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望着一臉壞笑的夢梵安,穆文軒深知不妙,剛欲轉身之際,腰間已經攀爬上一雙纖細柔滑的妙手,頓時如針扎般的疼痛感傳遍身心,讓他不由的狼哭鬼嚎:“艾瑪,我說安兒...安兒...我又什麼也沒說,唉唉唉,我錯了...停停停...”
夢梵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舉手投足間,惡狠狠的朝着穆文軒腰間掐下。
“文軒哥...最近是不是累壞了啊,彆着急..我好好給你按按,別累壞了,舒服不啊。”
“哎呦呦..不舒...啊啊,舒服..舒服..賊舒服。”
到了夜晚十分,暗淡朦朧的月光散入房屋,穆文軒四仰八叉的倒在牀上,面目都是糾結在一起。
單手使勁捂住腰間,嘟嘟着小嘴的樣子,甚至可愛,哪裡像是個大男子,此時的穆文軒倒像是個稚嫩孩童。
“這丫真是不給我爭氣,剛跟海竹哥說完她小鳥依人,就給我弄出一套小連招。”穆文軒仰望着天空,想到白日裡夢梵安對他狠下殘害之手,便氣不打一處來。
一切終歸算是平靜下來,這時候幻老從小拇指中飄忽而出,半透明的樣子,撫撫鬍鬚笑的不亦樂乎。
“笑笑笑,你就笑吧。”
“哈哈哈,我笑怎麼了,我說小蚊子,你可真有福氣,應了海竹小子的話,找個了美少女戰士啊...”幻老捧腹大笑。
穆文軒抿着嘴緩緩做起身,衝着幻老哼哼:“你懂什麼,我那叫好男不跟女鬥。”
聞言以後幻老笑的更是誇張,跟着又挑逗穆文軒半天,許久才強忍住內心的笑意,正色起來:“行了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
“我說老人家...你搞清楚好不好,誰在跟你開玩笑。”穆文軒內心十分暴躁,嚷嚷的罵道:“我說老人家,你這都是跟哪個玩世不恭的王八蛋學的啊?學了這麼一身王八之氣,老頑童老頑童,這三字絕對就是用來形容你準備得。”
幻老沒有開口,只是使勁眨着眼睛,望着穆文軒。
一直被幻老的目光盯着,讓穆文軒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我說你老總瞧着我做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我跟哪個玩世不恭的王八蛋學的麼,我覺得像這種白癡的問題,已經不需要言語,只是一個眼神,你就會明白。”
徹底敗北,穆文軒翻翻白眼,又倒在牀上。
“小蚊子,冰之金骨的事情,我覺得你應該聽夢家那小丫頭的話。”玩笑連連過後,進入正題,幻老緩緩開口。
穆文軒也是收回笑容,嚴謹的坐起身,將冰之金骨從懷中抽了出來,想起之前夢梵安爲他的所作所爲,深深嘆了口氣。
“冰之金骨沒有被九大古族設定符文,其中的指骨法則,必然與寒冰矢源相關,正因爲如此,像夢家小女所說,整個星矢界沒有人比你更加適合這冰之金骨。”幻老見到穆文軒難以抉擇,再度勸說道:“星矢指骨內的法則本身就固定無法改變,難以找到與自己矢源相配的法則,像你這樣寒冰矢源與冰之金骨的配合,十分難得。”
“冰之金骨的法則,如果換做別人,殺傷力將永恆不變,但是對於你卻不一樣,這法則會隨着你的修爲提升,變得更加龐大。”
深深嘆了口氣,穆文軒還是猶豫不決。
“文軒,快決定啊,如果你將這冰之金骨吸納,將來的成就將無可限量,只有這樣將來才能夠得到夢家的認可。”幻老焦急的嘆了口氣:“再說不是還有兩年時間麼,等到兩年以後,如果找不到另外金骨,你還能夠將冰之金骨卸下來啊。”
一句話語讓穆文軒愣了下,突然間像是下定什麼決心,認真的點點頭:“恩恩呢,師父你說的有道理,只有吸納這冰之金骨,纔有希望得到夢家的認可,只有這個樣子才能夠跟夢梵安一直在一起,才能夠阻礙她與沈鳳的婚事,時間還有兩年,到時候如果找不到第二枚金骨,我在將冰之金骨卸下也可以。”
聞言幻老額頭上浮現幾道黑線,狠狠拍了下穆文軒:“你小子,早晚死女人身上。”
白了白眼,穆文軒意外的沒有跟幻老頂嘴,直接盤膝坐了下來,接着將冰之金骨平放在至今面前,身上散發出淺藍色的熒光,體內大量的星矢之力運作起來,進入修煉狀態。
連續幾個周天過後,大量的星矢之力從穆文軒體內迸濺而出,將整個房屋都是照耀的通體明亮,隨後這些力量,全部朝着冰之金骨匯聚過去,一點點的融入其中,產生絲絲共鳴聲。
跟着只見冰之金骨緩緩懸浮起來,朝着穆文軒的右手小拇指一點點融入。
時間飛速的流逝,轉眼一個月過去。
一個月的時間,虹雲城蕭家,已經從上次的戰爭中恢復過來,損壞的蕭家大殿也是重新建好。
此時蕭家大殿,鑼鼓喧天,人來人忙,好不熱鬧。
大殿之內,裡面人滿爲患,蕭鼎在最上方的寶座,手中扶着一把龍頭柺杖,沿着蕭鼎朝兩翼擴散開,先是幾名蕭家長老,跟着是中年一輩,到最後纔是蕭嫵媚等晚輩。
大殿正中央的位置上,放着五把雕刻精緻的椅子。
五把椅子上面,分別坐着蕭鳳、劊子手、蕭條子、夢梵安、穆文軒等五人。
這五人幾乎是蕭家晚輩中最爲強勁的五個人,將在不久後代表着蕭家出塞辰雲帝國的青年對決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歲月蹉跎,轉眼晚輩已經成長到這般程度。”蕭鼎坐在大殿之上,感慨的搖搖頭:“蕭鸞、劊子手、蕭條子、夢梵安、穆文軒,你們五個人,將代表我蕭家參加這場辰雲帝國的青年對決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後生可畏,接下來將是屬於你們的舞臺,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一聲憨厚的聲響,只聽蕭條子猛然站起身大喝,跟着笑哈哈的轉頭向穆文軒:“師父,沒給你丟人吧,當初你不告訴我,做什麼事要有底氣麼。”
一陣陣黑線從額頭上浮現,穆文軒抿嘴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