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牡丹道:“關於離婚這事,小萌,話也不能說這麼絕對,誰說跟有錢人結婚就不會離婚,說不定離的還快些。”
曾小萌道:“至少離婚有得財產分。”
劉柳樹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道:“你想的太天真了,你不是跟男人吃苦掙來的錢,要離婚的話,是分不了多少的。不然我也不會想辦法,在我離開老公錢,得到大筆財富。”
曾小萌固執道:“總之,我這輩子是不會嫁給窮男人的。”
吳牡丹道:“柳樹,那就要看你的運氣怎樣,能否得到豪宅主人的賞識,從而得到島嶼和豪宅了,這樣離開你的老公,就不擔心沒有大把的錢花了。”
陳鳳道:“我沒有你們那麼多複雜的想法和偉大的夢想,我只想有一筆錢,讓我的單親媽媽和雙胞胎妹妹,過的好一點,就這麼簡單。所以求老天保佑,我能得到豪宅主人的青睞。爲了得到豪宅主人的青睞,我留給媽媽和妹妹一張讓她們不知所云的字條,就半夜悄無聲息地離開她們了,眼下她們肯定爲我着急的要瘋掉了。”
李小橘贊同道:“我跟你的想法一樣,就想奶奶有生之年,因爲我的努力,而住上豪宅,那樣奶奶會很開心的。爲了從小把我帶大的奶奶,我也是拼了,趁我身旁的奶奶熟睡,我像一個賊一樣,輕手輕腳地半夜起牀離開了她,現在想來,真是不應該,奶奶找不到我,說不定着急的頭髮都全白了。”
“家人們找不到我們,肯定會着急的,這是理所當然,我們回去給家人驚喜,他們也不會怪我們不辭而別的。”於茉莉把玩着筷子,說道,“我的想法是得到豪宅主人的遺產,然後給我父母開一個大的超市,讓他們自己做老闆,不用起早貪黑地給別人打工,還賺不了什麼錢。爲了感恩我父母,我夜半趁他們睡着了,離開她們來到了這孤島上,他們找不到我,肯定想到了千萬種我去那裡了,但他們萬萬不會想到,我爲了他們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孤島上來了。”
羅彤看大家都說的差不多了,說道:“大家只顧說話,不打算吃飯了嗎?飯菜都涼了。”
李小橘有氣無力地把飯碗推倒一邊,失落道:“我不想吃,豪宅的主人跟我們捉迷藏,還不出現,真讓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被人騙了,騙到這個荒島上來,說不定另有目的呢,根本不是要我們來照顧什麼老人,然後得到遺產。如果明天別墅主人還不出現,給我們誰是幸運兒的答案,我得想想辦法離開了。”
除了羅彤,其他人都附和李小橘的話。
羅彤道:“我們來了快一個星期,都是我們等豪宅主人的出現,我覺得我們明天應該開始行動起來,尋找豪宅主人。說不定豪宅主人,躲在暗處呢!”
楊月亮道:“這是一個好辦法。不過我要先上樓睡覺了。”
楊月亮看了下牆壁上的黃金時鐘,道:“都9點了,我洗漱一下,就到我平時睡覺的時間了。”說完,她盯着時鐘恍然大悟道:“你們看這房間的東西真是奢侈,一個時鐘都是黃金的,如果豪宅主人遲遲不出現的話,我們把房間的黃金用品拿走,也可以發筆小財呢!”
黃芹起身走到她身邊道:“現在最好別打這樣的主意,有不有船來接我們還是一個問題呢!走吧,我們睡覺去吧。”
於茉莉打着哈欠,說道:“真是無聊的一天,還是早點睡去吧,忘記這奇怪的旅行。”
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羅彤和劉柳樹了。
羅彤望着滿桌沒動的飯菜,她們都不願意收拾下再走,叫她們回來收拾,總有很多理由拒絕幹活。
羅彤以爲留下來的劉柳會幫她收拾殘局,不想劉柳樹站起身來,在她面前轉了一個圈,故意把她身上寶藍色的綢緞做的旗袍給她看,說道:“若是我穿上這麼一件價值不菲的旗袍幹家務活的話,弄髒了我的旗袍可不好,所以委屈你自己收拾碗筷哦!我上樓了哦!”
不等羅彤答話,劉柳樹就徑自上二樓了。
羅彤對劉柳樹的矯揉造作本來就無言以對,她也懶得跟她說話,主要是她不喜歡她說話的聲音,總在後面加上一個感嘆詞。
羅彤只得默默地一個人收拾碗筷,忙到11點才完事。
羅彤剛要關掉廚房華麗的天花燈時,猛然看見玻璃窗外,有一張蒼老的臉,正凝望着她。估計是那張臉發現羅彤看到他了,馬上閃離不見了。
羅彤渾身肌肉一緊,竟然有人暗中窺視她們,看來這個孤島上還有人。
是誰呢?她準備追出去看一下!
她拿起正在洗水池清洗的剁肉刀,出了廚房,通過偌大的客廳,出了大門,四處望了望,除了路燈下的樹影隨風搖曳着,似鬼影子,並未看到一個人。
羅彤不敢走遠,只是站在大門前,已經覺得背上涼颼颼的,額頭冒冷汗,外面世界死一般安靜,使她好像處於陰冷的地獄,隨時會被撲向她的惡鬼吞噬。
羅彤越來越害怕了,立忙轉身,把大門鎖上,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二樓,進到自己的臥室。
3
羅彤坐到牀上,竭力讓自己緊張到極點的神經,鬆弛下來,等稍微平息了一些,她望向窗外,真害怕那張人臉又出現在窗子上。
窗外很安靜,遠方隱隱傳來海水拍打岸邊的怒吼聲,近處是各種樹葉的窸窸窣窣聲。
羅彤毫無睡意,站到窗前,透過玻璃窗向外眺望,月光下的世界,似乎靜止了,毫無生氣。
剛纔窗外那張蒼老慘白的臉,又闖入了她的腦海,簡直就像一隻可惡的蚊蟲,怎麼趕都趕不走,還在她耳旁嗡嗡作響。
那個人會是誰呢?
難道是島嶼上的居民嗎?不會的,這個島上除了這所豪宅外,就沒有其他人居住了。
難道是野人嗎?不可能的,她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個面部修理的很乾淨的人,跟她印象中胡子拉碴的野人完全是兩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