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不動手,其他門派更無人敢替辰南出頭。
“哼!”納蘭若妃也冷哼了一聲,“薛長老此言差矣,辰先生是在幫我們,正是因爲他的丹藥,我才得以晉級不死境,稱他一聲朋友不應該嗎?”
“少要狡辯,做爲聖女你就不應該跟其他男人勾勾搭搭,今天看我殺了他!”納蘭若妃他不敢動,但是幹掉辰南出出氣還是可以的,一個靈臺修士他隨手就可以抹殺,宮主豈會因爲這點事責怪自己?
“死!”薛景仁探出光芒大手,鋪天蓋地向辰南拍擊而下,就要直接抹殺他。
這種情況,納蘭若妃也無能爲力,雙方修爲差距太遠,她本來想薛景仁若是執意殺辰南,自己就硬抗,她就不信薛景仁敢殺自己,可惜,現在這種情況,她連擋都來不及。
納蘭若妃心裡有些苦澀,後悔沒在古洞府讓辰南幹掉洛佩環,現在麻煩了。
見對方出手,辰南也是無能爲力,修爲差距太大,跑都沒機會,萬般無奈,他將纏繞着畫妃一根白的手掌擡了起來。
這根白他一直不知道幹什麼用,只聽司非說過什麼情絲劫,他也只是本能,其實並沒有希冀什麼。
可是衆目睽睽之下,竟然出現了變故。
在那真元大手的壓力下,那白無風自動,似乎冥冥中有所感應,一股無形的氣勢忽然自白中爆出來,在辰南周圍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光罩,將他護在其中。
“咔!”大手擊在光罩上,就如同三九寒冬穿過冰層,竟然出咔嚓咔嚓的斷裂聲,因爲薛景仁只是隨手一擊,大手只穿過光罩三分之二,竟然被光罩崩解爲虛無。
“神王領域?”周圍一片驚呼。
突然出現的變故,讓周圍一干強者一個個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這個青年人手上的一根白竟然衍生出了神王領域,要知道整個北望可能也沒人衍生出神王領域,神宮之主或許步入了神王境,但那也只是傳言,無人親自見過。
什麼是神王領域?化真修士一旦渡過雷劫晉級神王境,自身就會衍生領域,領域就是神王自身的氣勢範圍,就是他的地盤,他能感知對方的攻擊,對敵人進行困殺,阻敵,就如同水域冰層環在周圍,強者單憑領域就可以碾壓敵人。
現在這個青年手上的一根白,竟然衍生了領域,他們能不震驚麼?
不僅他們震驚,辰南也震驚,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周圍就象憑空衍生了重重禁制一般,對方的攻勢如履薄冰,最後竟然被擋住了,他祭出白,只是無奈之舉,卻沒想到竟然產生了奇效。
“這是畫妃留下的白在保護我?這就是所謂的青絲劫?”辰南暗自搖頭,搞不清楚,但他知道,這肯定跟畫妃有關。
在白遭到攻擊的同時,東神洲一座白雪皚皚的山頂,一個白三千丈,生的非凡絕麗的女子攸然睜開了眼睛,她面無表情,擡手打出一道手訣,她的法力竟然隔着無盡遙遠的距離,通過白,在白周圍形成了神王領域,替辰南擋了一擊。
現場一片譁然,各門派長老一個個都傻眼了,難道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有神王強者保護不成?
僅通過一根白就能衍生領域,那人的修爲有多強?恐怕還不止神王這麼簡單,神王在北望只是傳說,修爲低的修士不曉得也就罷了,沒什麼大反應,只是詫異,但是這些各宗門的頂級強者一個都緊張起來。
本來以爲姐夫要死的若妃頓時變的欣喜若狂,難道會有奇蹟生不成?這根白她早就看到了,只是姐夫沒說她也沒問,難不成這根白還有來歷?
薛景仁臉色變的極爲難看,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被對方區區一根白擋了下來,但是這麼多人看着,若就此收手,他面子上怎麼下的來。
“辰南,今天不管你這根白多麼厲害,我仍然要殺了你,我還就不信了。”
薛景仁怒吼着,爲了防止再生波瀾,他一擡手,祭出了一口中品道器寶霆精雷刺,那刺周身閃爍電光,一個赤男子端莊其上,連連打出法訣,如同一道九幽閃電奔辰南轟殺過來。
“器靈,竟然是中品道器。”各門各派長老一片驚歎聲,連器靈都出現了,可見薛景仁拼命了,白就是再厲害,終歸只是一根頭,能擋的住嗎?
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的攻擊,那雪山上的女子幽幽一聲嘆息,就好似閨中女子那一聲輕嘆,似嗔似怨,其中情感無法言語。
一聲幽幽的嘆息,便自那白中傳了出來,“轟!”那赤器靈如遭電擊,被打的光華一陣渙散,出一聲悲慘的哀鳴,身子只剩下淡淡的一層,一下子縮回了法寶中,再也不敢出來。‘
精雷刺被無形的音浪打的當空哀鳴,倒卷而回,就如同被一柄重錘擊中胸口,薛景仁哇地吐出一口黑血來,凌空倒飛,一下子撞回了人羣裡。
“神之嘆息!”
衆強者又是一片譁然,一個個面色慘淡,尤其那些跟辰南有仇的人,望向辰南眼神中都顯現出了驚恐之色。
神之嘆息乃是神王強者本源神通,雖然看似只是一聲幽嘆,卻要消耗神王本源,而且聽聲音對方是個女人,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一代神王強者消耗本源來救,若是真身降臨,整個北望恐怕都要遭殃,這一刻所有人都戰戰兢兢。
薛景仁渾身顫抖,僅一聲嘆息就險些要了自己的命,他哪裡還敢再出攻擊。
“罷了罷了!”薛景仁連連擺手,“所有神宮弟子跟我返回冰藍神宮,暫時莫與此子爲敵!”
說完,他揮手祭出了一艘戰艦,一干神宮弟子長老紛紛上了戰艦,絕塵而去。
納蘭若妃自不會跟他一起,她揮手也祭出一艘精緻的飛船,不過卻沒走,和自己手下的幾個長老弟子就站在飛船上,辰南不安全離開,她怎麼能放心呢。