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辰南並不是傻,而是有話表達不出,習慣用笑表達自己的善意。
辰南每日裡隨着村裡的獵戶上山砍柴,打獵,他驚人的天賦開始展現出來,一隻猛虎出現,獵戶們四散而逃,他衝上去乾淨利落地扭斷了老虎的脖子,他一巴掌就能拍憋一頭野豬,甚至有人看見他單手舉起一頭犀牛摔死。
每天辰南上山,都會將整頭的野豬、老虎抗回來,有時候興致上來,他會一巴掌將一頭大象推倒,用鐵鏈鎖上,直接抗回家中,這種瘋狂的舉動驚得所有獵戶目瞪口呆,老洛夏眉開眼笑,終於意識到自己撿到寶了,有二傻在,吃喝還用愁麼。
自從這個青年到來,老洛夏身上的膽子就輕多了,打魚都不用他了,辰南一個人就可以將數百斤的魚連魚帶網提回來,老洛夏對這個青年是越來越喜歡,甚至希望他永遠失憶,別走了。
“砰!”辰南一腳將一頭野牛踹的筋骨折斷,直接將野牛舉了起來,其它獵物則分給了其他獵戶。
平時村裡的獵戶只敢在山脈邊緣打獵,自從辰南到來,在他的帶領下,他們已經可以進入大山深處,不僅可以打到平時難得一見的獵物,而且每次都是滿載而歸,使得辰南在村民們心中的威望越來越高。
時間一天天過去,洛麗塔望着辰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甜,眼神越來越迷離,有時候會無緣無故臉上飛起紅霞,每天辰南上山砍柴,她經常會一起跟着去,象小鳥一樣圍繞在他身邊看着他砍柴,用雪白的手帕幫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辰南打魚的時候,她就幫忙,辰南躺在甲板上歇息,她就站在船頭唱山歌,田園生活平淡而快樂,一天天接觸下來,少女的心扉漸漸敞開。
這一切,老落夏看在眼裡,喜在心裡,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也看出來了,辰南並不是真的傻,而是不善表達,比較憨厚而已,也有意招他爲上一門女婿,默許了女兒和他的關係。
洛麗塔是附近幾個村裡有名的美女,村裡有個叫夏堅的無賴早就垂涎她的美色,每次洛麗塔去鎮上售魚或者獸肉,他都會勾結鎮上的勢力給洛麗塔設置障礙,增加稅負,在她回來的路上還會阻攔、調戲她,目的就是洛麗塔屈服跟着自己,洛麗塔早就對他不厭其煩。
見洛麗塔和辰南走的近,夏堅頓時妒意叢生,在他看來一個傻子如何配得上自己心中的女神呢?因此他糾結了幾個地痞無賴攔在辰南迴來的路上,意圖當着洛麗塔的面教訓他,貶低他。
辰南和洛麗塔打柴回來就被幾個無賴給攔住了。
“二傻子!”夏堅嘴裡叼着草棍滿臉輕蔑的喊道。
“他不叫二傻,他叫青子。”洛麗塔及時糾正,青子是他爲辰南起的名字,因爲她覺得辰南象那滿山的青色,能帶給自己溫馨和快樂。
“屁青子!”夏堅鄙夷,“再青子也改變不了他是傻子的事實,他若不是傻子,你讓他親口跟我說,他若能說出來就不是傻子。”
辰南瞪着眼睛看着他們,卻是一言不,拳頭漸漸攥緊。
“哈哈,說不出來了吧?不是傻子是什麼?”一幫人哈哈大笑,夏堅道:“你給我磕個頭,舔舔我的鞋底子,再從我的胯下鑽過去,我考慮放過你,否則今天打的你爹都認不出來。”
一幫人搖着手腕向辰南圍了過來。
“你們欺人太甚!”洛麗塔單薄的身子攔在了辰南面前,這個弱小的村姑竟然要保護他。
“想讓我放過他可以,你今天陪大爺睡一覺,大爺便放過他。”說着話,夏堅伸手直接來端洛麗塔的下巴,洛麗塔屈辱的轉身,卻仍然堅定地擋在辰南前面,兩隻水嫩的藕臂伸開擋住辰南,就象保護雞仔地老母雞一般。
這一刻,辰南真的被激怒了,他失去了記憶,不代表他沒有血性,他憨厚,不代表他好欺負。
“刷!”辰南輕輕將洛麗塔推開,一把抓住了夏堅的手,“嘎巴”一聲直接將他的手扭斷了,單臂一掄像拎小雞一樣給拎了起來,而後隨手一甩,直接將夏堅甩出去七八丈遠。
夏堅出兩聲小狗般的哀嚎,屁股險些沒給蹲碎了,頓時惱羞成怒,大喊道:“你們都給我上,打,往死裡打,打死人我兜着。”
“呼啦!”一幫人各展拳腳衝了上來,可是讓所有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二傻忽然騰空而起,腿與每個人的攻勢蠻橫地對撞,在每個人臉上掃了一腳,將所有人都踢飛了出去,在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一道鞋印。
這種身手完全過了他們的認知,眼看二傻又走過來,一幫人哭爹喊娘,落荒而逃,夏堅捂着屁股,雖然一瘸一拐,跑的比誰都不慢,生怕再捱揍。
二傻慢慢轉身,目光堅定地望着洛麗塔,道:“有……有我在,以後……沒人敢……敢……”
他說話結巴,說了半天居然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急的滿臉通紅。
“你不要說我知道。”洛麗塔忽然伸出如春筍般的細指堵住了他的嘴,而後將臻輕輕靠在了他的懷裡,剛纔辰南一怒爲紅顏,讓洛麗塔心中是滿滿的甜蜜,姑娘芳心激盪之下,真情流露。
感受到懷裡的綿軟馨香,辰南不由一愣,他本來想說象保護妹妹一樣保護她,沒人再敢欺負她,卻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不管怎麼說,洛麗塔是個清純的讓人心顫的女子,做爲一個磕巴,一個傻子,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是幸福來的太突然,讓憨厚的二傻一時不知所措,少女那沁人的體香,驚人的觸感,讓他心跳加,滿臉通紅,一下子僵在當地。
少女靠了半天,見辰南沒反應,頓時俏臉通紅,慌亂地離開了他,羞澀的撩了下耳邊絲,偷眼望去見辰南窘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