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上,男人和女人的關係,除了情侶還有便是性伴侶。
情侶之間可以做-愛,性伴侶之間也可以,只是前者基於感情,後者在於相互之間的得到身體的滿足。
舒雅的看着偌大的商務酒店,還是進了去,她對自己的下賤感到了羞恥和絕望,可她還是邁開步子踏進了裡面。
到了前臺的時候,一位小姐給了她一張房卡,禮貌地道,“許先生在4107等您。”
她今天畫了很濃的妝容,跟平時的樣子有很大的出入,似乎像在掩蓋什麼,但轉念卻又覺得可笑,輕嗤出聲卻還是按了電梯,準備上4樓。
在這幾秒的時間,她的腦海裡便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帶着很濃烈深刻的記憶卻又似乎絕美的回憶。
那天,季南對她的決然讓她心痛悲涼,一個人去了酒吧,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只是覺得腦海裡昏昏沉沉,她老遠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認了片刻才知曉是許然。
許然當時在親吻着一個妖豔的女子,那個美女在他懷裡嬌羞呻-吟,無論是動作還是聲音都格外地撩人,讓當場的男女都起鬨着。
她以前聽季南說過許然是個花花公子,但今日見了纔有些明白過來。她也不知道怎麼了,許然便注意到了她,他邪魅的眼裡有着一種醉人致命的吸引力,讓她有些呆愣住了,她有些想季南,想着若是季南能用這樣的目光看向她,那麼死她都願意了。
許然很是輕佻地便勾住了她的細腰,在昏暗的燈光下便吻住了她,纏綿悱惻,鼻尖還縈繞着男人身上的尼古丁香水味,他誘導着她張開嘴巴,又是將靈活的舌尖給伸了進去,挑逗,啃咬,相互追逐,他們親吻地甚至有些拉絲。
舒雅有些氣喘吁吁,媚眼如絲,連喉嚨裡都發出了那種令人嬌羞萬分的纏人聲調,起伏有致。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男人的親吻,而且是這樣帶着技巧的吻,她有些着迷。
可是心裡還在想着季南,清醒過來一些便是要一巴掌向許然扇去,口中明明該用很強烈被輕薄後的憤怒聲調,可是卻依舊酥麻入骨,“我是季南的女人!”
許然笑了笑,一隻手還是若有若無地按壓在舒雅的腰上,迎來她身體的輕顫,他的聲音像是一種暗夜裡的蠱惑,在舒雅的耳邊響起,“那他怎麼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了,還有,他讓你嘗過這種滋味嗎?”
許然另一隻手已經從舒雅裙子的底擺伸了進去,在她最私-密的地方來回地撫弄,按壓,感受着她身體濃烈的震顫,然後笑意漸深。
他跟她說了一句話,“若是你想嚐嚐這種滋味,我們可以換個地方。”
舒雅就這樣在中跟許然上了-牀。
有人說兩個人不相愛,怎麼可能會做-愛,可是她卻做了,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犯賤似的愛上了這種瘋狂般的滋味。
她是一個女人,她也希望有一個人來愛她,可是她深愛的季南卻並不願意來做這個人。當她赤着身子面對許然的時候,帶着絕望卻又期待般的情緒,而許然的卻真的沒有讓她失望,她的第一次,在一種疼痛卻又伴着美妙裡度過,是她從來沒有嘗過的美妙滋味,而又讓人上癮。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