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在後面慢慢的走着,我回去告訴大哥。 ”江義大的話說完就興沖沖的衝上了山。
“我能不能不見他們?”徐子清在山下駐足,這裡是雲之國的大患,總有一日上官東胥會帶人來這裡,雖然自己與他有緣無分,可是,自己也不想有朝一日會與上官東胥站在對立面,甚至成爲敵人。
“徐姑娘,”尹文風抱着朗兒,“故友重逢,你總不能讓我們都站在山下陪你聊天吧。”
漸徐子清不言不語,只是站在山下,小月與阿勝對視一眼,然後,阿勝突然出手搶走尹文風懷裡的朗兒,扛着他衝上了山。
“姐姐,救我。”朗兒拍打着阿勝的後背向後面愣神的徐子清求救。
“朗兒?!”徐子清身影移動就要往山上追去,卻被小月給攔住。
“讓開。”徐子清的的怒意再起。
“打贏我,我就放你過去。”小月擋住徐子清的身影,心裡竊喜,就不信你不上山。
“小月,別胡鬧。”尹文風略帶責備的說道。免費提供
“我纔不是胡鬧,她說她受了傷,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說着,小月的劍就衝着徐子清刺去。
徐子清的怒火頓起,但還是能看出小月的劍並不是狠絕、無情,‘原來,她想要的只是拖延時間而已。’想到這一點,徐子清也不與小月糾纏,魅影身法移轉,轉眼就到了小月的背後,往山上追去。
“嘎?”小月刺空後轉身,看到徐子清已經追着阿勝上山了,小月訥訥的靠近尹文風:“二哥,你有沒有看到她是怎麼跑到我後面去的?”
“先別愣了。”尹文風也趕緊追上去:“徐子清很看重那個小孩,你們兩個一再的刺ji那個小孩子,恐怕阿勝要倒黴了。”
議事堂內,幾個堂主加上大當家都安靜的喝着茶等着山下的人衝上來,可是,衝上來的只有咋咋呼呼的江義大。
“大哥!”江義大興沖沖的衝到斜躺在交椅上的大當家跟前,拉起他就要往外走。
“義大,什麼事情那麼高興?”大當家的扶開江義大抓着自己的手,又斜靠回椅背上。
“她來了,她來了。”江義大興奮的大叫。
“誰來了?”大當家的不明就裡:“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當家的樣子?”
“徐子清啊,徐子清來了。”江義大依舊興奮:“我還以爲她當初只是說說,沒想到她真的來了,真是守信譽。”
“徐子清?”大當家的回憶了一會,然後疑惑的問道:“就是那個明知道你是強盜還把你放走的那個徐子清?”
“就是她,走,我帶你去見她。”江義大拉起大當家的手就要走。
“等一下。”大當家思量片刻,總覺得有點不太放心,這徐子清是濬王府的人是有目共睹的,而上官東胥是負責剿滅黑遠山的將領,這個時候徐子清突然來到這裡,是不是太巧了點?
“大哥,你在想什麼?”江義大詫異的問道。
“你們先去後堂,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出來。”大當家的對在議事堂裡的十多個堂主說道。
十幾個人點點頭,快的消失在議事堂裡。
看到議事堂的人先後離開,大當家的拿出懷裡的人皮面具戴在了臉上。
大當家的易容工作剛做完,阿勝就氣喘吁吁的扛着一個小孩子衝進了議事堂躲在了大當家的身後,緊接着,大當家就感覺到迎面撲來的一股勁風,直覺性的出手與還未看清楚臉的人對打起來。
看着大當家的徐子清對打,阿勝把朗兒放在了椅子上,自己則倒在一邊喘氣:“媽呀,累死我了,怎麼追的那麼快,差點被她一掌給劈嘍。”
“大哥,別打了。”江義大看着徐子清明顯不是大當家的對手,心裡雖然詫異徐子清的功夫怎麼會下降那麼多,可是,現在的情況好像也容不得他多想。
徐子清與大當家的對拆數十招之後,就知道這個人的功夫肯定在現在的自己之上,可這個人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如鷹爪般的手緊迫着自己不放,肩胛處漸漸的出現疼痛之感,抵抗的胳膊也漸漸變得遲鈍,徐子清的臉上開始出現汨汨的汗珠,冷不防,大當家的手就抓在了自己右肩的衣衫處。
“哧”的一聲,徐子清右肩上的衣衫被大當家的給撕裂,肩胛琵琶骨處剛癒合沒多久的疤痕在徐子清bai皙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傷口上因爲這過於激烈的打鬥而流出了濃濃的血水。
“……”尹文風和小月剛衝上山,就看到背對着他們的徐子清後背上的那個疤痕,一時之間,議事堂裡陷入沉寂。
徐子清伸出手,把胳膊處的衣服使勁的往上拉拉,蓋住琵琶骨處的疤痕。
“你這個壞蛋居然打傷了姐姐?!”朗兒跑到徐子清的跟前擋住她,以爲徐子清肩上的傷是大當家的給弄傷的,於是惡狠狠的宣佈:“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的。”
大當家的手裡抓着從徐子清右肩處撕下的衣衫,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朗兒,”徐子清用用手拍拍朗兒的腦袋:“我身上的上不是他弄傷的,不用替我報仇。”
“那是怎麼弄傷的?”朗兒轉過身看着徐子清:“等我學好功夫,替你報仇。”
“那個人已經死了。”徐子清輕拍着朗兒的臉:“我們走吧。”
尹文風o下最外層的衣衫,披在了徐子清的肩上:“你難得來一次黑雲山,就那麼離開麼?”
“是啊,是啊。”江義大也走過來:“我還沒有謝你呢。”
徐子清看着跟前的兩個人,釋然一笑:“能見到你們,很高興,後會有期。”
“等一下。”大當家的扯下臉上的面具,對徐子清抱拳道:“剛纔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