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依舊在行進,上官昊的馬車內,卻出現了讓上官昊極爲尷尬的一幕。
上官昊剛纔想爲徐子清清理後背上的傷口,於是用剪刀剪開了徐子清後背的衣衫,結果就看到了徐子清bai皙的背部,這是女子才該有的皮膚,光滑又富有彈性,他注意到,在徐子清的衣衫內有很多被斬斷的白布,莫不是用來裹xiog的???
原來她是個女的??
上官昊‘嗖’的一下拉上被自己剪開的衣服,然後退到了馬車的一角,a女授受不親,看樣子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這事要是傳出去,她可怎麼嫁人?
“世子,需要屬下幫什麼忙嗎?”無塵的聲音出現在馬車外。
“呃……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上官昊穩穩心神,再不救,就來不及了。算了,救人要緊,走一步算一步了。
“姑娘,你要知道,我是爲了救你纔不得不冒犯你,你可一定不要見怪啊。”上官昊也不管徐子清能不能聽見,就對着趴在馬車內的徐子清說道。
京城某一府邸
“王爺,您深夜喚屬下來此,有何吩咐?”無塵看着沉默不語的上官東胥,恭敬的問道。讀免費提供
“無塵,那個受傷的人,你去查查他的底細。”上官東胥對着牆面,腦海卻浮現出徐子清那毫無血色的臉。
“王爺懷疑……”無塵住了口,這幾個月不斷有人接近王爺,企圖對王爺不利,好像都是受不同的人指使,現在,王爺被調回京城,周遭一下子就少了jig密的保護,也難怪王爺會懷疑來人使用‘苦肉計’來博取王爺的信任。
“小心駛得萬年船,無塵,派人盯住那個人,看他傷的是不是真的如昊兒說的那般嚴重,昊兒爲人單純,太容易上當。”上官東胥面無表情,眼睛卻眯成一條線,不由的猜想徐子清到底是誰派來的臥底,上官東胥不得不懷疑,徐子清怎麼偏偏那麼巧,倒在了自己回京必經之地?
“是,王爺,如果沒什麼其他的事,屬下就先退下了。”無塵恭敬的回到。
“無塵,讓昊兒盡全力救他,本王倒想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說不定等他好了,能幫我們引出一條大魚。”上官東胥笑得愜意,也說不定,他會‘爲我所用’。
“屬下告退。”無塵彎着腰後退幾步,轉身出了書房。
上官東胥在無塵離開不久後,也走出書房,慢慢的踱到徐子清所在的房間,房間裡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以上官東胥的耳力,仍然可以聽到徐子清微弱的呼吸聲。
上官東胥蹙眉,男子呼吸沉穩有力,而他的呼吸卻狀若遊絲,男子的呼吸怎會如此?
上官東胥想推門而入,一探究竟,但是卻忍住了,暗罵自己笨蛋之後離開,怎麼到現在還不相信他和自己一樣是個男人呢?!
若他是別人派來暗殺自己的刺客,自己會像殺掉以前那些刺客一樣,殺掉他嗎?上官東胥問自己,思量許久,他的結論是:會。
時光一天天流逝,轉眼間,十天過去了……
徐子清再次睜開眼時,只覺得眼皮好沉重,眼皮張開合上,張開,合上,如此幾個來回,終於睜開了眼睛。
看着周圍陌生的一切,他怎麼也想不起生了什麼,她皺着眉頭仔細回想,好像是離開了劉瀟陽後,自己就去了青龍鎮,然後再那裡被人打傷,後來和疾風一起離開……
疾風??
徐子清私下張望,疾風在哪裡??他慌慌張張的起身,想去找疾風,巨大的動作不小心撕裂了背部剛開始癒合的傷口。
“噝~~”徐子清倒吸一口涼氣,蹣跚着步子,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後背的衣服上又開始滲出血跡。
就在徐子清晃着步子,即將把門打開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徐子清一下子倒在了那個人懷裡。
“姑娘,姑娘。”上官昊接住徐子清倒過來的身子,看到她後背上的血跡,不由分說的就打橫抱起了徐子清,快的走到牀邊,輕輕的放下徐子清。
“你不要命了?居然又把傷口弄裂了?”上官昊邊觀察傷口,邊埋怨徐子清,沒見過那麼不要命的人。
“疾風,疾風……”徐子清的嘴裡絮絮叨叨,對疾風念念不忘。
“疾風?疾風是誰?”上官昊有些mo不着頭腦,她就那麼突然蹦出一個名字,他哪裡知道疾風是什麼東西。
“疾風受傷了,它的傷還沒好……”徐子清繼續的絮絮叨叨,“疾風它也是個瘸子,小黃雞以前也是個瘸子,小黃雞死得好慘,所以不能再讓疾風也死掉。”漸漸的,徐子清的眼角流下了眼淚。
“……”上官昊看着這樣的徐子清,心裡泛起一絲心疼,他照顧徐子清的這些日子,總會看到徐子清不時的會有眼淚流出,可是至於她爲什麼會流淚,他是一無所知,幫她去毒、料理傷口的同時,他看到了徐子清那雙手,看的上官昊一陣打顫,男人的手也比她的要嫩滑,這真是一雙女人的手嗎?
等等,她剛纔說小黃雞??小黃雞是個牲畜,那疾風是不是也是牲畜的名字?她剛纔還說,疾風受了傷,難道,她指的是那匹馬??
“姑娘,姑娘。”上官昊試着叫了徐子清幾次,徐子清都沒什麼反應,看着她背上的繃帶已經被血浸溼,算了,先幫她換繃帶好了。
扯過被子,蓋住徐子清的身子,然後輕輕的退去徐子清的衣衫,只露出受傷的部位,上官昊動作輕柔的慢慢揭下貼在徐子清傷口處的那一堆繃帶,繃帶與新長出的皮肉黏在一起,徐子清痛的‘噝噝’的吐着冷氣。
上官昊拿過藥膏細心的塗抹徐子清的傷口,藥膏的微涼之意再加上身i的o露在外,使得她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在上官昊要爲她纏繃帶的時候,徐子清伸手點了上官昊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