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安琳和白凌萱走了以後,北辰寒澤就端着一碗黑糊糊的藥走進來,陰沉的俊臉完全沒有任何變化,連眼神都冷的跟冰似的。
“沫兒,你的燒退了嗎?”他的手探上殤以沫的額頭,皺了皺眉,果然還是那麼燙啊!估計是傷口牽動着發燒。
“我怎麼知道。”殤以沫現在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這趴着趴着特別酸特別累。
不久背上就傳來涼涼的觸感,殤以沫輕輕咳嗽了兩聲,引起了北辰寒澤的主意。
“你發燒又搭上咳嗽了?”他挑了挑眉,看上去像是不怎麼關心,心裡就恨不得生病的那個人就是他,傷的也是他。
殤以沫無力的喊出聲:“怪我嗎?”又無力趴了下去,倫家表示好憂桑。
給殤以沫換了藥,就把她慢慢扶起來,那動作小的,生怕扯到了她的傷口,轉眼看着那碗黑糊糊的藥。
突然就一把灌進自己的嘴裡,在殤以沫錯愕的眼神下,吻上她略顯蒼白的嘴脣,撬開她的貝齒,扣住她的後腦勺微微向後仰,就是不讓她有機會吐出來,畢竟這藥特別苦。
“唔……”殤以沫小手無聲用力打在他的後背上,好苦好苦啊!求放過,要謀殺啊,救命啊~~~然後徹底放棄了。
他糾纏着她的丁香小舌,伴隨着藥物的苦和殤以沫口中的甜,霸道地汲取她口中的甜美,徹底把她口中的苦味壓下去後,他才戀戀不捨放開殤以沫。
“啊~~~好苦啊~~~~”殤以沫吐着舌頭扇着自己的小手,趴在北辰寒澤的懷裡,欲哭無淚,倫家想冷靜。
“誰讓你亂走的?”看吧,被人斬了吧。北辰寒澤一臉的責怪,眼裡卻是滿滿的心疼,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嗷嗷嗷,屬狗的!這丫的屬狗的!特麼的老咬她。
“那你把他們怎麼樣了?”聽玄烈說,他們是日本櫻花道的人,儘管傷了她,殤以沫還是不想他們有事。
“正在滅櫻花道。”絕對不能原諒傷他沫兒的人,不管是誰。
殤以沫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小聲嘟囔道:“不至於吧?”
“我都不捨得傷害的人,要是有人動你一根寒毛,死全家都不夠。”
他輕輕將她放下,低頭啄了啄她的嘴脣,又輕咬了咬,原本想要更深入的索取,身下的小人就不動聲色推着他,北辰寒澤的臉色就垮下來,有點不爽,不,是非常不爽不爽。
“那個……會傳染。”殤以沫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吻自己。
“沒事。”某BOSS絲毫不介意,拿開她的手,嘴巴點點滴滴落在她的臉上。
剛喝了藥的殤以沫已經有點困了,在北辰寒澤不失霸道和溫柔的吻中安靜的睡去。
北辰寒澤深深啄了一下她的嘴巴,拿起一旁的西裝就離開了。
“主。”長時間沒有出現的風終於出來啦!
“處理得怎麼樣?”北辰寒澤的眸子似乎能殺死人,死死盯着單膝下跪的風。
“櫻花道大部分的已經投降,還有大部分的自刎,大部分的答應投靠我們。”風恭敬說道。
北辰寒澤沒有說話,過了良久,他才緩緩說道:“監視好那些投靠的人。”酷酷說完就邁開長腿離開了。
風目視着他的背影,果然主也猜到了嗎?那些投靠的人都是櫻花道高層的人物,如果他們投靠發生了異樣,主一定會“咔嚓咔嚓”的。
不過,主的心思那麼慎密,不是我們可以猜測,也無法猜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