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殖民者馬庫斯同亞歷克斯·傑瑟普許諾高遠的智慧,並允許他加入,亞力克斯·傑瑟普接受並加入了這一羣體。”
嗯?我這就招募了一個人?
忽然又有一個系統提示框從視野裡彈了出來。
“系統提示:這片殖民地已經有了兩名人員,建議應該給它起一個特別的稱呼,請輸入喜歡的名字。”
……還有這種功能的嗎?
“命名爲:米奇不妙屋。”
“系統提示:名字保存完畢。”
我拍了拍這個光頭……哦,應該叫他亞力克斯·傑瑟普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去吧,到門口抱點野草什麼的回來。”
光頭男小心地問道:“是讓我喂一下外面的駱駝嗎?”
我點了點頭:“你這個主意很好。那就多找點回來,駱駝吃剩下你還能打個地鋪,雜貨間以後就是你的房間了。”
“好的,老闆!”
光頭男畢恭畢敬地走出了門外。
這樣不要錢的僱工真的是好啊,以後砍柴餵馬、修屋建樓這樣的雜事,就都有人能能代勞了。
我凝神看向光頭男,發現他的身上也冒出了一個全新的對話框。
“人物名稱:亞歷山大·傑瑟普
派系:無派系,秦川安全屋
男性,生理年齡16歲又139天
幼年:鐵匠學徒
成年:無
特性:善良、聊天聊地”
但是我認真看下去,還看到了比伯內特身上更多的信息。
“射擊:2 初學乍練
格鬥:4 初窺門徑
社交:0 一竅不通
馴獸:2 初學乍練
醫療:3 一知半解
烹飪:4 初窺門徑
建造:6 略有小成
種植:1 不明就裡
採礦:0 一竅不通
藝術:0 一竅不通
手工:9 出類拔萃
智識:5 恍然大悟”
再看下去,在人物屬性的下方,還有一排十分明顯的社交關係度顯示着。
“對馬庫斯的印象:+75(膜拜)
——————————-
被關押:-40
招募了我:+20
戰鬥專家:+20
信仰支柱:+75”
想到不到殖民者系統還能量化分析別人和我之間的好感度,並用數字方法顯現出來,這倒是一個非常有用的功能。
被關押這個好理解,光頭男被我抓了起來,從自由人不幸變成了囚犯,肯定不存在正面的觀感。
然而我在他無家可歸的時候招募了他,收留他呆在酒館裡,這就是一件正面的事情,挽回了一點好感度,不過雪中送炭不代表不會遇見中山之狼,這是沒辦法扭轉局面的。
再後面,我展現出來強大的戰鬥技能,化爲了戰鬥專家這一印象。強大的戰鬥能力在敵對時自然是恐懼的來源,而在同一陣營時,就會化爲信任的源泉了。
但最後這個信仰支柱……
我又不是哪裡來的神棍,怎麼洗腦的效果也能出類拔萃,直接將無知少年迪化成了腦殘粉,把好感度生生拔高了75點,達到了膜拜的程度!
好吧,有這個功能在,我倒是能夠放心地使喚他,不用擔心他背地裡搞鬼了——若是他有異心,我也能通過這個系統看得一清二楚!
可惜,這個系統只能在招募進來的人員身上看見,無法直接在別人身上看見。比如伯內特,我就沒看到這麼多的人物信息。
我看了最後一眼,剛要關掉這一個信息框,突然發現人物關係裡多出了一個人物。
嗯?我是不是眼花了?
但我定睛一看,發現剛纔孤零零的一行信息下面,真的多出了另外的信息。
“對伯內特的印象:-15(敵視)
——————————
舊怨:-15
愧疚:+10
被毆打*2:-10”
讓我分析分析……
舊怨指的是光頭男參與了十鬆莊的屠殺,愧疚是因爲他在我的嘴炮之下,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對於屠殺心有愧疚。
那這個毆打……我不記得他們倆打過架呀?
就在我進行企業級分析的時候,那條“被毆打”瞬間變成了*3,關係指數也下降到了-20了!
“……”
到這裡我哪裡還不明白,這個毆打分明不是過去式,而是正在進行時啊!
不要打架!不要打架!金坷垃好處都有啥,誰說對了就給他!
我推開門一看,果然見到打成一團的兩個人,具體來說,是伯內特單方面毆打他,光頭男護着腦袋滿地打滾,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等我拉起並架開茬架的伯內特的時候,他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喊着“打死你個龜孫,王八蛋剃了頭髮想逃跑?看我打不死你!”
……其實吧,這個頭髮是我給剃的。
我目光深沉地看着伯內特,語氣也十分嚴肅地說:“別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伯內特:(_)
“剛纔的當做沒聽見。伯內特,我知道你的情緒比較激動,但是我要跟你說的是,這個光頭佬其實沒有參與屠殺,你不能一概而論看待他們。”
我解釋着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試圖理清其中的混亂關係,但想了一會兒我就放棄了,有這功夫我還不如去耕兩畝地。
最終我只能意味深長地看着伯內特,身上散發出不久前領悟到的威嚴氣息,“酒館這裡我說了算,這條規矩你還記得嗎?還是說我剛剛把你救下來,你就打算挑戰我的權威了!”
果然,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伯內特的臉上怒火漸消,深呼吸了很久之後,他終於按耐下性子,對我點了點頭。
我再看光頭男,發現他雖然單方面被揍了一頓,傷得卻不重,頂多臉上多了點瘀傷,連油皮都沒有擦破。相比之下伯內特之前中了我一記北斗有情破顏拳,連牙都被打掉了一顆,半張臉也高高腫起,看上去可憐得多。
伯內特原先就重傷未愈,再加上如今身體虛弱,又長途跋涉,打起架來身體早就後繼無力了。這孩子也就是吃虧在腿受了傷跑不動,不然的話完爆這個外強中乾的半禿。
“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十鬆莊那邊處理完了?”我帶着兩人回到了屋裡,坐在大廳的桌子邊問道。
看過那邊的慘狀,伯內特應該已經徹底死心,放下對裝填手之領和荒原的天真幻想,開始準備棄商從武,加入殖民地跟我一起改變世界了吧?
伯內特這纔回過神來,重重地點了點頭,興奮地說道:“沒錯!老闆,你真的是神機妙算!要不是你讓我回去,我絕對不會發現十鬆莊可能還有人活着!”
嗯?
我什麼時候有這個意思了?
不對……重點不是這裡……
十鬆莊還有人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