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經理馬上來了興致,搶過布條手中的墨玉晶石,就去找南宮冶和石春共同研究一下,看看這東西是怎麼提供動力的,在他的想法中研究明白了這東西,將來一定能派上大用場。
布條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憤憤地道:“我就知道,這又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這人素質忒差了。”趕忙也追了出去。
幾日後,姚經理收到了桓伊心的求援信,此時姚經理也早已經知道了北線慘敗的消息。於是開始研究出兵北援的計劃。
就在姚經理與手下衆人研究戰略戰術的時候,一片烏雲已經向昌平城飄來。
傳令兵來報,城外來了一支五百人的楚軍隊伍。
姚經理一行人來到城牆查看,只見楚軍大旗迎風招展,清一色的黑騎兵,還有一面血紅色的大旗也是格外顯眼,上面寫着兩個金黃色的大字“獨孤”。
姚經理一看對面人數才五百人,當即下令出城迎敵,爲了震懾對方,姚經理派出所有將領,調動三萬大軍,耀武揚威地開出城來。
兩軍對陣,姚經理這一方是志得意滿,一臉小人得志樣的姚經理剛要喊話讓對面投降時,對面五百人左右一分,從裡面軍陣中衝出一個骨甲男。
姚經理一愣,心想:“這還真有不怕死的,我就來會會他。”
ωωω▪TTkan▪¢ O “嗯?我去!”待看清對方之後姚經理髮出一聲驚呼,隨即怔在當場,布條馬上起鬨道:“對,老姚快去幹他,去呀!讓他知道知道厲害,竟然敢不自量力,嗯?我靠!”
只見姚經理調轉馬頭,瘋狂揮鞭逃命似的向城門跑去,嘴裡還不斷高喊“撤!撤撤撤!全軍撤退 !”
全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主帥如此狼狽地跑回城去,也立即做出反應 ,迅速撤退。
這下把骨甲男獨孤天造的一愣一愣的,最後整出一句:“這陳軍還真是來去如‘瘋’啊!”
姚經理此時也不顧形象來到城樓之上,大口喘着粗氣,汗流浹背。戰戰兢兢地扒着城牆向對面的骨甲男遠眺。
一衆將領也來到城樓,看着姚經理這個樣子也是一頭霧水。
布條悲愴地埋怨道:“丟人吶,這事傳出去,真是丟人吶。”
姚經理不理衆人,緊張盯着對面,並且用懷疑的眼光掃視着遠處的森林和山包。
姚經理的內心是波濤洶涌的,我剛纔在戰場上碰見的那個骨甲男,不是別人,正是戰國四大名將之首,被稱爲“人屠”、“殺神”,歷史上公認的殲滅戰大師,被封爲戰神的秦武安君白起!
姚經理轉過頭看見衆人疑惑的目光,姚經理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平復了一下心情,命令道:“從現在開始,全員進入防守位置,高度警戒,沒有我的命令,任何軍隊不許出城迎戰。”
命令下達後,姚經理也不理衆人的詫異,一個人匆匆走下城樓。
姚經理回到屋裡連忙打開《山川河洛圖》,仔細查看了起來。
布條、唐乙和俞三河的到來,姚經理都沒有發現,看圖半晌兒,終於姚經理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
突然看見六雙大眼睛正在狐疑地觀察自己,臉都快貼上來了,嚇的姚經理大呼小叫道:“我去,你們三人搞什麼搞,神經病吧。”
聽到這句話三人像是得到了某些恍然大悟的結論,紛紛表示贊同,眼睛還時不時地上下打量着姚經理,點着頭異口同聲地肯定道:“你說的有道理啊。”
布條趕緊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你這腦子這種情況,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姚經理一把推開布條,斬釘截鐵地道:“這次你們一定要相信我,跟對面的那個骨甲男千萬不要打野戰,至於原因嗎?我懶得說。”
唐乙也湊過來道:“你剛纔那麼認真地看圖,難道是找到什麼妙計殲敵了嗎?”
姚經理兩手一攤道:“那倒沒有,我只是看看昌平城的地勢高低,看看周圍有沒有大川大河什麼的,因爲我怕他拿水淹了我們,萬幸啊,萬幸,沒有找到,哈哈哈哈。”姚經理說道最後,高興的手舞足蹈。
三人一看這種情形,立刻作鳥獸散,共同商議着到哪裡去找個好大夫,這病得治啊。
昌平城外,楚軍軍帳中骨甲男獨孤天與“幽冥黑騎”統領正在談話。
獨孤天道:“武陽,讓遠處埋伏的人馬都撤回來吧,轉移到近處地點設伏,從戰場上那位大將軍的表現,看來陳軍不會主動發起進攻了。”
“幽冥黑騎”統領獨孤武陽道:“大哥,那傢伙怎麼會識破你誘敵深入之計的呢?看他的樣子,你們以前難道有過交手?”
獨孤天微微一笑道:“從未打過交道,但看那人的行爲舉止的確讓人琢磨不透,沒想到誘敵之計失敗了,看來想要戰勝他速勝是不可能了,要耗費些時日,速傳信四弟(獨孤睿),從北線分歩卒八萬,準備攻城器械,一個月內抵達西線戰場。”
一會兒,獨孤武陽走出帳外,從身後背囊中掏出一隻漆黑白頸的烏鴉,將藏有密語情報的小竹筒綁在了白頸烏鴉的爪上,隨即擡手一揮,那烏鴉乘着月色飛向了北方。
西線戰場又出現敵情的消息傳到了陳國國都南昭城,陳國國主陳書寶立刻緊張了起來,當聽到只是一支不足萬人的小股軍隊時,又鬆了一口氣,畢竟在西線西征大將軍手裡掌握着十幾萬人的大軍,兵力上處於絕對優勢,於是立即下詔,命令西線大軍立即殲滅這支軍隊,然後揮師北援。
結果十幾天過去了,西線戰場一絲捷報沒有傳來,國主陳書寶有些急不可待,又連續下達三道催戰詔書,卻依然石沉大海,一點消息都沒有。
陳書寶的內心開始越發不安了起來,於是下令尚書僕射錢百度爲監軍陣前督戰。
而此時的姚經理在主帥的位置上昏昏欲睡,這一個月來的表現讓大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說他不管戰事吧,每日巡查城防佈置比誰都勤奮,說他管戰事吧,面對城外小股敵人是不聞不問,並且嚴令軍隊不可出城迎戰。
陳國國主的四道詔書也被他放在帥案上,都已經落灰了,這期間對所有將領的出戰建議、退敵方案是置若罔聞,軍事會議上更是哈氣連天,搖搖欲墜。種種舉動讓將領們都有些灰心喪氣。
而姚經理這些日子以來也是小動作不斷,頻繁出入“遼運通”車馬行,與南宮冶和石春等高級匠人,徹夜鼓搗着什麼東西。
直到二十幾天後的傍晚,南宮冶和石春秘密來到姚經理的住處,南宮冶的手裡還捧着一個長條形的核桃木盒子,石春手裡捧着一個正方形的紅松木盒。
姚經理看見兩人和他們手裡捧着的東西激動且興奮地道:“這,這是成功了!”
南宮冶和石春都點了點頭道,姚經理跳下牀來,大叫道:“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