同意。”
陳小姐：“擂臺賽一般兩家纔好打，三家怎麼辦？”
我說：“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我們兩家北京的先決勝負，然後勝者再與上海的對決。”
陳小姐：“這樣對我們北京的兩家公司不公平，我們要兩次成功才能得冠軍，而上海豔豔公司只需一次。”
上海沈小姐：“可以抽籤，籤分上、中、下籤，抽到中籤、下籤的兩家先比賽。”
我說：“不過我希望找到一種妙法，一種不需抽籤、對大家都公平的比賽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