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
【427血蠱之事】
厲天嘯向樊聰吩咐:“倉庫裡有人昏倒了,樊聰,你去吩咐煮了薑湯送過去,我們馬上要到北瑜皇宮參加婚宴,浩兒和那條狼,以及其他人,都託你照料了。”
樊聰點頭應一聲,準備走時,卻突然神色大變的指着前方,“三小姐……我……我……”
三人回頭一看,果然見是天涼,領着另一個樊聰走了過來。
那個樊聰個字較高一些,雙目直盯盯看着前方,行走間面無表情,像快榆木疙瘩似的。
“抱歉,我翻了翻,只找到了簡小爺的這麼一個面具,暫且先用一下了,他叫靳樂,要隨我們進皇宮”,天涼簡單說着,靳樂便朝衆人頷首,算打招呼。
樊聰無語的看簡少堂,以眼神質問,簡統領,你什麼時候不打聲招呼就偷偷做我的臉面?你帶着我的臉去做過多少不光彩的事啊啊啊啊!
簡少堂忽視了樊聰,平聲向天涼說天暖的事。
天涼帶着一副懷疑的模樣瞪了他一眼,卻也沒說什麼。
別人的感情事,你能過問至幾分?
厲天嘯說了浩兒的事,天涼也感開心,到帳裡一看,這小傢伙完全就是一個狼孩模樣,此時已把提前在馬車上給他套好的衣裳全撕爛,只剩了裡衣不說,還氣憤的對着那一堆撕爛的破布亂踩。
看到撕衣裳,天涼就想起那跳湖洗澡時總是豪邁撕衣的南宮大少,不禁噗嗤一笑,走上前逗他,“小傢伙,我是你姑姑。”
浩兒張牙舞爪,朝她狼吼,想嚇她。不料天涼比他還兇悍,兩手合掌擠住他的笑臉,把他五官全都擠變形了才肯鬆手。
浩兒氣的要咬她;天涼從懷中掏出做零食用的油紙包裹,拿出些牛肉乾,放在掌心裡問:“餓不餓,要吃麼?”
浩兒聞見肉味,沸騰了,一雙幽亮的眼睛盯着天涼,露出了舌頭,可無奈和天涼周旋幾回都吃不到,氣的小臉兒通紅,一副被耍不爽的模樣。
“做我這樣的動作,就拿給你吃”,天涼拿手捏了一顆,放在了脣中,見他迷茫,又反覆做了幾遍,纔將手伸了過去,每次她一伸手時,浩兒都張開口要來啃,但天涼多靈敏,總是謹慎的收回手來,吊的他嗚嗚心靈受傷的直叫喚,如此調教了幾回,浩兒終於依葫蘆畫瓢,僵硬的擡手,抓了一把牛肉乾,塞到了嘴中……
厲天嘯面露喜色。
簡少堂也覺不可思議,這陸小姐,當真是訓練有一套啊!
厲天嘯走過去急問:“三妹,他聽不懂人話,你怎麼教的?”
“說多了,示範多了,他就懂了,人出生就是從模仿開始的,慢慢教,總會好的”,天涼微笑答着,一臉平靜。
簡少堂卻皺起眉,忽覺自己好像從前在馬戲團時,見過耍馬戲的這麼訓獸來着……
天涼似有察覺,再次狠狠瞪了眼簡少堂,簡小夜識相的默,什麼也沒說。
浩兒這時吃到了肉,開心仰起脖,嘶嚎了一聲……
衆人正在無耐間,靳樂突然拔劍,謹慎皺眉道:“各位小心,附近有狼!”
羣體汗了……
雖說是瞎了,靠鼻息辨人,可這位完全忽略他們剛纔的對話,實在整個一忽略外界,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啊有木有!
喚了顧子語,厲天嘯和簡少堂安排了營帳的事後,與天涼一起,坐上了馬車,簡少堂穿着雨蓑在前趕車,而天涼與靳樂,厲天嘯和顧子語之間,相對無語。
天涼輕咳一聲,問道:“哥,花音血蠱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厲天嘯搖頭,“我曾旁敲側擊多次問過他父母的事,他都不願回答,閉口不談。關於他的身世,沒有任何可尋之跡,實在是人海茫茫,難查。”
天涼點了頭,舉起手,正想要介紹靳樂給大哥,說是花音同父異母的兄弟,看能不能問到線索時,只聽這位活在自己世界的靳樂忽然一臉平靜道:“他的母親,從入青樓才改名爲花魁,入青樓前,曾名樑和鳴,這個無幾人知曉,我看到父親給花魁畫的丹青,題字樑和鳴。”
厲天嘯身子微動,幾分不可置信的握上了拳。
樑和鳴?
和錦瑟一個姓氏。
他記得錦瑟也曾向他說過,她並非孤兒,幼時曾有一個與之走散的姐姐,他曾思量爲錦瑟尋一尋,問了有沒有什麼特徵,錦瑟只記得姐姐的名諱與自己相呼應,叫做樑和鳴,錦瑟和鳴。
怪不得,花音與錦瑟輪廓會有六分想象,那時看到他,會想起逝去的錦瑟。
原來如此!
現在,又尋回了浩兒,那麼說,花音的血蠱,有救了……
天涼自然也知道樑錦瑟有一失散姐妹之事,也爲花音能救而欣喜,只是,當她猛不丁聽到這姓靳的言語時,當下起氣憤質問:“既然知道,方纔在帳裡爲什麼不說?”
靳樂面無表情,無神的眼睛動也不動,聲音無情緒的平聲道:“姑娘沒問。”
天涼倒……
心中鬱喊,帕麗姑娘,您眼光,未免忒特別了!
一路上,幾個人都在商量關於爲花音解血蠱的事,在聽到顧子語說了解蠱方法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臉色最過深沉的,莫過於一直最上心的厲天嘯,他眸光落下,盯着前方,面色沉重,一言不發。
天涼也知道他在顧慮什麼,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看了眼顧子語,低道:“多謝顧先生告知方法,待有需時,還是要勞煩顧先生了。”
顧子語點頭應承,沒過多久,北瑜皇宮便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