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了幾招,若嫣累了,就停下來,但是柳氶權就想是着着什麼道一樣,一直佇立在那邊,一時間驚呆了,真的是又驚又喜,若嫣使的幾招都是南離痕的招數,可是奇怪的是,她怎麼會使他的招式,實在是太蹊蹺了,這個秘籍根本不存在世上,除非南離痕還活在世上,莫非……
“這個秘籍真的是一直藏在這個小小的梅花印跡當中嗎?你真的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在的?你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人。”
“柳伯伯,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這個印跡真的是一直伴着我到長大,不,應該是從兒童時代的時候,那個印跡就出現在我的肩上,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也沒有在意,沒想到竟然裡面藏着這麼大的秘密。”
“你真的不知道,你使的幾招都是南離痕的功夫,也就是我大師兄的武功,他已經消失已久,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會使這個功夫,天下無第二人。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你既沒有見過他,怎麼會有他的秘籍,除非你們見過,他就把這個秘籍藏在你的身上,大膽猜測的話,他或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就算在,他現在的處境應該是可想而知,不然他是不會輕易把他的功夫傳授給你。”
若嫣開始納悶了,自己真的沒有見過什麼南離痕,更不知道身上的梅花印跡何時在自己的身上,爲什麼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想着想着就開始頭痛,使勁晃着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可是越想去想,頭痛地就越厲害,很是難耐。
“怎麼了?”
“柳伯伯,我真的想不起來,越想頭就越痛,我的記憶裡面真的沒有什麼南離痕啊。”
“孩子,不要想了,這件事情不急,慢慢來,如果老天有眼的話說不定我還能肩上我的的師兄一面。”柳氶權盼望着有那麼一天。
“柳伯伯,對不起,我真的無能爲力。”
“沒事,答應我,一旦覺得身體不由控制的時候時刻來找我,至少我有辦法幫忙控制,不要自己一人胡來,這樣很容易走火入魔的,那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若嫣這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原來自己也會有這樣的經歷,南離痕,自己真的見過嗎?可是爲何他沒有在自己的腦中留下印象呢?真的無法琢磨。
那一夜再也無法入睡,她一直在想着南離痕這件事情,慢慢回想起小的時候發現梅花印跡的時候剛好自己生病的時候,那時候剛好是冬天,自己卻因爲身體發熱所以連續幾天都是在洗冷水澡,但是身體中的那股熱量總是讓自己按耐不住,那時候肩上就無緣無故就多了這個類似梅花的印跡,難道是那場病引起的,按照邏輯常理,這絕對不可能的。真的是那個南離痕幫自己印上去的,可是到底是什麼時候,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好似那些記憶已經被人鎖住一般,根本無法釋放。
想着想着就疲勞地睡去了,可是睡得是那麼地不踏實,噩夢繚繞,夢見了自己變成了那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雙手沾滿了鮮血,一雙妖眼可以射死一羣人,連
自己深愛的男子宮熙澈都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上,很快世間是剩下自己一人,多麼寒冷,就是這樣痛苦地活着,受到世間最痛的折磨。
若嫣被自己的噩夢驚醒,立馬伸出自己的雙手,幸好只是夢,可是如果自己再繼續練這個功夫,總有一天自己會變得和夢中的自己一樣恐怖的。她準備戒掉這個功夫。
在自己沒有變成魔頭之前,必須將這個勢頭扼殺在搖籃中。
若嫣你知道現在只有柳氶權能夠幫助自己,畢竟他是現在自己唯一能夠信任的人。
若嫣最近和大火在一起但是總是魂不守舍的,根本不在狀態,就連餘肖念和宮熙澈走得很近,她好像也看不見似的,殤廷彥看在眼裡,但是根本就不知道若嫣又雨殤了什麼事情,一個勁地問她,她只是簡單地敷衍。殤廷彥並沒有逼迫,只能任由她去。
沒等若嫣去找柳氶權,他卻自動找上門了。
“柳伯伯。”
“最近我在留意你的狀況,知道你心中的壓力甚大,一心想戒掉這個武功吧,現在是非常時期,必須乘早將他扼殺。”
“您的意思是願意幫我戒掉。”
“這個需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你必須離開一段時間,把自己封閉起來,這個你拿着,它會幫助你驅魔。”柳氶權遞給若嫣一本簿子。
若嫣翻閱着,是一些口訣,“可是我去哪裡閉門啊?“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後院有一條小徑,你沿着它走到底,那邊有一個小茅屋,然後進去轉來燭臺,裡面是一件密室,哪裡沒有人會發現,你就在那邊修煉吧,希望這個能幫到你,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好自爲之,我只能幫到你這裡了。”
原來柳氶權已經幫自己想的很周到了,自己只要按着他的步驟去做。
“可是,宮大哥那邊?”
“你放心,我會向他們交代的,剩下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的,在裡面待上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我想你會成功駕馭你體內的那股力量了,而且功力會大大提高。但是記住必須是七七四十九天,不然你之前做的都白做了。”
若嫣激情了柳氶權的話,拿着那個簿子就按照他告訴自己的地方,去了那個茅草屋裡面的密室。
裡面很安靜,給人與世隔絕的感覺,角落有一個櫃子,打開一看,裡面有許多食物,原來柳氶權已經幫自己的這麼天的食物都準備好了,真的不能辜負他了,接下來就要安心地在這邊堅持七七四十九天了。
若嫣走後,柳氶權就出去和大家交代若嫣因爲家中來信母親得了重病,所以暫時回家,因爲事情來得突然纔會要他來通知大家。
宮熙澈道:“若巖曾經跟我們講過,他是浪跡天涯之人,現在怎麼會回家探母。”
“天下哪一個浪子不想念家的,終究有一天會回家的。”
沒想到大家都相信了,柳氶權鬆了一口氣,正當自己在後院的亭子裡面喝着茶
的時候,殤廷彥去找了他。
“恩公,若巖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他這次沒有跟我說一聲就走得這麼急,我新中關擔心,您能不能告訴我,他家住在哪裡,我好去幫幫他。”
“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他走的很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廷彥啊,看樣子你和他的感情不錯。”
“呵呵,大家都是兄弟一場嘛。”殤廷彥不好意思地抓抓頭。
柳氶權卻感覺到這種感覺並非是兄弟之情,更像是男女之間的關心一般,但願自己是感覺錯了,可是殤廷彥的眼神騙不了自己。
“若嫣不過是你們偶遇的一個小兄弟,短短的時間裡面怎麼感情這麼好,都不見你和熙澈他們的感情有那麼好。”
“哪有,哦,因爲我一直把若嫣當做自己的弟弟來看,作爲哥哥照顧,關心他是應該的。”這個理由真的是太牽強了。
“是這樣嗎?”柳氶權很懷疑。
“當然只是這樣,我一向被幾個大哥關照慣了,現在也想當一回大哥,關心我那個小弟。”
柳氶權不知道若嫣的女兒身有沒有被殤廷彥識破,但是唯一肯定的是,殤廷彥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若嫣現在的處境沒有任何危險,他確定這個就已經足夠。
“嗯,原來是這樣,真羨慕你們年輕人啊。”柳氶權大笑道。
晃眼間,若嫣已經在密室裡面待了十多天了。若嫣不在的日子,大家都不太適應,因爲少了若嫣在耳邊的碎碎念。
宮熙澈也是如此,一個人待在夜空下,心中竟會出現若嫣的影子,這是情不自禁地想念,他想念那個經常陪伴着自己在月光下談心的若嫣,孤身一人坐在月光下,心中空蕩蕩的,擡頭看着冷冷的月亮,看着看着,那月亮變成了若嫣的臉,正衝着自己笑,真不知道着了什麼道了,這種場景竟然會想念他。
“不會吧,我到底怎麼了,若巖是我的兄弟,自己怎麼把他當成女子,簡直是胡鬧。”宮熙澈自言自語地苦笑道。
若嫣本以爲自己能夠在密室裡面足足待上四十九天,真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還有十五天就是四十九天了,快要熬出頭了,誰知不幸已經慢慢降臨。
就當自己打坐靜心地念着口訣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擾亂了自己的思緒。隱隱約約又聽見殺人之類的話語,一心相救人就顧不得那麼多就衝出了密室。
看見一個青年男子和一個女子在打鬥,男子站在上峰,可是男子劍劍都好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若嫣實在是看不下去,就阻止了這場殺戮。
“秦氏,你有種,竟然有人幫你,我們還會再見面的。”那男子好像不想惹是生非就飛走了。
“你還好吧。”
“謝謝你,我沒事。”那女子皺着眉頭就這樣走了。
若嫣正想追上去問個明白的時候,胸口開始劇烈作痛,捂住胸口,用劍撐地,噴出了鮮紅的鮮血,體力不支後摔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