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嫣又好好地檢查了一邊死者的屍體,結果還是和原先的一樣,是吃了核桃酥中毒而亡。
“這湯力原來還是一個麻子臉,要是臉上的麻子沒有那應該長得蠻英俊的,不對這應該不是麻子,爲何在手上也有像臉上一樣的小顆粒,看樣子形狀都是和臉上的一樣。這到底是什麼,能和案件有關聯嗎?若嫣搖搖頭走出了驗屍房,還是沒有什麼收穫,若嫣敲着自己的額頭。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到底是漏了哪裡。”
現在的若嫣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心情難免會有點失落,剛好經過一個酒館,就走進去,叫了一壺白酒,隨便點了幾盤菜。
烈酒能消愁,剛一進口抿了一口白酒,就被嗆到了,沒想到古代的白酒如此的烈,可以跟現代的茅臺相比,剛過喉嚨的酒就開始火熱熱地燃燒着。若嫣嗆出了眼淚,不停地往嘴裡面進菜。
幸好人少,沒有人看見自己的囧樣,看來這壺酒自己真的駕馭不了。真的是可惜啊,可惜,只是小小的一口,頭就開始暈了,結果一頭倒在了桌上,沒有知覺了。
自己醒來的時候還是在桌子上,但是已經是早上了,不好,這已經是第二天了,時間在慢慢地流逝,在不找出案情的突入口,這個案件是難以破解的。
剛走出酒館,繞過大街就聽見一個小女孩的哭聲,身邊是她的孃親。
“這位嬸嬸,她是怎麼了?”
“公子,小女是花粉過敏,所以身上滋生了許多紅斑,正要帶她去看大夫。”
若嫣點着頭,突然腦海中有了許多想法,花粉過敏會滋生紅斑,那麼……
若嫣繼續往前走,心中的謎團好像即將揭開,臉上露出了那抹久違的笑容。
若嫣去找了當日和湯力喝茶的兩位好友,經過一番談論之後
,心中開始有底了,也大致知道兇手是誰,只是就是不知道他殺人的目的,以及怎麼樣讓他承認殺人。
若嫣託着下巴,仔細琢磨着一些辦法,現在的兇手心虛的很,看來只能在大堂上當面指證。
三天的期限已經到了,吳縣令再一次一搖一擺地走到公堂之上,“這位公子,三日之時已經到了,你可否找出真兇。”
“兇手已經在我的心中,兇手是湯力的兩位好友之一。”
縣令就按照若嫣的意思,把湯力的兩位好友請上公堂,若嫣看到周心智和匡易走上來,沒有半點緊張,看來這個兇手還真沉得住氣。不過沒關係,到時候就不會這麼鎮定了,若嫣嘴角微微一翹。
“你們是湯力的好友,爲什麼他遲到了有毒的核桃酥,但是你們卻沒有遲到,你們就不會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嗎?”若嫣對着身邊的兩人說道。
“可能運氣不好吧,說不定兇手要殺死我們三人吧。”之間匡易坦然地說。
越是坦然越覺得不正常。
“那周心智,你是怎麼覺得?”
“湯力爲人很好,也很少有仇家啊,我不知道堂兄爲何會遭到如此不測。”說着鼻子一酸就落着幾行淚。
這眼淚絕對是真實的,並不是隨便能演出來的。
若嫣心中就更有把握了,“我想問一下你們分別是什麼時候和湯力遇見的。”
“我和湯力都是外地來趕考的,是路途上認識的,我覺得他人很好,我們那時候就結交了好友。”周心智想起往事不免又露出傷心的表情,嘴角微微顫動。
“原來是這樣的,那匡易你呢?”
“我……我是湯力的從小到大的玩伴,感情很好,他就這樣裡我而去。”匡易故意拭淚。
若嫣看見這樣匡易實在是太虛僞了,以爲這樣的回答就沒有露出馬腳嗎?這因爲有這樣的回答,才能斷定兇手就是你了。
“你既然是湯力的從小的玩伴,感情應該是很深的,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能否問?”
“這位兄才,你就問吧。”
“我在驗屍的時候發現湯力臉上和手上有一些麻子一樣的東西,那是什麼病?”若
嫣故意好奇地問道。
一邊的縣令聽見若嫣問這樣無關緊要的問題就不免有點不耐煩了,“若巖,你怎麼就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你不是在調本官的胃口嗎?”
“大人莫急,總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匡易,既然你和湯力從小一起長大就不可能不知道他身上的麻子是怎麼回事吧?”
這時的匡易有點慌張,腳不停地都懂,右腳向外。
匡易心中真的有鬼,面對這樣的問題怎麼回答都是錯,“知道,當然知道,湯力從小就對花過敏,是小時候花粉過敏而制。”
“很好,大人這個就是案件的關鍵之處,正因爲湯力從小對話過敏,所以當然不會去吃用花做的糕點,當天桌子上放着三盤糕點,其中一盤是核桃酥,有人猜到湯力絕對會跳核桃酥,不會選一邊的桂花糕和梨花酥。兇手就是湯力最接近的人,我說過,兇手就是在這兩位之間,我想周心智應該不知道湯力對話過敏吧,畢竟你兩的交情沒有他與匡易來的深。”
“大膽,原來是匡易謀害了湯力。”縣令瞪着他的小眼睛。
“大人,冤枉啊,我把湯力當成親兄弟看待,怎麼會害他呢?”
“你沒有這樣心的話,就不會在我問你話的時候右腳朝外,心理表現明顯就是要逃的象徵,兇手就是你,我在私底調差過,你和湯力的感情真的很好,但有一件事情是你殺他的唯一動機,你說過你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天下的東西什麼都能分,但是唯有女人這東西是不能分的,因爲湯力和你的青梅竹馬相戀了,你懷恨在心就起了殺念。匡易,你覺得我分析地如何?”
匡易嚴重透視着一種恨意,抽出腰間的一把匕首擱在若嫣的脖子上,“好小子,你行啊,本來天衣無縫的,被你就這樣破壞,我要你陪我下地獄。”匡易現在很瘋狂。
縣令急了,要是在官府中鬧出人命的話,自己的烏紗帽同樣不保,“匡易,放了人質,我可以從輕發落。”
“狗官,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誰會信啊。”匡易還是緊緊地把匕首擱在若嫣的脖子上,若嫣的脖子已經被割出了血痕。
這是,他出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