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醫院,北辰寒澤走進了病房,看着在牀上依舊安睡的殤以沫,呼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有醒過來。
他可是偷跑出來的呢!要不然怎麼能刑罰到白凌萱嘛。
把手洗了個千遍萬遍之後,又簡單洗了個澡。北辰寒澤就拿出了手機,親自查看江希宸到底有沒有好好摧毀白家的公司。
等看到了結果之後,北辰寒澤滿意點點頭。
“唔……”殤以沫突然醒了過來,伸手摸了摸身旁。
……沒人?!居然沒人?!
她募地睜大了居然還眸如清泉彷彿不染一點塵埃的眸子,看着空落落的身旁,重重嘆了一口氣。
果然是她太自私了嗎?
殤以沫又重新閉上了眸子,心裡忍不住感到失落,大boss本來就不屬於她一個人,絕對不能再任性地把大boss留在自己的身邊了。
感覺到嘴脣上傳來了溫溼和酥麻感,殤以沫又重新瞪大了眸子,看着在她眼前放大了n倍的俊臉,小心臟一顫一顫的。
“想我了嗎?我剛纔去洗澡了。”北辰寒澤鬆開了她,卻又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輕啄了一下。
“……”尼瑪那她剛剛的一舉一動不就被這魂淡看見了?!
嗷嗷嗷,說好的節操呢?
咳咳,她忘了,她的節操已經被她本人拋了個一乾二淨。
“我想在你生日當天去三亞。”現在她只有僅僅的四個月的時間了,爲了以後沒有什麼遺憾,能把自己在北辰寒澤生日的當天送出去,或許就是自己最大的心願了吧!
“嗯。”北辰寒澤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低頭啄了啄殤以沫的嘴巴,只要她願意,哪怕是天涯海角他都願意帶她去。
殤以沫笑了,楚洛銘的藥很好,現在已經不妨礙扯開傷口了,還可以手腳自由活動,只是幅度不能太大了。
她虛弱閉了閉眼睛,剛剛又發作了,幸好提前吃了止痛藥,並沒有在澤的面前露陷。
“睡吧。”北辰寒澤知道她前幾天會很累,現在可能比較嗜睡,輕輕的就躺在了她的身側,又輕輕擁着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傷口。
殤以沫貼在北辰寒澤的胸膛上,感受他倔強有力的心跳,從所未有感到了滿足,可是她的雙眼卻浮上了不着調的憂傷。
四個月……或許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我怕我再也沒有辦法忍心離開你了。殤以沫滑下了一滴淚,把頭又貼近了北辰寒澤溫暖的胸膛。
那……就再自私一下吧!
白家。
“公司出現了那麼大的問題,你說怎麼辦啊!”白震的妻子,北辰寒澤的姑姑北辰鳳在原地走來走去,步伐卻不着急,而是像在走路一樣。
“你能不能別走,晃得我頭暈。”白震就只是因爲北辰鳳是北辰龍的女兒才娶的她,完全也是爲了公司的利益和壯大公司的規模。
北辰鳳長得很普通,看上去像是沒有繼承到北辰龍和她母親封幸的優點,可是她的身影修長,該有的都有,就是樣子平庸罷。
“小萱還不回來,我這不是擔心公司嗎?要不我叫爸幫我們?”北辰鳳雙眼滿滿都是擔心,可是嘴角卻噙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就是因爲你老是縱容着她,嬌慣着她,到現在可好了,家都不要了。翅膀硬了就能飛了,現在公司出現了那麼大的漏洞我有什麼辦法,幫幫幫,自己沒有實力,我都不好意思去找爸,你還好意思說幫!”白震突然起身,指着北辰鳳就是一頓罵。
原本以爲她真正是北辰家族的人,現在可好了,在公司裡得知了消息,北辰鳳根本就不是北辰家族的女丁,一點血緣都沒有,還敢膩歪着北辰龍讓他救公司。
自己都沒有面子了,虧她能說的出口。白震心裡還是有怒氣的。
“她可是我們的女兒啊!”北辰鳳從小接受北辰家族的教育,說話的聲音絕對不能夠大聲的,她也只能儘量降下了音量。
“哼。”白震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上樓了。
直到白震的身影消失了,北辰鳳摘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霸氣冰冷的小臉,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完全沒有剛纔平庸的樣子,整個人像是換了一樣。
“白震,你果然如爺爺所說露出了真面目。”白家公司出現了問題她也在從中做了手腳。
“你還真以爲,白凌萱真的是我的親生女兒嗎?”她最多也不過歲,而且還是處的。
跟白震結婚的人不是她,而是北辰鳳在外面隨便找的女子,跟白震洞房的也不是她,白凌萱只是那個女子的親生女兒,跟北辰鳳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北辰鳳去了廁所洗了一把臉,擦乾淨之後重新把人皮面具戴了上去。
她嫁給白震,只是因爲當年製造那場大爆炸將她的母親害死的人就是白家的人所爲。當北辰鳳調查到原因出來之後,被北辰龍吩咐去給她的母親封幸報仇,等報仇結束之後,就是她回來之時。
而且她還跟自己的小侄子北辰寒澤裡應外合,同時給白家投下了一個大炸彈,就是爲了報仇。
白震,你也有今天!你會爲你的自以爲是和對那場大爆炸的瞞天過海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