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氶權知道這件事情免不了會讓太師出面,畢竟瞿靖是太師的獨子,因爲是老來得子就更加寵愛於他。
聽到家中的下人打聽得知太師已經在官府中了,柳氶權一定都不驚訝,只是覺得他來得太早了,大家還沒有找到充足的證據,如何應對這股強大的勢力。
“就知道他一定會出面,可是來的太早了,大家隨我去趟官府吧。”柳氶權親自出面,畢竟他曾經是帝昭的大臣,太師也許會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會太猖狂,可是有的時候越是這麼想,現實反而並不是那麼簡單,他根本沒有想到的是,太師的背後還有個王爺在撐着。
到了官府,王爺已經坐在巡按的側桌,看來已經是等候多時了。
“柳大人,你終於來了,好久不見了。”
“不敢當,柳某現在只是一介草民,擔不起這個頭銜。”
“哦,那這件案子是你負責的,那……”
柳氶權知道太師所謂何意,但是他不是一個利慾薰心的人,絕對不會受到任何人任何事情的威脅,柳氶權笑笑。
“這個案子牽扯到了命案,恐怕要費多時啊,如果令公子真的是清白的,那麼我們一定會還令公子一個公道的。”
太師知道柳氶權一向是一個吧公道看的什麼都重的人,根本收不到自己的威脅。
一會兒,瞿靖就被帶上堂來。
瞿靖看見側桌的那位正是自己的父親,心中竊喜,正想喊出來的時候,發現太師朝着自己使着眼神,就壓制住內心的激動,看上去很平靜顯得異常的平靜。
巡按大人看見太師在場,收起了那大官的架勢。
“給瞿公子端把椅子來。”
巡按大人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覺得他是那麼的虛僞,只是有一個聲音阻止了他的做法。
“巡按大人,你不必考慮他是我的兒子,所以纔會特殊對待,只要能秉公辦事就好。”
太師只要講是讓大家肯定他的人格,爲後面更好的插手做好鋪墊。
“瞿靖,你可否證明自己的清白?”
“回大人,我在牢房中想了多時,我真的沒有做過,我根本就沒有主謀殺害薛老爺,而且他已經把畫押簽字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必要去殺害他。”
“可是宮神探證明了紙上面的字跡有多處是不自然的,經過試驗是
證明是印上去的,你可有話說。”
“如果大人硬要相信他的鬼話,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據我瞭解,薛老爺有個病症是不是會發作。”
薛俊聽見他這麼講,就知道他會已經派人徹底調查了自己的爹,得知了自己的病況,這對整件事情都是那麼的不利啊。
“什麼病?”
“是癲症,雖然簽字的時候沒怎麼看出來,但是看得出來他已經明顯有點僵硬。”
“哦,真有此事,有何證明?”
“有,那就是薛老爺的專治大夫,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門口了,希望大人能讓他上堂作證。”瞿靖信心滿滿的樣子,看來太師已經早就安排了一切,怪不得瞿靖竟然這麼應付自如。
“好,傳。”
大家都把注意力轉向了那個大夫,那個段福走進門到現在都沒有擡頭,顯然已經被這個場面嚇住了,雙膝在不斷地都抖動,之後就‘嘭’地跪在地上。
“堂下何人?”
“小人是一個普通的大夫,草民汪一夫”
“你真的是薛老爺的專治大夫。”
“是的,我是薛老爺多年的專治大夫,小人能證明,薛老爺有癲症已經好多年了。”
“原來如此,現在總算真相大白了,薛老爺應該是自己掉進水中的。”巡按大人捋着鬍鬚道。
巡按大人好像鬆了一口氣,難道他就這樣定案了。
“大人,這件事情未必是這麼簡單的,恐怕裡面另有隱情。”柳氶權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柳氶權靜默了,太師的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薛俊和範雲福都跪在巡按大人面前伸冤。餘肖念知道情況不是很樂觀,這件案子處理不好,又有一條白白犧牲的生命,就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出去,現在只有一個人說不定能挽救這個場面。
宮熙澈已經消失了多時了,上哪裡去找他的,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怎麼能少的了他。餘肖念很着急滿大街地亂跑,可是大街上滿是人,這樣簡直是大海撈針。
“死小熙,關鍵時刻怎麼就找不到人,真不知道我很急嗎?快點出現啊。”
正當自己沒有辦法,像熱鍋上的螞蟻的螞蟻記得團團轉的時候,有一隻大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
“是出大事了,沒想到那個太師來的那麼早,已經在公堂之上了,你有沒有找到另外的證據啊,不然快結案了。”
“你是說太師已經出面了,我怕我出堂的話,躲不過他的眼睛,一定會認出我來,我已經找到了一些證據,只要有這些資料在的話,那麼瞿靖一定出不了監獄的,但是指證的事情只能交給你了,這個交給你。”
“這個是什麼?”
“是瞿靖的一些不正當生意的證據,你還是馬上去官府,要是立馬結案了就不好了。”
“嗯。”二話不說,立馬衝向官府。
柳氶權看見餘肖念已經不在堂中了,知道她一定去找宮熙澈了,在沒有結案之前,柳氶權拼了命地拖住,等待宮熙澈的到來。
“好了,這件事情一定就是誤會,本官就決定結案了。”
“等一下,結案未免太着急了吧。瞿靖絕對有不鬼意圖,我手裡面的就是證據。”餘肖念出現的正是時候。
看來只有宮熙澈纔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找到有利的證據。
“什麼證據,快傳上來。”餘肖念把手中的幾張紙條遞給了巡按大人。
巡按大人細細地看着,看到手中的紙張,是進貨單,裡面的都是一些禁品,這個罪名在律法中也是不小的罪名。
“這個進貨單上面的物品都是一些違禁物品,按照律法的話,這個罪名真的不小,要在大牢裡面待上起碼5年。這些是哪裡來的?”
“是宮神探潛入了瞿公子的店鋪中的,才弄到手的,因爲他臨時有事,所以讓我拿來的。”
巡按大人不時地將眼神瞥向太師,很明顯在太師的臉色大變。
“太師?這……”
“你這個逆子,竟然知法犯法,自作孽,哼。”太師很生氣地甩着衣袖,氣憤地走了下來。
“爹,救我……”
“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真不知道你做過幾件是讓我省心的。哼。”緊接着就大步邁出了官堂的大門。
“瞿靖,現在太師都幫不了你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瞿靖嚴重只有絕望,連自己最親的人竟然是這樣對待自己,心已經寒了一大截。
看見他已經犯青的臉,有種要殺人的衝動。誰都不知道他下一秒鐘會有什麼樣的舉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