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白凌萱惡狠狠看着殤以沫的同時,殤以沫意外想到慕容雪竟身爲人妻,趴在北辰寒澤的耳邊說:“小雪真的結婚了?”
她擔憂看了一眼慕容雪,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小雪都不說呢?
“他們自己會處理的”北辰寒澤摸着殤以沫柔順的長髮,引得白凌萱更爲生氣了。
殤以沫,你真是個賤人。白凌萱咬牙切齒,卻無奈不能怎麼辦。
“小雪的老公誰?那麼早結婚?”殤以沫眨巴眨巴眸如清泉的眼睛,餘光撇了撇江希宸。
“就是江希宸,他們是商業聯婚,18歲就去國外結了”北辰寒澤始終都是用寵溺的口氣跟殤以沫說話。
她若有所思點點頭,不語。眼睛卻閃着光,似乎想着什麼主意。
不過,商業聯婚,應該沒有什麼感情,怎麼鬧成跟陌生人一樣?殤以沫轉過頭看着說笑的慕容雪,卻發現她眼底深深的無奈與悲傷。
她皺着眉,嘟着嘴巴開了開口,就被北辰寒澤插話:“他們商業聯婚以後,本只是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罷了,但是總是那麼意外,江希宸這傢伙被小雪吸引了,然後走進來一個情敵,事情後面自然能想到”
大boss這惜字如金的傢伙,在殤以沫面前就恨不得不惜字如金嗎?
殤以沫皺着鼻子,那樣子可愛至極。
小雪……不行,她要管閒事了。
“乖,我進去處理一下事情”北辰寒澤啄了啄殤以沫的小嘴,說的好像殤以沫不乖一樣的。
殤以沫點點頭,然後腹黑的笑着從他的腿上跳下去。
北辰寒澤無奈看着她腹黑的笑,然後才快步離去,他要快點處理完。
正當殤以沫也準備渡步去魚池的時候,白凌萱猙獰恐怖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殤以沫,打個賭吧”
“嗯?”殤以沫轉過身,依舊腹黑的笑着,完全沒有疑惑的意思。
其實,她認爲最笨的辦法就是打賭了。
至於爲什麼,這就不言說。
“打看北辰哥哥更在意誰”白凌萱突然很勝利般笑起來,已經是她那高傲而不可一世的語氣。
殤以沫思量幾分,點點頭。
她轉過身,準備下小亭子的階梯之時,突然後背被人一推,殤以沫轉身,邪惡笑了笑,手快拉住白凌萱,一用力,白凌萱就被殤以沫拉在自己的眼前,而她還是睜大眼睛,一臉驚訝。
在衆人看戲的目光下,“啊——”白凌萱在低,呈一個大字型,殤以沫卻無所謂坐在她的屁股上,這也才慢悠悠拍拍屁股站起來。
“其實啊,最笨的辦法就是打賭”殤以沫餘光瞄了瞄她若隱若現的小內內,彷彿早就猜到她會來這招。
聞聲的北辰寒澤飛奔過來,看見一旁站着的殤以沫,和摔得不成樣子的白凌萱,一臉着急朝她們走來。
白凌萱擡頭就看見自己的北辰哥哥朝自己走來,拼命擠出幾滴眼淚:“北辰哥哥,好痛~~~”很嬌滴滴的聲音。
正當白凌萱想要回頭朝殤以沫挑釁的時候,人家北辰寒澤直接越過她。
他拉着殤以沫的兩隻小手,左看看右看看,還一邊擔憂看着她精緻的小臉:“怎麼樣,有沒有摔倒”
然後,在地上的某人直接石化了。
殤以沫聳聳肩:“玩個遊戲而已,摔也不會摔到哪裡去好吧”然後翻翻白眼,着急個啥樣。
“摔得是你疼的是我”北辰寒澤一把公主抱起殤以沫,還一臉嚴肅看着她:“以後不能這樣玩”
人家說句玩個遊戲,大boss還真的就相信玩遊戲了,打牌的餵魚的三男三女,驚訝看着咱boss。
不是啊,事情不是這樣的啊!!衆人咆哮。
白凌萱亦是一臉驚訝看着北辰哥哥。
“嘿嘿,我錯了”殤以沫最討厭就是看見北辰寒澤一臉該死的嚴肅樣了,連忙狗腿笑道。
“林伯,去扶凌萱”北辰寒澤這也才注意到依舊躺在地上的白凌萱,正眼都沒瞧她一下。
林伯則是一臉慈祥看着這一齣戲,才帶着慈祥的笑容去把白凌萱扶起來。
“哎呀,凌萱,沒摔到哪裡吧”風悠然一臉擔憂看着白凌萱。
“摔到哪裡要說呀,別留下什麼後遺症纔好”黎可兒嘟着嘴巴,也是一臉擔憂的看着白凌萱,其實心裡都樂翻天了。
“可兒,瞧你說的,萬一人家真的留下後遺症就不好了”慕容雪還責怪一般輕輕打了黎可兒一下。
白凌萱咬着下脣,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得,惡狠狠看着殤以沫。
她今天受到的屈辱,會討回來的。
“北辰哥哥,家裡還有事,我先走了”白凌萱一下又換上了可愛的笑容,對一臉獻殷勤給殤以沫喂蛋糕的北辰寒澤說道。
“哎喲,沒看見人家北辰哥哥正忙嗎?要走就趕緊走”千逸瀚一臉嫌棄的樣子,還嫌棄般對白凌萱揮手。
白凌萱跺跺腳,大幅度扭着屁股走人了。
衆人無所謂般聳聳肩,不怪他們,他們只站在正義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