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讓自己知道太多東西會讓自己生活地不那麼輕鬆,但是一切都在於人的心,欣然接受繼續往前走,這就是成長之路必經的過程。
午後,柳氶權將大家召集在大廳,很緊急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表情嚴肅。
“義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事情很嚴重,這件事情必須處理妥當,因爲被害的是軍部尚書李靖的兒子李文姬,畢竟是朝廷命官的大案子,不得馬虎。”
“義父,你不是不干涉朝廷的事情了嗎?這件案子畢竟是涉及到朝廷。“宮熙澈開始猶豫了。
“放心,只是你們出面,你們只要配合官府做事就好了。”
“是。”
原來柳氶權自從退出官場之後就不再去幹涉官場的事情,萬不得已也只能間接地插手,就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只能託於宮熙澈他們幾人。
“走,去李府。”
幾人匆匆趕去李府,若嫣猶猶豫豫地跟在後面,要是碰上了阿瑪怎麼辦,心中糾結着,但是殤廷彥看着自己慢吞吞地走着就搭着自己的肩。
“怎麼了,現在是緊急情況,走快點。”
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和他們拉長了很大的一段距離,才慢慢晃過神來跟上大家的腳步。
剛到李府的門口就聽見嚎啕大哭,不用想就知道是李夫人。
推開人羣,幾個人進入了李府,管家把幾人帶進了案發場地,看見案發場地沒有很整潔,李文姬就很整潔地躺在牀上,看上去就像是自殺的,仵作已經在那邊檢查了,看着仵作搖頭搖得像撥浪鼓就知道沒有發現什麼有力的線索。
“仵作,怎麼樣,我兒子的死因是什麼?”
“李尚書,我盡力了,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我想令公子應該是自殺的。”
“胡說,我兒是一個對生活樂觀向上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姬兒啊。”李尚書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仵作無奈地走開,搖着頭。
被宮熙澈攔着:“真的如你所說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嗎?你都檢查仔細了嗎?”
“你是誰啊?怎麼這麼講話,我已經當了十幾年的仵作了,難道還會有錯。”
“大膽,你怎麼如此放肆,他是宮熙澈,是巡按大人欽點的輔助破案。”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宮神探,剛纔談失禮了,那具屍體我真的已經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好幾遍了,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現,看樣子真的是自殺。”
宮熙澈知道有的時候線索是一時不會這麼快就呈現出來的,“那他是怎麼自殺的?”
“回大人是自縊身亡的。”
“自縊?”宮熙澈走進看着死者的脖子,的確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瘀痕,可是這道痕跡怎麼不想是自縊是留下的痕跡,如果真的是自縊的話,那道瘀痕應該是偏上,可是現在那死者身上的瘀痕明顯是偏下的,而且不深,呈現出淡淡的紫色。宮熙澈知道絕對不是自縊身亡,一定是他殺。
“尚書大人,我有一事要問?”
“宮神探,有什麼事,你就問吧。”
“我想問的就是令郎有沒有和誰結過怨?”
“我兒忠厚老實,大家都知道他的個性,沒有得罪人,只是……”
“只是什麼?”宮熙澈看見李尚書好像有什麼話吞吞吐吐就馬上問。
“只是我兒生性喜歡自由,不喜歡涉身於官場,喜歡自由,我就希望他成才逼着他去科舉,但他極力反對我,我們兩人爭了幾句就已經好幾天沒有講過話了,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想不開。”李尚書捂着胸口,手一直在顫抖,再也不能說話了。
宮熙澈明白他一時失去兒子,這種悲痛是比刀絞還痛。
爲什麼大家都認爲就是自縊,“李尚書,其實你兒子的死沒有那麼快的定奪,我懷疑其中另有隱情,他根本不是自縊而死的,是他殺,那道瘀痕就是最好的證明,自縊後形成的瘀痕根本不是那樣的,而且顏色是如此的反常,本應該是紫色的,但是那道顏色呈現的卻是粉色的。”
聽了宮熙澈的話,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李文姬脖子上的那道瘀痕上,都覺得他說的話卻是很有道理,自縊身亡就這樣被排除了。
“你怎麼可能,誰幹在李府撒野,昨晚我和夫人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是啊,沒有什麼聲音,到底是誰?是誰啊?”夫人聽見是被謀殺的就更加激動,恨不得把兇手揪出來。
“李尚書,可容我將令郎的遺體運回停屍房,我們還要進一步地驗查屍體,好還令郎一個公道。”
李尚書已經無力在動彈了,只是點點頭。
衙役把屍體擡出李府,宮熙澈等人也跟着出去,若嫣看着那個攤在椅子上的李尚書,感覺很熟悉,慢慢地想起來,小的時候見過這個人,好像經常來王府和阿瑪商量事情,就是他,因爲他額頭那顆大痣非常引人注目。
若嫣馬上把頭扭到一邊,跟着他們出去,不想揹他認出來。
宮熙澈經過李府前院的時候,剛好看見幾個家丁在用石灰刷着牆,好奇怪,今天是李尚書喪子的日子,爲什麼家丁們還在這刷牆,是在是奇怪。因爲急着趕回官府也沒有顧忌到這些。
屍體帶回了官府的停屍房,但是據離李文姬死亡的時間已經兩天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證明他的死因,巡按大人也很着急,但是怕影響宮熙澈辦案,也沒有來催促。
當宮熙澈眉頭緊蹙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停屍房,沒等大家回過神來,只見那人總已經在屍體的旁邊,帶上手套,開始驗屍。
“肖念,你怎麼進來了。你要幹嘛?“
“小熙,你覺得我要幹嘛?你忘記我的師傅是一個有經驗的老仵作,我當然是來驗屍的。”
說着,沒有慢慢地俯下身子開始仔細死勘察起來,嚴重閃着奇異的光,看來餘肖念真的很適合和屍體打交道,她很熟練地做了整個屍體的查驗,停屍房中很安靜,就算是針掉下去都能聽見針掉下去的聲音。確實,誰都承認餘肖唸的驗屍的能力一流的,仔細的死角都不會落下。
宮熙澈的眼中的神情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找到了,是這個。”餘肖念在李文姬的耳中找到了很多白色的固體。
“這是什麼?”
“你聞聞就知道了。”
“是石灰,耳
中怎麼會有石灰,他的死跟石灰什麼關係,石灰……”宮熙澈再次鎖緊眉頭,因爲他在害怕,他已經預感到李文姬的死不一般。
大家都在沉思死者耳中的石灰是哪裡來的,找到了一絲線索,但是到這裡線索還是斷了。
餘肖念再次戴上手套,再在死者的鼻腔裡面找着什麼,但是沒有發現那些石灰,石灰只有在兩耳中,這個現象真的很奇怪。
餘肖念知道這樣的案件極爲稀少,自己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除非自己的師傅還在世,要是讓他來驗屍,說不定有不同的結果。突然腦中出現看一系列的想法,就急急忙忙地跑出去。
宮熙澈也隨之跟出去。
“你去哪裡?”
“我去師傅靜養的那個山洞,他可能把簿子放在了那邊,說不定簿子上有關於類似這個案件的一些線索。我去去馬上回來,等我。”
看着餘肖念遠去的背影,宮熙澈心中不知爲何開始不安起來,眼皮子不停地在顫動,好像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那件事情處理地怎麼樣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湊夠那高大的身軀當中發出來。
“一切都辦妥了李文姬的死因他們還沒有查出來,看來這個宮熙澈也不過如此,只是今天在停屍房出現了一個女的,不知道他看出了什麼端倪就急急去了什麼地方。”
“這件事情不能小覷,只要干擾我的乙肝人等都必須處理乾淨。”
“主子,你的儀式是?”
那個手下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就立馬出發去跟蹤餘肖念。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毒毒的烈日高照,肖念頂着毒日頭,不顧行程的遙遠去梅山去取那本口中的簿子,她怎麼會知道在這個光天化日之下有一個身影一直在後面跟着她,她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對方就像和空氣融爲一體,什麼都難以讓人察覺。
滿頭的汗水像珍珠一般一顆顆地滾落下來,打溼了衣襟,汗水沒有白流,終於到了梅山的山腳下,那個山洞就在梅山的山腰上,烈日當頭,全身已經是火辣辣的,很難耐,可是已經近在咫尺了,只能耐住那份炎熱,不斷往上爬,剛想望上邁的時候,突然背後有人向自己襲擊,耳邊形成了漩渦般的疾風,不管是感知上還是聽覺上,肖念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一個假動作,閃開了那個向自己急速襲來的拳頭。
對方是何許人,爲什麼始終看不清對方所使的招數,勉強才躲過對方几招,肖念一直處於躲的狀態,還擊根本就不可能。對方的招數招招都狠,終於對方對肖念不耐煩了,開始運着氣,兩手之間形成了一個怪異的會發藍光的東西,那種怪異的光越來越刺眼,越來越大,那人迅速地往肖念方向推,看着那股強大的力量往自己襲來,真的沒有做好應對他的準備,餘肖念腦中一片空白,她來不及躲開,只能等待死亡之神的到來。
以爲自己將會永遠消失的時候,餘肖念閉上眼睛無力躲避,可是在這危急的時刻,感受到一個熟悉的溫度不斷向自己靠近,只聽見半空中劃過後的尖銳的聲音,之後一股好似被消弱的力量直接擊中了自己的胸口,睜開眼睛時,那人已經不見了,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卻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