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城郊的方向趕去,周曉繆一路上都在祈求南瓜能乖乖聽話,雖然季南長得貌美如花,制服她家的南瓜是綽綽有餘,但就怕突然之間南瓜有些犯毛病了突然很想她想跑回來那就糟糕啦。
但事實證明周曉繆的思慮確實有些自作多情,周曉繆已經成功地將顧煙帶到了酒吧。而她擔心地在休息室東瞅西瞅,卻瞧見了被季南逗地服服帖帖的南瓜,頓時就又想罵南瓜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了,但好在對象是季南,這個也是應該的嘛~
時間臨近7點。周曉繆有些緊張,她很怕顧煙老師突然就說要回去了,又或是知道了真相很生氣。
忐忑了幾分鐘後,在前臺看見小奕他們對着周曉繆打了一個手勢,哦,對對對,輪到季南出場了。
周曉繆偷偷地踱着步子退了幾步,倒是季南很快地抱着南瓜上了前,撞上週曉繆的時候,兩人均是一愣,但很快,季南轉身去了前臺的方向,尋到顧煙的時候,發現她在焦急地詢問些什麼。
他抱着吃得飽飽的南瓜,拍了拍顧煙的臂膀,心中已是穩然帷幄。
顧煙看到了他懷中的南瓜,鬆了一口氣,“找到了啊……”
“嗯,……但是他偷吃了店主的很多食物,店長要我們……賠錢。”季南很是巧妙地將囁嚅的話語和動作表現得淋漓盡致,加上抱歉的眼神自然天成,實在妙哉,讓倚在角落裡的周曉繆不禁讚歎佩服起來。
她喃喃道,“季南絕對是當影帝的料啊,要是這樣的話他就搶了我的飯碗呀,不過,不知道我能不能蹭上一口……”她傻不拉幾地說着自己都聽不大懂的話,眼裡的光芒閃爍着點點未知的期待。
周曉繆當時‘慫恿’着顧煙出門,催的急了,算準了顧煙不會帶上錢包,這下總算是有了留在這裡的理由了。
這個點,差不多該店主出場啦。
一箇中年的男子穿着黑色的外套搭上休閒褲,隨意中卻又帶了點不拘小節和尊貴的氣質,很難想象他是那種會爲了一隻偷吃的貓而斤斤計較的小摳。周曉繆想出這個辦法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對不起這位英姿颯爽的店長了咩。
他上前了幾步,看着顧煙點了點頭,像是禮貌地問好,又說道,“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待會會有一場表演,不知道能不能待在這裡捧個場,貓咪偷吃食物的費用就可以撇去不算了。”
饒是店主是個算得上沉穩的人,但此刻的顧煙蹙着眉頭,眼中滿是質疑的表情,以及片刻的沉默都要讓周曉繆覺得是不是計劃失敗了,但好在片刻過後,顧煙卻笑了,鎖緊的眉頭瞬間鬆開,對着店長點頭表示回禮,淡淡的話,“好。”
演出其實要擔憂的事很多,就算其他演出者的才華沒有退步,但不代表顧煙老師這麼多年就沒有生疏;就算沒有生疏,也不一定會有很多的觀衆到來或是喜歡;就算喜歡或是期待,最根本的顧煙不一定願意上臺表演,或許是生氣離開,或許是當場說着讓人難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