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繆最近一直有些‘猖狂’。
餐廳裡。
朱雨安很是挑剔地看着周曉繆,“你最近,這脾氣是越來越火爆了啊!”
“有麼?”
“有,絕對是季南給慣出來的!你說你懷孕的時候他慣着你就算了,怎麼你生完孩子他還是這麼寵溺你啊!!”朱雨安不停地嘖嘖嘴。
“朱安,那是一種愛的表現勒,你那是嫉妒羨慕恨!”
“切切,宋凡可是把我寵着呢!”
笑了笑,周曉繆又是去抓盤子裡的甜品。
“你這是要豐滿到要讓季南累慘的節奏啊”朱雨安色眯眯地盯着周曉繆上瞧下瞧。
“你這是拐着彎子說我胖呢!”
“嗯,有自知之明。”
欠了欠嘴,周曉繆又道,“沒事,反正我嫁人了,變胖變醜都沒關係啦,反正有了娃也不怕季南跑了,嘿嘿。”
朱雨安很是無語,又是想到了之前的話題,“小喵,你這脾氣已經上升到了蠻橫加上矯情的地步了,得裝裝淑女,要不然季南也是會煩惱的。”
周曉繆頓了頓,疑惑道,“真的麼?”
“嗯,真的真的!”
晚上。
洗完澡,周曉繆換上了朱雨安送給她的一套睡衣。
不過實在是太透了,透得簡直跟沒穿一樣。她嘖嘖嘴,很是要開始懷疑朱雨安交給她裝淑女的方法了。
季南迴來後看了看孩子才進了房間。
他愣愣地看着周曉繆光着腳,裹着睡袍站在窗臺前一副侷促的模樣,有些愣怔。
走了過去,季南皺眉到,“沒事吧?”
周曉繆低下頭來,卻是難得乖巧道,“季南,我覺得我最近脾氣確實太過蠻橫了,肯定讓你蠻煩惱的,所以,所以……”
季南扯了扯嘴角,笑着道,“所以什麼……”
周曉繆先是蹬蹬蹬地跑去門口將燈關了,又摸黑着再次站到了季南的身前。她有些遲疑地將自己的睡袍的帶子扯開了,讓自己美好的身體呈現在季南的眼裡,臉色紅成一片,月光透着縫隙調皮地照射了進來,讓周曉繆的皮膚更是顯得白皙光潔。
黯啞又濃郁的**在季南的眼裡升起,可是他卻還是盯着她饒有興致地看。
周曉繆覺得這套睡衣簡直奇怪透頂了,不該露的**的地方全都露出來了,隱隱約約蕾絲面料又是隔着皮膚難受,簡直比季南買給她的那件紫色吊帶衫還要色-情。
季南的眼睛不停地盯着她上下看,周曉繆索性就上前抱住了他,又是吻上了他的脣。
那個晚上,季南的動作很是瘋狂,他笑着在她耳邊問道,“這是誰教你的?”
周曉繆的身體還沉醉在季南身體帶來的一**快感中,大聲喘着氣,聲音也是酥麻無骨,“朱雨安,她說要裝裝淑女,不然你就嫌棄我了……”
“不錯,她比你要聰明。”
完事之後,季南的身體還未從她身體裡退出,他的手指還撫摸着她左胸口的那個疤痕上,帶着纏綿又依戀不捨的情緒,“曉繆,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麼……”
我寧願那個時候,替你換心瓣的人是我,我很害怕,你突然有一天不愛我了,或是把我忘了。所以,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除非我死了……
周曉繆和季南加上朱雨安和宋凡兩對夫妻去了咖啡館喝茶,又是一陣閒聊。
結果,朱雨安皺眉盯着周曉繆總是看個不停。
“怎麼了?”
朱雨安很是不解地道,“人人說生了孩子之後便會人老色衰,可是小喵,你爲啥越長越漂亮了啊!!”
周曉繆睜了睜眼睛,笑着道,“有麼?”
“有!”朱雨安很是難過地道。
宋凡笑着便是摟了摟朱雨安,“媳婦,你在我眼裡那可是永遠的貌美天仙,誰也比不上!”
周曉繆有些搞不懂,又是看向季南。
季南的眉眼裡帶着格外的深沉,悠悠地道,“的確又漂亮了很多,你想不想知道原因?”
周曉繆很是高興地點點頭,毫不猶豫地道,“想!”
季南擎了一抹高深的笑意,在她的耳蝸邊吐氣道,“以後多跟我做做,會更加漂亮的。”
周曉繆的臉瞬間便是刷紅,果然,季南是個大變-態!
這天晚上,周曉繆將自己從前的日記本找了出來。
她笑着翻看從前記錄的各種心情。
那裡面,關乎她的成長,關乎她的愛情,關於季南。
她看的很是認真,有時候會笑着,有時候卻是哭了,那些曾經的情緒像是還繞轉在心頭,恍惚在昨日。
季南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又是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去看她手中的日記本。
“這是什麼?”
笑了笑,周曉繆才道,“這是十多年來我所有的成長,或許,能說是我們共同的成長了。”她翻到了很早的一頁,臉上也是浮現出回憶的美好,“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你,便愛上了你溫柔的笑意,我覺得那是生命裡來救贖我的。……還有這是小學畢業那年,我在臺上唱着童話,可是你卻沒有來……你騎單車帶着我,你說喜歡我的時候,還有,我們分開很長的時候……”她的眼裡帶着些淚水,說到那些一個人孤單的時刻像是回到了當初的年歲,那般地難過,是啊,她以爲季南將她拋棄了,以爲永遠都只會是她一個人的暗戀了……
季南的心有些疼痛,他扳過周曉繆的身子,又是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地道,“曉繆,所有的悲傷都已經過去了,從前的季南也不復存在了。我只要你記住,這個世上,只有一個永遠愛你勝過他自己的季南,也愛着我們孩子的季南。”
有人說,守着一份愛情,就像守着一片死海。在死海里的煎熬和等待從來沒有好的結局,可是,我還是樂此不疲,我相信一個人,就會堅守着我們之間的承諾,哪怕天荒地老,哪怕礁石枯竭,我相信死海里也能開出絢麗燦爛的花朵。我不管他是誰,有什麼身份,又會變成什麼樣,我愛的終究是他而已,我想要將自己的名字冠在他的姓氏上,從此一生安定,不用漂泊。
靠在季南的胸膛,是那樣的溫暖,那樣讓她迫不及待想要永遠沉溺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