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經理高速旋轉裹挾着朱雀神火,宛如一團火焰龍捲風,騰空而起,隨手擲出懷中那枚火紅色的朱雀蛋,輪迴的力道加上朱雀神火的加持,朱雀蛋立刻化爲一道火流星,飛速地轟向金蠍子王。
金蠍子王看見此種光景,滿眼地恐懼,但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得“轟”的一聲,火流星透體而過,金蠍子王慘叫一聲,胸口處豁然被轟出一個大洞,深藍色的血液噴涌而出。
金蠍子王情急之下,竟然硬生生掰斷自己一條腿堵住了胸口的噴血大洞,狂叫了一聲遁沙逃跑了。
姚經理此時也因爲身體不堪重負,剛纔的最後一擊也讓他身體嚴重透支,一下就昏死了過去。
等到姚經理起來時,驚訝地發現那美麗的白衣女子正在害羞的凝望着自己。
白衣女子看見姚經理起來,微笑着溫柔上前扶起了姚經理。
姚經理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潔白的大牀上,自己也穿着一襲白衣,自己身上的傷都基本好了,就是左臂還隱隱作痛。
白衣女子輕輕的挽着姚經理的胳膊,頭靠在姚經理的肩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我叫雪娜。”
此時的姚經理彷彿身處夢境,根本不相信眼前的事是真的。開口就對雪娜道:“你打我一下唄!”
雪娜有些驚訝看着姚經理的眼睛道:“我爲什麼要打你呢?”
姚經理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哎呦!好疼!”
雪娜着急道:“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要打自己。”說着用她那膚如凝脂,春蔥軟玉般的手掌輕撫着姚經理腫脹的臉頰。
姚經理呆若木雞地喃喃道:“這竟然不是在做夢,老天終於開始眷顧我了。雪娜來,香一口。”
雪娜就像一個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趕緊用玉手封住姚經理藉機佔便宜的大嘴,急忙說道:“大祭司想見你。”
迦蘭陀花園中漠神犬側臥着,兩隻小犬也靜靜地趴在一旁,一位白衣白髮的女人正在用迦蘭陀花搗成的汁液擦拭着漠神犬腹部的傷口。
雪娜帶着姚經理來到了那白衣女人身旁,恭謹道:“大祭司我把他帶來了。”
那大祭司莞爾一笑,這時姚經理纔看見,這白髮女人儘管臉上有着歲月的痕跡,但年輕時的容貌應該極美,絲毫不輸於雪娜的容顏。
大祭司說道:“你的體魄很好,不知爲什麼你竟然能不懼金蠍王毒,我只是用了迦蘭陀五色丸給你醫治,現在已無大礙了。”
姚經理一聽連忙道謝,大祭司擺擺手說道:“要謝我們也應該先謝你,你爲我們迦蘭陀國化解了一場滅國危機,又爲我們消滅了達昆巴這個叛徒,你是我們迦蘭陀國的恩人。”
姚經理心道“原來那個鬼府黑袍老者的名字叫達昆巴。”大祭司接着道:“雪娜是迦蘭陀國的聖女,不知你是怎麼知道她腰間紅痣的,因爲這一點,雪娜就不能在做聖女了。”
說道這兒姚經理看向雪娜,雪娜低着頭,臉頰卻泛起紅暈,大祭司繼續道:“本來我是要將她幽閉的,但是迦蘭陀國世代流傳着一個預言,說本國聖女中將會有一位被東方來的英雄帶走,會爲迦蘭陀國帶來四百年的榮光。從你手刃達昆巴,打敗金蠍子王,解我迦蘭陀之危,我就大膽推測你就是那位預言中從東方來的英雄,所以我決定把雪娜嫁給你。”
姚經理聽到這,第一次無視東方的大英雄這種虛榮感爆棚的稱號,而是如獲至寶般看向雪娜,雪娜也含情脈脈地看着姚經理。
姚經理此時強烈的控制着想去香一口雪娜的慾望,解決方法是呲牙咧嘴地用手掐着自己早已腫脹的臉頰。雪娜別過臉去偷笑。
大祭司看着姚經理奇怪的動作,心裡無奈地想到“我這次是不是搞錯了。”
大祭司嘆口氣道:“但是現在你還不能帶走她,迦蘭陀國的位置已經暴露,我們需要在找個地方安家,雪娜跟着我能穩定住民心,我還有一些本領要交給她。好男兒志在四方,不要貪戀一時的兒女情長,將來在適當的時候我會讓她去找你的。這是兩瓶迦蘭陀五色丸,雖然比不過東方盛傳的碧血麒麟丹,但也是療傷聖藥。也算是你對我們國家做出付出的謝意。”
姚經理被整的哭笑不得,感情這給個甜棗再敲一記悶棍,
關鍵這甜棗還沒吃到嘴,卻被悶棍打的暈頭轉向,這到手的鴨子又飛了,我的感情就這麼波折嗎?
雪娜像早知道了一樣,握了一下姚經理的手,走到大祭司的旁邊,垂首而立。
這時漠神犬擡起頭,用嘴叼起那隻小黃犬,向姚經理甩了過來,姚經理慌忙接住抱在懷裡。
小黃犬馬上嗚嗚的叫了起來,漠神犬的大眼一瞪,小黃犬就不敢再叫了,漠神犬閉上眼睛又疲憊地低下了頭。
大祭司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漠神犬的心意,你就收下它吧,以後你就是它的主人,將來它能給你帶來一些幫助。”
小黃犬聽到大祭司的話語,也不再掙扎,身子捲成一團,把頭靠在了姚經理的懷裡。
一個時辰後,姚經理、林佩和布條三人帶着兩大袋用迦蘭陀花磨成的花粉準備啓程,城外送別的隊伍排了長長的一列,大祭司和雪娜站在送別隊伍的最前面揮手向姚經理三人道別。
姚經理看着雪娜不由得想起,曹子建的那句“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難道她是洛神嗎?姚經理帶着這樣的恍惚,策馬飛馳了起來。
突然一隻金灰色,尾巴有點長的髒兮兮的小土雞飛到了姚經理的右肩頭,懷着幽怨的眼神,不停地用它那不寬闊的翅膀拍打着姚經理的腦袋。
姚經理趕忙問林佩和布條兩人道:“哎,我說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髒不拉幾的小菜鳥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