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之後,殤以沫比北辰寒澤還要早醒,躺在牀上出神看着大boss即爲好看的俊臉,又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埋恨了起來,這男人,平時有事沒事幹蛋疼那麼好看以外就算了,特麼睡覺的樣子也那麼好看。
“不要那麼深情看我。”男人突然性感的薄脣一啓,深不見底的黑眸緩緩睜開,帶着笑意看着滿臉通紅的殤以沫。
“滾!”特麼這男人能不能正常一點啊?
北辰寒澤把俊臉湊過去狠狠啄了一下殤以沫的紅脣,“走,回古堡。”他一躍起身,順勢也把殤以沫一下子撈了起來。
“那太好了,我還記得你們有個籃球比賽什麼的。”殤以沫不知什麼時候記性開始變得那麼好了。
“嗯。”他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下牀收拾着東西。
可是心裡還是百味雜陳的。
殤以沫的俏臉上充滿了無限的期待,坐在牀上傻笑了起來,北辰寒澤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簡單收拾了後打橫將她抱起挑着眉說:“你不方便走路我就只能勉爲其難抱你了。”
尼瑪這實在是太勉爲其難了。
“那還是算了。”殤以沫雖是那麼說着,可是翻了一個白眼。
“那還是不要了。”不捨得跟殤以沫擡槓的北辰寒澤直接選擇了依着她的性子。
殤以沫撇了撇嘴,忽然發現睏意又悄然而至,頭一側,又睡着了。
“少爺。”回去了古堡,管家老北已經攜着一羣專業的醫療人員在原地等候着北辰寒澤的到來。
北辰寒澤從車內抱下了依舊熟睡的殤以沫,冷漠的俊臉上的深邃的黑眸冷冷撇了一眼那羣醫療人員。
“少爺放心,這是老爺親自挑選能專門控制蠱毒的專家。”老北說着,對大boss鞠躬,只見那羣醫療人員中大部分都是男的,小部分只是戴着眼鏡的女人。
大boss高冷地又瞟了他們一眼,邁開長腿走進了古堡,當了如此多年管家的老北自然是知道北辰寒澤的意思,只是對專家們揮了揮手,讓他們跟上大boss的腳步。
北辰鳳和北辰星兒站在略大的房間裡,臉色異常的凝重,而北辰鳳的手裡則是拿着一個裝着彩色凝膠**的玻璃小瓶。
“做個全身檢查。”北辰寒澤輕輕把殤以沫放到了kingsie的古典大牀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趁她還沒醒過來,趕緊把該乾的都幹了。
醫療人員一致點了點頭:“請少爺小姐姑姑出去一會兒吧。”一位比較年邁的專家微微欠了欠身,臉上的表情卻很是認真。
北辰寒澤就是站在原地,雙手環胸靠在牆上,冷冷吩咐:“星兒北辰鳳出去!”注意這是命令的口氣!
而且北辰鳳明明是姑姑居然還辣麼不尊敬叫全名!這是哪搭哪啊!
北辰鳳無奈看了一眼自家死變態的帥鍋侄子,挽着北辰星兒就走出去了。
誰還能比醫療人員們更無奈啊?
那麼一“duangduangduang”發光的大boss在這誰還有心思全身投入檢查吖?
不過不久之後檢查的結果也算是出來了。
那位年邁的專家看着檢查結果報告,臉色很是沉重,“殤小姐的蠱毒擴展速度很快,這幾天以來發病的時間漸漸增加,要是找不到解藥的話,恐怕不只是四個月,蠱毒若是蔓延到了心臟和肺,或是各種器官,四個月的時間恐怕會直接縮短……”
專家的話還沒說話,北辰寒澤就單手拎起了他的衣領,專家雙腳直接懸空了,聲音如同修羅,又甚是冰冷:“再說一遍!”
“如果再找不到解藥,蠱毒會蔓延到全身,恐怕會撐不過四個月……”專家還真是不怕死重複了一邊,只不過是把內容說的再簡單一點,再明白一點。
“嘭——”北辰寒澤青筋突起,大手用力一甩,把專家直接扔到了地上滾了幾個圈。
殤以沫恰巧這時聽到了聲響醒了過來,很是費力睜開眼睛,看了看情緒突然變得很是奇怪的北辰寒澤,再看了看一大羣的醫療人員站在她身邊,小心臟開始無限加快。
這尼瑪的到底發生了啥事那麼大陣仗啊?
“沫兒!”眼尖的大boss看見小人兒醒了過來,快步走上前將她扶起身。
“什麼情況?”殤以沫疑惑看了看大boss,再看了看每個醫療人員臉上凝重的表情,再看了看在地上半死半活的年邁的專家。
“你再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弄點粥。”北辰寒澤又扶着她躺下,低頭啄了啄她的小粉脣,徑直就走了出去,醫療人員也隨之跟在了後面。
真是莫名其妙。
他走後,北辰鳳也就走了進來,手上還是拿着玻璃小瓶,“親愛噠,爲了不讓你身上留下傷疤,我特地拿了我珍藏多年用依米花花粉煉製的祛疤膏,有兩瓶,一瓶在外面的別墅裡,我明天給你拿來。”說完就把祛疤膏打開。
“依米花?你怎麼弄到的?不是五年開一次開花只有兩天你能摸得準時間嗎?”殤以沫歪了歪頭,還是依順地脫了衣服,任北辰鳳把清涼的祛疤膏塗抹在身上。
北辰鳳一笑而過。
這祛疤膏是解古銀當年親自去給她取的,一直放着不捨得用,現在也終於派出了用場了。
也算是了結了她和解古銀之間那糾纏不清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