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南詔北瑜 368懲罰……
【368懲罰……】
見簡少堂不說話,天暖忙道,“若是三姐知曉了,我會親自向三姐說只是個意外,解釋清楚,絕不連累簡公子……”
真是個好姑娘。
簡少堂隱着笑意,低聲嘆,“你三姐倒是沒發現,不過……昨夜,她在船帆處告知我說天暖很奇怪就是了。”
天暖驚,心道果然自己昨夜露出太多馬腳,還是被三姐發現了蛛絲馬跡的。
“她本就對我有偏見,恐怕若發現了,輕則軍法杖責,重則處罰後趕出厲家罷”,簡少堂說着,瞧了她一眼,“我倒是能受得住,只是怕天暖你的名聲……”
“是我的錯”,天暖忙道歉,一臉誠摯,“是天暖不識局勢,爲一己之私耍了性子,我不會再如此,天暖自會像從前一般待公子……”
“叫我少堂”,他打斷她,輕命。
“簡公子?”
“不聽話,我就繼續親你”,他這麼說着,脣邊還帶着笑的,可那眉宇間,分明是認真。
天暖驚了一下,順着他的恐嚇就喚出了聲,“少堂。”
簡少堂的心都被喚軟了。
他知道自己有些卑鄙了,無恥了,甚至是她用上這樣威言巧玲的技巧了,可沒人知道,當她說盡快忘掉這四個字時他胸口難抑的那份雀躍與欣喜。
他想要的女人,忘不掉他的吻。
“別擔心,方纔我親你,只是對你的懲罰,給你長了警惕罷了。”簡小爺繼續語重心長。
他不提還好,一提她纔想起自己剛纔又被他親了一次的。
天暖隨即擡手捂了捂脣,脣瓣觸到手心,只覺是快將掌心紋路熱化了的燙意。
簡少堂擡手,拍了拍她的頭,“小天暖,莫往心裡去,下次我會知會你的。”
天暖捂着脣,睜着一雙水靈的杏眸看他,心跳撲騰撲騰的,不知他所說的知會是何意……
可莫往心裡去……
天呢,她今晚難保又要失眠了。
簡公子怎麼……怎麼會又親了她……還說是……懲罰……
懲罰……
她急忙彎下腰,開始拾掉下的東西,也不敢說話。
當她拿起一個個香梨往另一個油紙裡放時,簡少堂也在一旁幫她。她的手,放到一個梨上要拿起時,他的手也至了。
兩人的手碰到一起,她手一滑,梨掉了,清脆的一響,摔出了香甜的水汁。
他握住了她的手。
“小傢伙”,耳邊傳來低啞男聲,“這個時候,就叫做犯錯。”
天暖一轉頭,他那張俊顏已放大的靠近,欺了過來,她一眨眼,脣上就貼了熱熱軟軟,卻又很溫柔的一片薄軟……
“老人家,識得我?”
天涼問過後,見那位老人又上前幾步,仔仔細細盯着她瞧了好幾遍,才肯定道:“是姑娘,果然是陸藍姑娘吧。”
天涼聽她說出自己全名,不由一驚道:“老人家如何認的我,可是從前見過我?”
“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老婆婆目色一暗,抓住天涼的手道,“姑娘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六年前那一場火,我和阿樁還以爲陸姑娘遭了難,後來曾到那消失的山莊附近行船去尋了幾次,都不曾尋到蹤跡,阿樁一直自責當初不該送姑娘過去……”
天涼聽得這位婆婆敘述,雖難解言語之意,雲裡霧裡,卻至少明白了一點,六年前她除了待過琅邪宮,而且,也確實來過這裡,去過君家海上山莊。
“老人家,能不能與我詳說起當時的事?”天涼看了時辰,尚覺足夠,便坐了下來,懇切道,“那場火後,我對從前的事記不太清了,也是爲了尋起從前的事,纔到此處的。”
那位老人聽此,便也坐下,暗自一嘆道:“當初是我把姑娘從海灘旁撿回來的,姑娘一身的傷,衣服上都是血腥氣,醒後也不顧當日海風起潮,獨自一人說是要到海上山莊去,也是因爲姑娘身子虛,一碰水就昏了過去,後來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
那時正巧阿樁從鎮上市集回來,拿回了買來的藥,說是治我這酸腰症,豈不料是受了那南蠻的人蠱言,買了毒藥,被人騙了銀子不說,我吃後還全身烏黑,險些斷了氣兒,多虧了姑娘醒來後,看了蹊蹺,幫我治了那毒,令我這老婆子免於一死,撿回了一條命。
治好我後,姑娘向我借船,說要去山莊。
那山莊我們向來是不怪你靠近的,我和阿樁一再遲疑勸姑娘不要去,雖然姑娘那時什麼都不願說,也不說要去那裡做什麼,可我看姑娘那一臉決絕神色,心中擔憂姑娘是去做傻事,送了命,便一再相勸。不耐姑娘執拗,我與阿樁又將姑娘視做救命恩人,只得依言將姑娘送了去……
阿樁送姑娘到山莊後就獨自撐了船過來,本是與姑娘約好三日後接回來的,誰料當天晚上就起了大風浪,迫的我們不得不去鎮上去避難,三天後再搬回來時,那海上山莊就消失了,聽人說是燒了一場大火,把整個島都燒乾淨了,塌陷沉海了……”
說到這裡,老婆婆望着天涼欣慰舒了一口氣,“現後來阿樁帶着我撐船去了那從前山莊海域附近去尋了好幾次,都沒尋着姑娘的蹤跡,在看,姑娘沒事便好,我和阿樁一直怪罪自個兒不該送姑娘去那沒人敢去的地方遭了難,姑娘沒事,我和阿樁也就安心了。”
天涼思縐着,低聲又確定了一遍,“當時,我是告訴老人家你,我的名字,叫做陸藍,而不是姓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