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甄妮大師講課後我似懂非懂打算實踐一下,正如甄妮大師說的,一般的男人都喜歡身材性感、長相美麗的女生,不,是女人。所以我和二姐都覺得得先從改變自己開始。
首先,先給自己換了一個長長的大波浪式的捲髮,然後二姐又把我以前的學生內衣都扔了,換成了又收攏、又帶墊,穿上有溝又挺的性感內衣褲,說實話換上這些內衣後我覺得我就是第二個咪咪姐,最後就是我平時的着裝和打扮了,口紅、眼影、高跟鞋、裙子一樣不能少。
後來志斌哥在給我打來電話我也開始接了,對於那天的事我們隻字不提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們繼續和以前一樣,不一樣的是我比以前更主動了,我會經常給他發自己的性感美照,還會時不時的言語誘惑他。
大四的最後一個學期開始了,我突然發現女同學們都在悄悄的發生着變化,都比以前變得成熟、自信,更漂亮了!
我在甄妮大師的培訓後,這學期收到了無數的情書、電話,各種各樣的表白、形形色色的追求者也讓我自信心大增…
終於,我決定再次出擊了!而我這次的目的就是要奪回志斌哥讓凱文滾蛋!
我滿懷期待的坐上了開往m國的飛機,一路上我設計了很多套路、想了很多計謀,自信滿滿的等待着在一次和志斌哥相遇。我都想好了,實在不行我喝酒把他喝醉了,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二姐不放心我自己去m國,便給我聯繫了一個她在美國留學的同學蘇露來照應我,很快飛機到達了m國,我見到了蘇露。
蘇露是一個典型的學者型女孩,帶着一個黑框的眼鏡很樸素,我和她說了我們這一次的行程後,我們便出發直奔目的地了。
凌晨4點,天矇矇亮時,我們來到了志斌哥家的門口,我突然意識到我不應該就這麼進去,因爲現在進去就會給凱文敲響警鐘。如果讓凱文知道我又來m國了,他一定會打亂我的計劃、阻止我的行動的,我應該單獨見志斌哥,這樣我纔可以實施我的計劃!
我們把車開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蘇露在車上睡覺,而我則雙眼緊緊的盯着志斌哥的家門,我知道志斌哥每天早上9點就會出門上班,所以我決定等他一個人時,我在出現在他面前。
早上8點半凱文出門了,志斌哥將凱文送到門口,他倆微笑着相互親吻、擁抱後凱文便走了,這個場景是我每天都會幻想的場景,現在卻被另一個人霸佔了,此時我心裡對凱文是恨之入骨但我告訴自己,不能慌,因爲我馬上就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不一會志斌哥也出來了,我們開車跟在他車後來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因爲大樓有門禁卡我進不去於是我就坐在車裡等他,等了大約3、4個小時後,正在我急躁下一步該怎麼辦時?志斌哥出來了,我們又跟在他車後來到了當地的一個大超市裡。
我和蘇露打了聲招呼便下車了,我偷偷跟在志斌哥後面進入了超市。
我看到志斌哥進了超市後便接了個電話,然後他推着購物車停在了一些擺放着各種各樣工具的貨架前仔細研究着。
我覺得我的機會來了,我躲在一個離志斌哥不遠的角落裡,拿出口紅、粉餅、眼線液等給自己簡單的補了個妝,然後又整理了整理我的頭髮、衣服,覺得自己美美噠時我出發了。
當我再一次找到志斌哥時我興奮的朝他走去,突然看到他好像在和誰說話、在開心的大笑,當我越走越近時,我立刻掉頭藏在一個貨架後面,是凱文!原來凱文也在那裡!
我又一次躲在了暗處尾隨他們,志斌哥手裡拿着一個工具好像在給凱文講着什麼,而凱文則是身體前傾的靠着購物車很認真的聽着志斌哥的講解,他們時而說笑、時而又很嚴肅的點頭;志斌哥推着購物車,而凱文則用一隻手挽着志斌哥的胳膊,他們就這樣一邊聊天一邊採購着生活中的必需品;他們來到一些搞怪玩具的貨架前,志斌哥會時不時拿一個玩具嚇唬凱文,而凱文則是捂嘴笑,然後嬌羞的輕輕打志斌哥幾下,這樣的感覺就像一對新婚的夫婦一樣,如膠似漆,一刻也不願意分開。
出了超市,他們又開車來到一個湖邊,他們牽手在湖邊散步,走累了就坐在湖邊的椅子上。志斌哥不停的在給凱文說着、比劃着什麼,而凱文則很認真的聽着然後和志斌哥交流着。
夕陽灑在他們身上,志斌哥摟着凱文的肩,凱文將頭靠在志斌哥肩膀上,那一刻的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的幸福,志斌哥會微笑着時不時的偷偷親凱文的額頭,好像這一刻他們眼中只有彼此。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我們偷偷的跟着他們回到家,透過窗戶,我看到他們在一起製作晚餐,他們有說有笑是那麼的快樂,他們會不停的接吻,志斌哥會時不時的從後面抱住凱文。
站在門外的我,心掉到了谷底,我看到了志斌哥原來對待自己喜歡的人是這麼的熱情似火,我一直以爲他就是冷冷酷酷的性格,其實不是,他的冷只是對他不愛的人罷了。
這一天的我雖然畫着美美的妝,穿着性感的衣服,其實卻像一個小丑一樣,可笑又可憐;我突然很清楚我根本就贏不了,我明白我徹底的輸了,這是一場還沒打就已經輸掉的戰役,而輸的原因是,他不愛我。
我讓蘇露先回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脫下高跟鞋,沿着志斌哥家外的馬路一直走,一直走。這一次我覺得我的心已經死了,志斌哥就像我的信仰一樣指引着我人生的路,突然有一天我的信仰背叛了我,而我過去所追求的一切、所榮耀的一切都是錯的、都是可笑的,這一刻我崩潰了。
蘇露和我分開後便給二姐打了電話,二姐沒辦法只能給志斌哥打電話,告訴他我到m國他找的事情。畢竟在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我又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志斌哥發瘋一樣給我打電話,可是我卻沒有勇氣接。
我走了很久,看到一個酒吧。我進來後坐在吧檯前不說話,默默的流淚,這一刻我只想醉,我想從此以後什麼也不管、不顧、不知道。
幾杯酒下肚,我接通了志斌哥的電話,我哭着問他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騙我,如果不愛我他可以告訴我,爲什麼要把我當成一個傻瓜一樣對待,我告訴他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他,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一會韓旭打來了電話,他說他已經過來接我了,讓我給他發位置,我沒有理會他,他威脅我說如果不給發就打電話告訴我父母我現在的事情。
我最後的底線就是不想讓我父母擔心,可是聽到他說要將這些破事告訴我爸媽,我便開始生氣的大罵他。我又點喝醉了罵着罵着、哭着哭着電話也丟了。
酒吧的酒保是個黑人小哥,他看出了我有傷心事想安慰我,可是我們倆語言不通,我也不想和他溝通,所以我們便成了自言自語的對話。
我不停的用中文和他訴苦,而他並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過了好久好久,酒吧裡的人基本上都走了,他給我調了一杯happy to death(快樂到死)的雞尾酒,我喜歡這個名字,這正是我現在追求的,我想也沒想大喝了好幾杯,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好冷,我被一陣陣冷風吹醒,在恍惚中我掙開眼睛是在一輛車上,我模模糊糊看到開車的是韓旭然後……然後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