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網並沒有如此輕易的就放棄,而是從另一個角度又鋪蓋了過來,司徒悅縱身一躍的瞬間,拓跋沐珩也與她一同跳起,拉住了她的手,二人一齊被網住了……
“這是什麼東西?”
司徒悅不解,爲何這樣一張看似普通的網,竟然能將她與拓跋沐珩一齊網住。
“這就是天羅地網。”
拓跋沐珩擡眸,拉着她一道起身,看似普通的網卻在此時突然收緊,使二人只能維持這種趴在地面的姿勢,無法起身……
透過網眼,司徒悅看到聖皇的身形緩緩顯現出來。
“父皇……”
拓跋沐珩出聲喚道,眼裡的神色,頗爲不悅:
“您將我困於這天羅地網之中,是爲何故?”
“還用問我嗎?你與司徒姑娘一道前來,是何用意認爲我不知道?此事,無法商量,我不會讓你冒這個險。”
聖皇的眼裡,皆是凝重,
“下月便舉行登基儀式,你將成爲新一任聖皇,司徒姑娘,便是當日的活祭品。”
司徒悅聞言,瞪大眼睛,活祭品?
言下之意是要殺了她?
慶祝拓跋沐珩當上聖皇?
那也不用拿她的血來慶祝吧,這麼殘忍。
“她不行。”
拓跋沐珩突然伸手,輕輕的圈住了她,語氣鄭重:
“父皇,他是孩兒這五百年以來,第一次心動愛上的女子,怎麼可以讓她成爲活祭品?她可是我此前身爲王爺時娶的王妃,父皇這樣做,未免太殘忍了些。”
他的大掌,傳給她一種異常溫柔與安定的氣息。
使得司徒悅不由得側過臉去看向他,是因爲這是特殊時期,自己覺得特別脆弱,纔會有這樣的感覺嗎?或者,也可以將這稱之爲錯覺……
她在這一瞬間,認爲拓跋沐珩會不惜一切去保護她。
他現在是聖子殿下,怎麼可能會爲了她,而不惜一切呢?
觸到她的神情,拓跋沐珩低頭在她的額際輕輕的印上一吻:“你放心,只要有本殿下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即使是我父皇,也是一樣……”
“她是你的心上人,但她也同時擁有軒轅神劍,你應該知道那個傳說不會假,她就會是你將來一統東方大陸的最大對手,她也有可能揮劍狠狠的刺向你的心臟!了結你輝煌的一生!”
聖皇垂眼:
“本殿下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你是我的孩子,我會盡一切去保護你不受傷害,不論你有多麼強大,在我眼裡,仍然是需要父親的保護的。”
司徒悅的思維一時還轉化不過來,但聽清楚了幾個關鍵詞。
軒轅劍……
軒轅劍能夠對付拓跋沐珩,刺向他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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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傳說?
聖皇的意思是不是擔心她會親手殺了拓跋沐珩?因爲傳說是軒轅劍的擁有者,便能親手殺了聖皇?
“凡事都有例外,她殺不了我的。”
拓跋沐珩身形未動,眼裡的灼熱,有些駭人:
“父皇,您打算一直這樣讓我趴着與您說話嗎?孩兒不願意破壞這黑暗神殿裡絕無僅有的一張天羅地網,因此一直維持此姿勢不動,但並不代表,這個東西,能真正的困住我。”
在他懷裡的司徒悅能夠感受得出來,此時他體內正凝聚着極強的鬥氣,只待到合適的時間,便會悉數噴灑而出。
見他如此,聖皇無奈之下,出掌,天羅地網瞬間便起,重新回到了聖皇的袖中,與此同時,成羣的黑袍人也涌了進來,將拓跋沐珩與司徒悅二人團團圍住。
“把司徒姑娘給請到特殊密室裡去好生招待着。”
聖皇輕緩的下令,
“若是聖子殿下違抗,就連他一塊兒擒拿。”
拓跋沐珩眉眼間皆是憤怒:“父皇,您應該知道,我不會跟黑暗神殿的人動手,身爲聖子,我知道我的使命,但是這些並不需要用她的命去換,她有軒轅劍那又如何?她絕對不會親手拿劍指向我!”
“不必囉嗦,你們給我迅速行動。”
聖皇有些氣急敗壞,
“將司徒姑娘拿下!”
司徒悅擡眸之間,身形一動,迅速衝向了門口,緊接着,拓跋沐珩以更快的速度拉着她奔出了黑暗神殿……
“聖皇殿下,他們跑了……”
黑袍人有些無奈,讓他們來抓聖子殿下,這簡直就是一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如此高高在上的聖子殿下,豈是他們這羣人可以拿得下的?
“那就去追!他是不會對你們動手的,所以,他能做的只有逃,你們只需要在最快的時間攔下他們二人,將司徒姑娘帶回來即可。”
聖皇篤定的說道。
對於這個兒子,他自然是瞭解的。
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同胞下手,正因如此,他纔在黑暗神殿裡極受人愛戴,如今,爲了那個叫司徒悅的姑娘,他果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在不斷破例,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像,那個姑娘,是一定要除去的……
有拓跋沐珩帶路,司徒悅的出逃之路自然是格外順利。
二人不用多久,便完全甩掉了那羣黑袍人。
既然聖皇對她都動了殺念,那這黑暗神殿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可是她都還沒有親眼看小離恨一眼,怎麼可以就這樣離去呢?再者,也不清楚這拓跋沐珩到底有什麼打算……
“其實你不用這樣,爲了我與你父皇對抗的。”
愣了半晌,她輕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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