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在薛老爺死之後,才簽下這份契約的。可是他們他們怎麼做到字跡一樣的呢?
宮熙澈看見大家已經恍然大悟,但是從中又有些不明白筆跡的事情,就開始解釋着。
“我想薛公子應該很清楚薛老爺的字跡,你應該很確定這就是你爹的字跡,但是請你們仔細看一下着簽字,你們就全明白了。”宮熙澈將手中契約一個個地傳下去讓他們看。
若嫣等人依次看了那張契約,都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到了若嫣的時候,她發現了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這個字跡的墨跡好像不是那麼自然,可能和薛老爺的很像,但是總感覺像是印出來一般不自然。薛公子,你能不能拿來一本書還有筆墨紙硯給我。”
“可以。”
若嫣接過,把紙張鋪在簿子上面,沾着墨汁,開始隨着浮出紙面上隱隱約約的字跡臨描,然後再在另一張紙上面同樣寫了同樣的字。
“你們比較一下,除了字跡稍稍不同以外,會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了,雖然這契約上面的字跡模仿有八九成相似,但筆跡橫豎之處多有不自然的停頓,似在遲疑什麼。很明顯,寫這字條的人,是按照薛志吉的字跡在模仿,他以爲是天衣無縫,但下筆時,仍然有些小心翼翼,似乎不夠自信。這就是這個筆跡的特點,所以這個筆跡是印出來的,所以纔會如此的相像。”餘肖念很快地反應過來。
“若嫣和餘肖念說的都沒有錯,這個字跡絕對是按照薛老爺的字跡臨上去的。所以可以說這是契約是假的。”
經過多番的實驗和分析,終於知道契約的真假了,看來瞿靖的嫌疑很大,他可能就是害死薛老爺的主謀。
“可是,他畢竟是太師的兒子,太師只要隨便對巡按大人說幾句,這件事情說不定就這樣不了了之。”薛俊在一邊講着,好像瞬間失去了底氣。
“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如果太師真的
出面這件事情的話,只要真相存在,只要律法存在,真相總會大白的,這件事情照例由官府處理。”
大家心中都在擔心,太師這股勢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如果真的這樣和這股勢力拼的話,難免會元氣大損。
第二天早上,薛俊和範雲福,拿着證據早早地在官府中等待着巡按出堂。
“薛俊,範雲福,聽說你們已經找到一系列的證據證明薛志吉是被謀殺的,而且契約是假的事情,可有此事。”
“回大人,是的,大人請看,這個字跡雖然和我爹的字跡是如此的相似,但是,經過仔細地對比之後,發現這個字跡是用人蔘照我爹的字跡印上去的。”
“原來如此,那你的意思就是知道疑犯是誰?”
“是……是的,他就是當朝太師的公子瞿靖,他搶奪了我們的家的好幾家店鋪,簡直是明着的強盜啊。”薛俊義憤填膺。
巡按一聽到是太師的公子,心中一顫,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好辦的,搞不好說不定得罪了太師就順其自然地掉了烏紗帽,那可是就虧大了。
“薛俊,你最好確定你說的話,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回大人,草民說的句句屬實。”
這下子巡按大人可就急了,難道真的要將太師之子帶上堂來,簡直牽扯到太大了。宮熙澈看着巡按大人拿不定主意,就故意說道。
“大人,如果你不查明這件事情的話,恐怕就會月那片越大,難不準這件事情傳到皇上的耳中那就不好聽了,你也知道皇上是一個一向秉持公道的人,他是不會因爲他是太師之子,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您最好考慮清楚。”
巡按大人細細想着宮熙澈的話,覺得有幾分道理,那就得公事公辦了。
“好,既然這樣,本官就公事公辦,來人講瞿靖帶上堂來。”巡按大人在宮熙澈的慫恿下終於願意將瞿靖帶上堂中。
瞿靖很不服氣,已經幾年前的事情了,怎麼一下子莫名地將自己帶
上來,心中滿是怒火,看着那個薛俊,更加氣憤,好不容易沉默在湖底的事情,竟然又浮出水面,不過他在法的面前毫無畏懼之心,因爲他總認爲自己的父親太師會凌駕於法之上,會爲自己剷平道路,看他那囂張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翻案這件事情。
“堂下瞿靖,見了本官爲何跪下。”巡按大人拍案說道。
“爲何要跪,我是太師之子,怎麼能跪你這個小官呢?”
“大膽,官堂之上,怎容你放肆。來人,讓瞿靖跪下。”
幾個衙役壓着瞿靖的身子,然後往膝上狠狠一腳,瞿靖一股腦兒地跪倒在地上。
“好你這個狗官,竟然敢對我無禮,小心你的烏紗帽不保。”瞿靖在威脅着巡按大人。
“就算你是皇子,如果犯了法,也應該受到法律的處罰。”巡按沒有受到瞿靖的威脅。
瞿靖火冒三丈,以前不管是什麼官員都看着太師的面子上都會讓他三分,但是現在眼前這個巡按卻完全沒有給太師面子,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無視了自己的地位。
“瞿靖,把實情從實招來。”
“我沒有犯罪,有什麼實話招來啊,有本事就用刑啊。”瞿靖知道屈打成招是帝昭的禁忌。
“瞿靖,你不要以爲你的父親是太師就這樣任意妄爲,太師不是帝昭最高的地位,真不知道太師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沒有教養的人,在官堂之上怎麼會像瘋狗一樣亂叫。”若嫣最痛恨這樣濫用權力的人。
“你……你怎麼說話的。”瞿靖擡頭看見若嫣,就不敢放狠話,她完全被若嫣的美貌吸引著了,剛想說的狠話一下子說不出口了,卡在喉嚨中的話一下子吞了下去。
“這個契約你見過嗎?”巡按大人命人將那張契約給瞿靖看。
瞿靖看了一眼契約上面的字跡。
“這個契約當然是薛志吉親自籤的啊,難不成是我逼迫的嗎?說知道他會自殺啊。”瞿靖說的好像不關他的事情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